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凌风摆了摆手：“这个查不过来了，等下次见面你自己去查吧，反正我的任务完成了。”
我伸出大拇指，冲着姜凌风比了比：“牛逼！”
又转过身，对着姜来安也比了个大拇指：“够狠！”
姜镇山也拍了拍姜来安的肩膀，笑着说：“还是你牛逼呀！杀人诛心不够，还得搭配一套剑法。”
姜来安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急忙摆手：“行了行了，别说了！本来寻思你们放走他，我让姜凌风去补一刀，咋也不能让他好模好样地走啊——好模好样离开，那成何体统？没想到九招都用上了。”
我叹了口气：“很难想象，李钰淼能不能活过半道。”
姜凌风摇了摇头：“这个我倒不知道，反正我九招出手，他挺到第五招就晕过去了，后来又被我用几招疼醒，第九招出剑时，他又疼晕了。我没管，他应该还躺在地上吧？可能有点儿轻微出血，其他没啥事儿。”
我盯着姜凌风：“你确定是轻微出血？你九招齐出，他大肠头还在不在？”
姜凌风一脸无辜：“这个不归我管，我只管把九招全用上，这也是姜家二爷吩咐我的呀。”
姜来安的脸都快绿了，连忙拉住我：“行了哥，我求你了，别说了行吗？我求求你了！”
姜凌风点了点头：“行，那我就先不说了。”
所有人都看出来，姜来安的老脸已经挂不住了。
姜镇山连忙打圆场：“来来来，饭好了菜好了，咱先吃饭喝酒，别聊这个了！”
众人都不再提这件事，纷纷入座，热热闹闹地吃起饭、喝起酒。
吃完饭后，我们和姜来安一起往回走。
我看了他一眼，直截了当地问：“你说实话，姜凌风真的是你派去的？是在我要打断他腿之前，还是之后？”
姜来安看了我一眼，有些委屈：“不是，你就这么不信你二哥？我虽是你义兄，但也胜似亲二哥了吧？”
我点了点头：“你放心说，这儿没外人，你直说就行——是之前还是之后？”
姜来安小声嘟囔：“之后……姜凌风其实就在附近办事，被我拽过来的。”
我笑了：“我他妈一猜就是！要不然哪有那么巧？你糊弄他们还行，还能糊弄我？”
姜来安翻了个白眼：“行，我知道你聪明，行了吧？问完了吧？”
我点了点头：“行，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