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男人没什么本事,全靠自家娘子撑场面,撑腰杆。”
“夫君这是什么话!”莫姊姝急忙睁大眼睛辩解,语气都带了点急,“夫君顶天立地,才学冠绝当世,哪里需要靠妾身出头?这想法才真是没道理呢。”
秦渊揽过她的肩膀,淡淡道:“开玩笑,不过呢,现在情况是这样的,娘子嫁过来,以后便是我秦家人,莫氏从此以后是娘家,咱们应该常联系着,但总靠着这棵大树乘凉,人家就该笑话啦。”
莫姊姝莫名有些委屈,嗯了一声道:“夫君是鬼谷传人,又是谢氏门徒,站在哪里,哪里便是遮天大树,何须借岳家张目,妾身晓得这个道理,往后记得了。”
“怎么,委屈了?”秦渊刮了刮她的琼鼻。
“没有。”莫姊姝扭过头。
秦渊用力的将她搂在怀里,缓声道:“我知道你刚嫁过来还不习惯,而且我到现在还未起势,但不管怎么说,咱们要好好经营这个家,我不想将来开枝散叶,我和你,包括咱们的孩子,莫名卷入那些复杂的关系中,能简单些,便简单些,有多大本事,便吃多大碗饭,若是总是去借势,用不了多久,别人也会把咱们当成他们可以借用的势力。”
“嗯。”莫姊姝抬了抬头,轻蹙眉道:“那莫氏的庄园,你住不住。”
“当然住,初到长安,难不成让我睡大街?”秦渊理直气壮道。
“哼,你爱住不住。”莫姊姝依偎在他怀里。
“你那大哥也在长安?”
“嗯,不过他只待在军营中,没有军令,不得出营。”
“这么不自由啊,不能告假么?”
“玄甲军不同于其他军队,他们执行的都是最艰难的军令,所以,需要随时待命。”
秦渊嗯了一声,无奈道:“这也太不近人情,毕竟是亲妹妹成婚,圣人难道不能宽容些?”
“大哥给我来了信,问我嫁人是否自愿。”
秦渊挑了挑眉道:“你怎么回的?”
莫姊姝似笑非笑的抬眸道:“我说,我所嫁之人,便是我的心上人,如今恩恩爱爱,过得是我梦里都没想象过得幸福日子。”
“可有回信?”
“大哥回了信,只写了四个字,如此便好。”
“真的幸福么?”秦渊摩挲着她的秀发。
莫姊姝把脸埋在他怀里,唇角弯起浅浅的弧度:“你刚好对上了我少女时对夫君的所有念想。我也说不准什么是幸福,只是偶尔会想,若是当初错过了你,该有多可惜。”
秦渊一怔,心头像是被什么轻轻撞了下,还没来得及开口,唇便被她温热地堵住了。
她带着几分微喘,一双美眸里漾着水光,氤氲开脉脉媚意,像是浸了春酒的桃花,悄然晕染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