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夫!你受伤了?”战士看到江景颈侧的血迹,吓了一跳。
“我没事,皮外伤。”江景脸色铁青,他迅速冷静下来,指着炕上的胡招娣,“先看看她!她刚才袭击我,然后自己撞到了炕沿!”
战士上前检查胡招娣,发现她后腰确实肿起老高,看起来伤势不轻。
但结合江景脖子上的伤和温情惊恐未定的样子,事情显然不像胡招娣喊的那样。
“快!去报告团长!叫担架!”江景一边按住自己的伤口止血,一边嘱咐。
他看着昏迷不醒的胡招娣,心沉到了谷底。
这个老太婆,竟然用这种自残的方式,来污蔑他,甚至攀咬温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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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很快传到了陆祁川和温婉那里。
陆祁川立即下令:“将江景和胡招娣送往卫生队救治!监禁胡招娣!”
他眼神冰冷,胡招娣这一招苦肉计,比直接打伤江景更毒辣!
她把自己弄成重伤,反而成了受害者,之前的袭击反而可以被她狡辩成自卫!
温婉感到卫生队时,江景脖子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幸好躲避及时,只是皮肉伤,没有伤及血管
“江大夫,连累你了。”温婉愧疚不已。
江景摇摇头,神色凝重:“我没事,你要小心。胡招娣是狗急跳墙了。她现在重伤,我们反而不能把她怎么样,否则就是迫害!”
果然,胡招娣被单独关押后,虽然处于严密监视下,却因为腰椎严重挫伤,而得到了必要的治疗。
她躺在床上,哼哼唧唧,时而清醒一会儿,就反复念叨着,’温婉要灭口,江景是凶手’。
尽管陆祁川严密封锁消息,但胡招娣重伤,指控温婉的流言,还是在小范围内隐秘地传播开来。
胡招娣利用她狠毒的自残,成功地再次将了一军。
把她自己放在了被迫害的位置上,让温婉和陆祁川陷入了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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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招娣躺在隔离病房里,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卫生队的诊断书放在陆祁川的办公桌上。
’腰椎严重挫伤,需要绝对卧床。’
这让她暂时躲过了更严厉的处置,也给了她继续作妖的资本。
“团长,胡招娣一直嚷嚷着要见您,说有重要情况举报,关于……关于温婉同志的母亲。”林成汇报时,脸色凝重。
陆祁川眼神一凛。
果然,胡招娣手里还捏着更恶毒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