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说了句让所有人都愣住的话：“……戴稳了，别丢了。”
陈凡愣住。
这不算正式承认吧？
但系统炸了：
【动情值突破100%！！羁绊等级升至‘命魂同契’！！解锁隐藏权限：共享感知、共承天劫、同享气运！！】
陈凡还没反应过来，脑子里suddenly多了一股陌生的感觉。
像是多了双眼睛。
透过冷如霜的视线，他看到自己站在战神台上，脸色发白，右手指尖微微发抖。
这是……她的视角？
他还来不及细想，冷如霜已经收回手。
转身要走。
陈凡一把拉住她袖子：“等等！”
冷如霜回头：“还有事？”
“有。”陈凡深吸一口气，当着所有人面，把右手举到她眼前，“你说这戒指是我戴的，可它明明是你的一部分。那……能不能换种方式？”
“什么方式？”
“你戴。”
全场哗然。
“他疯了？！让女帝戴男人的戒指？！”
“这不合礼法！”
“简直是大逆不道！”
冷如霜眼神一冷：“你找死？”
“我不是这个意思。”陈凡赶紧摆手，“我是说……你把戒指戴在你手上。只要它还在你手上，我就永远是你的‘本帝的人’。它不在你手上，别人就会觉得，我只是个临时保管员。”
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些：“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不是靠运气拿到它的。我是……被你选中的。”
空气安静得可怕。
冷如霜盯着他看了很久。
久到陈凡以为她要动手。
结果她抬起左手，淡淡道：“拿来。”
陈凡一愣：“啊？”
“戒指。”她说，“我戴一次。”
全场屏息。
陈凡咽了口唾沫，慢慢把戒指从右手中指取下。
他指尖发抖。
不是因为伤。
是因为紧张。
他把戒指递过去。
冷如霜伸出手。
白皙，修长，带着寒气。
戒指套上她无名指的瞬间——
轰！！！
天空炸开一道极光！
冰凰虚影从戒指中冲天而起，在空中盘旋三圈，发出一声清越凤鸣！
地面所有冰晶同时共鸣，整座冰凰域都在震动！
【终极绑定完成！】系统狂吼，【女帝与宿主气运彻底交融！未来三十年内，双方修为提升速度+50%！！战斗时可借用对方三成法则之力！！死亡惩罚：同步陨落！！】
陈凡傻了：“同步陨落？？？这么狠？！”
但他抬头看见冷如霜。
她低头看着手上的戒指，嘴角……好像动了一下。
像是笑。
又不像。
但她没摘。
也没有反驳。
陈凡忽然觉得，肋骨断的地方都不疼了。
他咧嘴一笑，大声说：“各位都看到了吧？现在这戒指在她手上，但她没扔，也没砸，说明什么？”
没人回答。
他自问自答：“说明她认了！”
冷如霜瞪他一眼：“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把它熔了。”
“您随意。”陈凡双手抱拳，“但您得先告诉我，熔了之后，咱俩是不是一起死？”
冷如霜一愣。
全场寂静。
下一秒——
她甩袖转身，留下一句：“跟上来。”
陈凡乐了，赶紧追上去：“哎！这就走了？不留下来吃个饭？喝杯茶？聊聊婚……”
话没说完，一道冰刃擦着他耳朵飞过，钉进地面。
“再胡说，下次就是喉咙。”
陈凡摸摸耳朵，嘿嘿笑：“懂了，只做不说。”
他边走边回头看了一眼战神台下的众人，眨眨眼：“今天的事，记得传出去啊。”
冷如霜走在前面，脚步没停。
但陈凡通过共享感知看到——
她左手无名指上的冰凰戒，正闪着微光。
而且，她的手指，悄悄蜷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