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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一田融合护的实,等得穗穗的熟(1 / 2)

芒种的热风刚把麦穗吹得泛金,列国的农夫已扛着护熟具往田里赶。秦国的汉子扛着麻制捆穗绳,绳头编着防滑的活结;楚国的农妇拎着竹制测熟板,板上刻着“黄熟”“腊熟”的刻度;鲁国的田夫推着木制晒场耙,耙齿裹着防刮的布套。捆绳划过穗秆的“咔咔”声,像给待熟的籽粒唱着倒计时,引得埂边的野菊都收起了花瓣,怕挡了晒向穗子的阳光。

“公孙先生,您看这麦穗咋还有点青尖?”王二愣子蹲在穗垄间,用测熟板卡着麦穗,板上的“黄熟”线还差半指,“昨儿个按楚国的法子捏了捏,籽粒还没硬实,再不管遇着雨就糟了,您给瞅瞅咋护熟才好。”

公孙矩刚把“华夏”剑靠在田埂的老椿树上,剑鞘上的“饱纹”旁,新长出的“熟纹”像串泛金的麦穗,把旧纹路衬得金灿灿的。“这护熟跟守着娃长大似的,得扶得稳、测得准,”他掰开麦穗看熟度,青尖里裹着的籽粒已泛白,“阿柴从楚地老农那学的法子,秦国的捆绳防倒、楚国的测熟板监进度、鲁国的晒场耙整场地,三样配着来,穗子才能熟得匀、收得净。”

说话间,小石头抱着个竹编的护熟篮跑过来,篮底的编纹刻着泛金的麦穗形,倒跟剑上的熟纹一个样。“这是跟鲁国家爷学编的‘分绳篮’,”王二愣子媳妇拎着个布包跟在后头,包里装着记熟度的粉笔,“一格放捆穗绳、一格盛测熟板、一格挡晒场钉,干活时不混茬,粉笔还能在穗秆上画记号——青尖画‘圈’、黄熟画‘勾’,好区分。”

小石头把护熟篮往剑边一放,剑穗突然晃了晃,坠下根细麻绳,正好缠在篮柄的挂环上“啪”地系牢,原本要滑掉的测熟板顿时稳住了,引得跟着看热闹的小黄狗都凑过来,鼻子凑着麦穗嗅熟粒的香。

一、护熟前的巧准备

整理护熟工具的场面比秋收前的集市还热闹,列国的器具往院坝里一摆,秦国的捆穗绳、楚国的测熟板、鲁国的晒场耙排成排,搓绳的“嗡嗡”声、磨板的“沙沙”声、说笑的“哈哈”声缠成团,转眼间,件件工具就收拾得称手,像等着给穗子“送终场”的帮手。

“这护熟具得按熟情选,”楚国的老农正给测熟板校刻度,手指捏着板沿比对麦穗,“秦国的捆穗绳韧,适合捆麦秆,勒紧了不崩断;楚国的测熟板准,刚好卡着麦穗看熟度,差一点都能瞅见;鲁国的晒场耙软,整晒场时不刮伤地皮,就像给不同作物选不同的‘守熟家什’,得贴心。”

公孙矩帮着改捆穗绳,把燕国的细麻线缠在秦国的粗麻绳上做防滑,又在绳尾加了个楚国的木扣,捆穗时“咔咔”一扣就紧,倒跟剑上熟纹的节奏对上了。“你看这绳长度,”他量着穗垄间距,“麦垄宽,绳做长点;稻垄窄,绳做短点;谷垄居中,一根能捆三棵,不浪费。”

阿柴在旁边测晒场平整度,突然指着地上的影子喊:“师父,您看这晒场耙的影子,跟剑上的熟纹对上了!”

众人扭头一看,可不是嘛!捆穗绳的影子缠成圈,测熟板的影子刻着线,晒场耙的影子扫着痕,三股影子在地上织成张网,把列国的巧思都兜在里头。

“昨儿个试测稻穗时差点吵起来,”李掌柜提着个藤篮过来,篮里的玉米饼夹着酱豆,还冒热气,“秦国的小伙想早捆穗,说防倒;楚国的媳妇说要等全黄,讲熟度够。最后各让一步,青尖多的先标、黄熟的先捆,连教书先生都夸这法子细。”

绣娘抱着个布包袱走来,里面是列国农夫用的护具:秦国的布手套沾着麻绒,鲁国的草围裙打着补丁,楚国的麻护腕缝着吸汗布。“这是给大伙备的,”她往每个手套里塞了块山楂糕,“手套防绳勒手,围裙挡穗芒扎身,嘴里含点酸的,干活不燥得慌。”

小石头突然指着椿树上的斑鸠,众人抬头,见阳光穿过枝叶,在地上投出个歪歪扭扭的“熟”字,正好把剑的影子圈在正中间。

二、协作护熟的热乎劲

护熟的时候,列国的农夫自发分了三伙。秦国的汉子在前头“捆穗”,捆穗绳“咔咔”地绕着穗秆,每三棵捆成一撮,像给麦穗“搭小架”;楚国的农妇跟在后头“测熟”,测熟板“啪嗒”地卡着麦穗,把青尖多的穗做上粉笔记号;鲁国的田夫推着晒场耙殿后,耙齿“唰唰”地扫着晒场,把土坷垃耙得平平整整。

“今儿这护熟,比守着灶上的粥还细心!”王二愣子媳妇举着测熟板吆喝,板上的粉笔印在穗秆上,像给麦穗“贴了小标签”,“秦国的绳捆得牢,楚国的板测得准,鲁国的耙整得平,三样齐活,穗子想不熟都难!”

公孙矩站在田埂上,看着捆好的麦穗像排小灯笼,泛着金亮,旁边的小石头正踮着脚学捆穗,绳总绕错圈。“捆穗得绕三圈,”公孙矩握着他的手示范,“第一圈松点、第二圈勒紧、第三圈扣牢,像给穗子系腰带,不松不勒才好。”

才干了不到两个时辰,东头的麦田已捆完半亩,西头的稻田刚测完熟,北坡的谷田正整着晒场,三伙人配合得像台转得顺溜的机器,引得路过的老农都停下锄头瞅新鲜。

“你看这搭配多妙,”隔壁的老太太坐在埂上择灰菜,银白的头发被风吹得乱蓬蓬,“捆穗的是秦国的老汉子,测熟的是楚国的大姑娘,整场的是鲁国的半大孩,忙着忙着就忘了谁是哪国的,倒像一家子守自家的粮。”

护到列国合耕的“共熟田”时,田里更热闹了。秦国的农夫数着捆好的撮数,楚国的农妇记着青尖穗的比例,鲁国的田夫算着晒场的面积。指尖碰过的麦穗,都透着股子熟香,连飞过的麻雀都落下来,在晒场边啄着散落的粒,好像也在等丰收。

“这混着护熟,护的不光是穗子,更是咱心里的盼头,”李掌柜蹲在埂上喝茶,粗瓷碗沿沾着穗芒,“就像去年咱修的粮仓,秦国的木匠做架、楚国的瓦匠抹缝、鲁国的石匠垒基,仓牢了,场平了,收粮才踏实。”

歇晌时,小石头拉着公孙矩去看自己捆的那片麦田,虽捆得有点松,却没断一根穗。刚走到剑旁边,田里的熟香被风吹得飘过来,落在剑鞘上,竟和熟纹叠在了一起,像给剑鞘盖了层金纱。

“这剑和小石头,怕是一伙的吧?”有人在埂上大着嗓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