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女人,真是太不知道羞耻了,当着一个陌生男人的面竟然如此···如此···”
夏挽嗤笑一声,“嗯,刚刚已经说过一遍了,不过对于你这样一个私闯女子房间的采花贼来说,没资格说这个。”
景德帝听到夏挽将自己比作采花贼,立马跳脚反驳,“我才不是,我是···”
景德帝转身后,发现屏风浴斛这边已经不见夏挽的身影了。
他几步走出屏风范围,见夏挽从床上拿起新的纱衣套在了身上,然后换好寝衣的夏挽坐在床上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景德帝,身体微微后仰,两只手撑着身后的床塌,神情带着一丝戏谑,继续问道:“是什么啊?”
景德帝脸红了,面前这个女人和他见过的所有的女人都不同,从最开始看见夏挽容貌的一丝丝惊艳后,更多的是被夏挽的态度和奇怪的感觉所吸引。
他不是没睡过女人,后宫中各种各样的女人都有,每一个都异常的漂亮,甚至一些特别大胆,让他非常喜欢。但那些女人都是祈求一个帝王的垂幸,但是眼前景德帝好像心底有点隐隐期待,面前这个女人可以垂幸他一次。
“没什么,我就是想让你开门,我的仆人还在门口等着呢!”景德帝突然有些害羞紧张起来,心里则是把夏挽记住了。
夏挽坐直身体,恍然大悟般说道:“哦~原来你是今天晚上想要来这里借宿的那两位路人之一啊!”
景德帝听到夏挽这么说,脸皮有些发热,原本理直气壮的他意识到了,自己这样和登徒子没什么区别,人家不借宿就走呗,哪有跳墙而入强迫人家的。
幸好眼前这个女人与大宴朝的其他女人不一样,不然他是不是伤害了他的子民?
夏挽看着眼前这个帅哥,只觉得眼前这个帅哥有些矛盾,刚刚还一副天大地大,唯我独尊的样子,怎么又突然含蓄害羞起来了。
此时已经不早了,她也真是有些困了,不想再和眼前这个帅哥聊天了,于是起身走到景德帝身边道:“看在你长的这么帅的份上,我可以让你们主仆俩住进来,只不过只能在正殿打地铺,后面都是女人,不方便。”
人家都已经跳墙进来了,那就证明她们这几个女人,就算是联合臧年也不一样打得过眼前这主仆俩,还是老老实实的借宿吧!
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是给一个帅哥低头,这不亏。
景德帝要比夏挽高出一个头还多,当夏挽走到自己身边时,景德帝下意识的朝夏挽看去,自上而下,自然就看到了夏挽那波涛汹涌的深沟,立马转头,心猿意马的哦了一声。
夏挽走到房门口,见景德帝依旧还不动,于是一手捏着下巴问道:“这位帅哥,怎么还不走?难道是想和我一起睡么?”
景德帝听到夏挽的话,立马大步走了出去,走到夏挽身边时,景德帝还回复了一句,“你···”
夏挽见景德帝眼神上下打量自己,挺起自己的胸问道:“怎么了?”
景德帝深吸一口气,压制住自己的欲望说道:“你就这样去?”
夏挽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纱衣都套上了。
“嗯。”
“我们是男人。”景德帝重复了一遍,意思是让夏挽穿好衣服。
夏挽则是微微笑起来,用手指轻轻指着景德帝的胸口,靠近景德帝小声说道:“是不是真男人,那得试过才知道呢!”
夏挽说完就朝着门走去,去解锁开门。
景德帝看着夏挽的背影,喃喃自语道:“这观音庙里怎么住了一个妖精!”随后就大步追上了夏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