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完旺,楚国的刘婶发现西头的稻田有几棵苗秆有点歪,再吹大风就得倒。“这苗得赶紧加固,不然穗芽长出来就完了!”她拎着竹支架往歪苗旁蹲,“刚削的支架还鲜着,插进去准能护稳。”
秦国的张大哥赶紧扛着小锄过来,帮着挖支架坑:“俺来帮你挖坑,坑得挖深点,好让支架扎稳。”鲁国的王大叔也提着藤条过来:“俺给绑紧点,绑松了不管用,绑紧了别勒伤苗。”
防倒的场面比控旺还热闹,列国的人围着歪苗转:秦国的挖坑、楚国的插架、鲁国的绑绳,分工得像提前约好的。小石头也跟着学加固,他把支架递给刘婶,张大哥帮着扶架,王大叔帮着教他绑藤条,刚加固好,苗秆就直了腰。
“俺家的豆田也有几棵歪苗,能借点支架不?”南头的赵婶拎着空篮过来,有点不好意思地问。楚国的刘婶赶紧往她篮里装支架:“拿去用,这支架多的是,等收了豆,你再还俺点竹条就行!”
“俺家的测苗尺断了,能借你家的用用不?”北头的孙叔举着断尺过来。鲁国的王大叔赶紧把自己的尺递过去:“拿去用,俺还有个旧的,够量自家的苗。”
绣娘也提着个布包来送水,里面装着解暑的绿豆汤:“天热了,大伙喝点水,别中暑,苗要护,人也得顾着。”众人接过碗,你一口我一口,绿豆汤的甜混着控旺粉的淡香,比啥都解渴。
教书先生拄着拐杖走来,手里捧着本《护穗要览》,指着里面的图:“你们看,古人防倒也讲‘支架护苗’,竹架软、木架硬、藤条韧,混着用才护得稳,这就是‘一苗一架,穗稳粒满’的理。”
四、应对大风的妙协作
控旺后没几天,突然刮起了大风,田里的苗叶被吹得“哗哗”响,刚搭的支架也晃了晃。列国的农夫大清早赶到田里,个个都急得搓手。
“这风来得太急了!”王二愣子蹲在田边,手扶着摇晃的支架,脸皱成了疙瘩,“支架得赶紧加固,不然苗全倒了!”
公孙矩抱着剑站在埂上,剑鞘上的尘土被风吹得打旋,顺着控纹往下落,落在土里晕出小坑。“别慌,按老法子来,”他指着田里的支架,“秦国的汉子往支架底加培土,楚国的农妇往藤条上加绑绳,鲁国的田夫把歪的支架扶直,再给苗叶喷点清水,缓解失水,三样都得快!”
众人一听,赶紧分头行动。秦国的汉子扛着锄头往田里跑,给每个支架底培上土,踩得实实的;楚国的农妇抱着藤条,给松了的绑绳再加一道,绑得牢牢的;鲁国的田夫拎着水桶,给吹蔫的苗叶喷清水,叶片很快就舒展开了。
“俺家还有旧的木板,能拿来挡风!”西头的张婶扛着木板跑过来,木板上还沾着去年的漆;“俺去烧点温水,给苗喷着更舒服!”东头的李叔拎着水桶往灶房跑,温水的热气很快飘满了田埂。
折腾到晌午,风终于停了,田里的支架都稳稳的,苗叶也透着精神。王二愣子摸着苗秆上的穗芽,笑得露出了牙:“还是大伙一起想办法管用,这要是单靠一家,准保护不住!”
公孙矩摸着剑上的控纹,风吹过的纹路更清晰了。“这大风就像过日子的坎,”他望着田里的人,“只要大伙心齐,再大的坎都能迈过去。”
五、岁月里的控苗盼
立夏那天,田里的苗都开始长穗芽了,谷苗稳、稻苗直、豆苗壮,绿油油的铺了满田。列国的农夫扛着工具往田里走,秦国的粉袋、楚国的支架、鲁国的测苗尺,排着队像支队伍。阳光照在穗芽上,嫩黄的芽尖闪着光,像撒了满田的小珍珠。
“今年这苗控得稳,秋收准能结满穗!”王二愣子扛着锄头走在最前头,嗓门洪亮,“咱还按去年的法子,混着管、混着护,让每棵苗都结满籽!”
公孙矩走在中间,看着身后的队伍——列国的人说说笑笑,小黄狗跟着跑,小石头扛着个小支架,跟在最后头,时不时蹲下来摸把穗芽,像在跟小苗说话。他摸了摸腰间的剑,剑鞘上的控纹旁,新的“穗纹”已悄悄冒头,像刚长出的穗芽。
“师父,夏天的时候,穗芽能长到俺手指长不?”小石头跑过来问,眼睛亮得像穗芽上的露珠。
公孙矩笑着点头:“当然能,到时候你还能帮着数穗粒,看哪棵苗结得最多呢。”
后来,这控旺田成了全县的榜样,每年立夏,列国的人都会聚在这里,一起控旺、一起防倒、一起护穗。老槐树下的剑,依旧靠在那里,剑鞘上的纹路越来越密,有控纹、有穗纹、有壮纹,像把春日的护穗图织在了上面。
有个史官路过,蹲在树下看了半天,在《春秋会要》续卷里写道:“所谓稳穗,不过是把各家的细心用在一块地里,你控一苗、我扶一棵、他护一穗,年深日久,就成了谁也离不开谁的岁岁丰。”
而那柄“华夏”剑,依旧靠在老槐树上,剑鞘上的纹路在阳光下闪着光。有人说这剑沾了穗芽的嫩,摸着总带着点软;只有公孙矩知道,那软哪是剑上的,是千万双手护过的穗芽在生长,是千家万户的盼头在拔节,在木头里生了根,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