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门说当时我也跟他说过,看见厨房高压锅那有个穿着白衣服的女的站那。正好去的那天是初一。晚上得烧纸,舅舅特地提前交代了老赵,到了晚上八九点得烧纸,老门躺床上,看着我和大门玩,老赵自己就上院里烧纸去了。
老赵呢,当时年轻,喝了点酒,给舅舅交代的具体怎么烧也就忘了,
给纸点着了顺手就扔地上顺嘴说了一句:“鬼们!拿钱花去吧,”
老赵说完这句话,看纸烧的差不多了,就进屋了。
老门说,当时她隐隐约约听老赵在院里外面说了几句话,自己就坏菜了,突然一下整个人都浑身没劲,然后冷的嘴唇都直打哆嗦,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
当时就难受到她想拿被子裹上都没劲,还都是让大门和我帮她盖的被子,老赵进屋之后一看媳妇这样,还寻思,发烧了呢,又拿热水又拿药给老门,但折腾半天也不见好,
缓了一阵,老门说自己也不知道为啥,趴在那就一个劲的念:‘阿弥陀佛’
念着念着,就感觉身上没有刚开始那么冷了,莫名其妙的就跟老赵说,咱们得家走,今天晚上不能在这了,
老赵听老门说完了,也犯愁了,这大过年,这地方挺偏的找车也不好找,没办法,大晚上给舅舅打电话就给叫过来了。
老门说当时舅舅一到门口,她就跟有感应一样,立马让老赵收拾东西,正好收拾完东西舅舅也到了,正好我们就直接上车走了,
上车之后,老赵给这事提前打电话和奶奶说了,到家,老赵把老门交给奶奶,就和舅舅走了。
奶奶直接让老门进的她供奉那屋,给老门打了一把香,然后给老门叫了叫惊吓,老门马上就没事了,也不冷了,然后就让老门休息去了,说没事了。
老门自打这件事之后,就知道我奶奶手上是有点东西的。
(老门当时和我讲完这件事,后来我贱嗖嗖的问过老赵,当时他给我们扔家里之后他和舅舅去干啥了,老赵说:“你舅舅当时家不敢回,我俩上洗澡堂子凑合一夜,过完年,那工厂说出大天来也不租了,”)
大福说:‘对六姑,那厂子的确不不干净,我和六姑夫之前找工厂看门老头玩。那老头也说
那老头说在这厂子的最里面的屋子,跺了几下脚,那地上的砖都抖啊,那底下肯定都有棺材’
大福和老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我小时候一段封藏依旧的记忆突然浮出脑海。
奶奶他们那时候住东边,那两的边屋,其中一间屋有个大供桌,和咱们现在熟知的佛堂不一样。
奶奶只有一个香炉,供桌上供着观世音菩萨、一堆小娃娃,还有一张红纸,上面写着什么九龙佛之位。
因为龙哥小时候是跟着奶奶一起长大的,对奶奶供奉比较了解。
我问过龙哥,供观世音菩萨能够理解,但是九龙佛和小娃娃咱就不能理解了,咱奶还给人求子啊?咱奶咱也管这个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