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老娘难以接受的是这里的男人居然都不习惯天天洗澡,甚至是天天刷牙,一想到这个本姑娘我就下不去嘴。
人家二十一世纪的专家都说了,男人的那里一天不洗都会滋生很多细菌,会让女人得妇科病。
这里还没有治疗妇科病的药,特别是每次见燕子姐姐她们难受发痒,还没办法解决,我就害怕。
又没有避孕套,又不爱干净,我是真心嫌弃他们不卫生啊。】
正当夏挽满脑子胡思乱想时,一个包含惊喜的男声响起,“挽娘,是你么?”
夏挽顺着声音下意识的看向声音传来之处,【哦买噶,睡男人算什么事,先解决眼前这个男人再说。】
夏挽扶着桌子起身,疑似身体不好,憔悴般的样子。
臧雪见状立马去扶住夏挽,夏挽则是顺势靠在了臧雪的身上。
“席公子,好久不见。”
坐诊大夫摸着胡子,见夏挽和席岱都没注意他,他则是非常有眼力见的走了出去。
【这娘子除了上火,身体啥事没有,哪里有那么脆皮。还有那男人,从进门就一直盯着那位娘子,她们二人绝对有事。我就是一个坐堂大夫,开了药方就撤,少看少听才是生存之道。】
坐堂大夫将药方递给药童去抓药,自己则是回到后堂去处理药材去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席岱很是惊讶能够在六里坡见到夏挽,毕竟夏挽不是已经嫁给了南昌侯世子李敬德了么。
夏挽微微低下头,似乎是不愿意被席岱看到一般,声音软软的说道:“来这里为公爹祈福,因为身子不爽,所以才会来医馆。”
席岱脸色微微变的僵硬,心中是既愤怒又心疼,【怪不得一直打听不到夏挽的消息,原来是被南昌侯世子李敬德给送这里来了。南昌侯失踪和夏挽有什么关系,李敬德这个混账就是想欺负夏挽。】
“你父母可知道你在这里?”席岱不懂夏家的勾心斗角,虽然知道现任工部侍郎之妻乃是夏挽的继母,但是夏挽毕竟作为夏家的女儿,就这么被夫家给送了出来,夏家就没人给出头么?
夏挽摇摇头。
席岱不明白夏挽的意思,是不知道?还是不管她?
“你···”
席岱还想再说什么时,夏挽立即打断了席岱,“席公子,妾身已经出来许久了,该回去了。”
夏挽说完后,拉着靠在臧雪身上,疑似不舒服的样子,对席岱行了个半礼,
从药童手中拿回自己的药,将银钱递上后,就走出了医馆。
刚出医馆时,夏挽虽然还靠在臧雪的身上,但是脸上却是一副算计的模样。
医馆内,席岱看着夏挽离开的背影,握紧了拳头,心里满是对南昌侯世子的愤怒和对夏挽的心疼。
这时药童将已经包好的药递到席岱面前,“公子,这是这个疗程的药。”
席岱回过神后,对着药童道了声谢就离开了。
见夏挽和席岱都离开了,药童连忙掀开帘子去了后堂,“先生,那二人都已经走了。”
“哦,我知道了。”坐堂大夫将药材弄好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又回到了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