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都不当！
想到这，张副会长的目光越发灼热迫切，语气近乎哀求。
他并不担心这姓霍的会藏私。
这家伙可是个出了名的爱才，哪怕自己被停职了，他最关心的绝对也是工会的发展，和那些人才的发展。
激动的他，并没有注意到，张昊的脸色逐渐变得发白。
而其他人，一个个神色古怪，好像憋着笑一样。
“真告诉你？”
“告诉我！”
“你不会故意打压？”
“绝对不会！我把他当亲爹一样供着，骗你我是你孙子！”
“……”
此话一出，全场瞪大眼睛，神色古怪。
刘组长、小苏看向凌安，仿佛在问：“副会长他爹？会长他儿？”
凌安看向霍欺霜，二人眼中都是同个意思：“成堂兄妹/姐弟了？”
最后，凌安又看向霍会长，后者也瞪着他，大眼瞪小眼，那是另一层意思：“这儿子太老了/这孙子还凑合。”
至于张昊，他好不容易爬起来，只觉得眼前一黑，重新跌了下去，呆呆地望着这一幕。
这奇怪的辈分，让他瑟瑟发抖。
“快说啊！”张副会长催促。
“这不好吧？”霍会长有些迟疑。
“爷爷！”
“哎哎哎，乖孙子，爷爷听着呢。”
所有人瞪大眼睛，下巴都要掉地上了，不可置信地望着这一幕。
张昊倒地的身体又抽了抽，跟回光返照似的。
好家伙！
有爷爷是真喊啊！
那是不是得喊我一声爹？这么年轻喜当爹，好像不太好吧？
凌安站在一旁，乐呵呵地吃着瓜，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嘿！
不对啊，这霍会长还占我便宜呢！
张副会长也是急了眼，连称呼都喊了出来，现在更是抓着霍会长的手不撒，喊道：“那人叫什么名字，到底在哪里？”
“这……容爷爷想想该怎么和你说。”
“有什么不能说的？”
“开头的时候能说，现在嘛……”霍会长支支吾吾的，瞥了一眼凌安，又扫了眼已经气得倒地抽搐的张昊，说道，“现在说出来，你可能会受不了这刺激。”
“你再不说，我就真受刺激了！”
“呐！你说的啊，大家可都听到了，都做个见证啊，我说完之后，他要是激动过头，一下子嘎过去可不怪我，而且也不能怪我！”
霍会长大喊着，请求所有人见证。
不少围观的人点头，嚷嚷着“我们一定给你当见证！”
“你说！”张副会长整个人魔怔了，大脑充血，根本没考虑其他的。
“这个人……”
“在哪？”
“在……”
“在什么地方？”
霍会长向后退了一步，退到儿子和侄女，啊不，是凌安和霍欺霜身边，拍拍凌安的肩膀。
“喏，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