鄢以沫冷然道:“那你告诉我,你的血为何会出现在鲁卫的剑上,还有,你敢不敢把衣服脱了,看看你身上有没伤?”
王杰呆了呆:“我怎么知道我的血会在鲁卫的剑上!我我……我去燕山历练,与妖兽山匪激战无数,身上自然有伤!”
吴长老怒道:“现在还在狡辩!你一个祁山宗的天才弟子,居然还会被山匪所伤?”
鄢以沫也点头道:“而且,妖兽伤的和刀剑伤完全不一样,你说,你身上有没刀剑伤?”
王杰脸憋得通红:“你们身上哪没有刀剑伤啊!那鲁卫也是去历练的,还不是有刀剑伤!”
这话说出来,别说是玉阶上的各长老,就连
吴长老手再一伸出去,副宗主手又挡住,嘴上说道:“吴长老,先问清楚。”
吴长老怒哼一声:“我是要脱他衣看身上的伤。不会伤他!”
副宗主眉头皱了下,人往后退了一步没再阻拦。
吴长老一伸手,那王杰还想挡一下的,手刚想有动作,人却是完全不能动弹。
吴长老手指一曲,王杰身上的衣服就四分五裂飞到了边上,只剩下一条里裤穿在身上。
这下大家都看得清楚了,王杰身上,只见有几道像是刀剑伤的伤口,手臂身上腿上都有,哪儿有什么妖兽伤。
吴长老哈哈哈地仰天长笑起来,听着长笑的声音带着一些悲凉:“你还说什么与妖兽激战,你哪来的妖兽伤?全是刀剑伤!”
一转头对着副宗主一拱手道:“副宗主,现在这小子的谎话被拆穿了,您也没话可说了吧?”
副宗主呃了声,欲言又止,却是没法再说。
吴长老手举了起来,对着王杰吼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副宗主看他那样,伸手拦住道:“吴长老,就算王杰戗害同门,自有刑堂长老用刑,你非刑堂长老弟子,不能用私刑!”
吴长老转头望着他,眼睛里带着的怒火差不多要把太一殿燃烧起来:“刘一鸣,你以为我不知道,这王杰是你廉贞峰的徒孙,你不让我现在杀了他,抓他到刑堂,你就是要保他!”
副宗主脸色变得铁青:“吴长老!我刚才就说了,不管这事牵扯到谁,必定要给鲁卫一个公道,这无关他是不是我徒孙!”
吴长老怒道:“现在事实证据俱在,不杀他,谁来给鲁卫公道?”
王杰突然站了起来,指着身上的伤说道:“我这伤……我这伤是我在幽州时,与那……嗯玩耍时割伤的!不是鲁卫所伤!”
这话说出来,所有人都愣住了,鄢以沫冷然道:“你跟谁玩耍,会用上剑还被人割伤?”
王杰咬了咬牙说道:“是我在燕山上历练时遇上的一个女修,是燕山宗的,我们一起历练,情投意合,只是在一起时,我们不时会弄刀舞枪切磋技艺,不小心就会被伤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