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拿着霍炎亭他们的资料,在登记本上写了一阵。
然后拿出两张白纸在上面写了一会,盖上了章子,所有的全部弄完,把那两张白纸分别交给了霍炎亭他们二人。
“这是离婚证,从此刻起,你们就没有关系了。”
霍炎亭接过离婚证,看也没看,叠了叠就放进了斜挎包里。
随后,他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谢谢张姨。”
说完,没再看苏晓晚一眼,脚步轻快的朝着门外走去。
而恰恰相反,苏晓晚接过了离婚证,怔怔的低头看着手里的那张纸,脚步异常沉重的缓缓朝着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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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炎亭刚迈出街道办的大门,就听到陈明川阴阳怪气的话语传了过来:
“哎呀!”他故意把声音拉得很长,“我晚晚姐总算是把你这个废物甩掉了,真是解脱了啊!
啧啧,瞧瞧你家现在的样子,总算是撒了泡尿照了照自己,知道配不上我晚晚姐了,算你识趣。”
李玉梅脸色一变,忍不住低声道:“明川,别说了……”
苏建党也皱眉扯了扯他的袖子:“够了!”
可陈明川却像是得了胜的公鸡,挺着胸膛往前一站,嘴角咧到耳根,目光轻蔑地扫过霍炎亭,
“怎么?心里难受?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人家晚晚姐心里就只有我一个,你算什么东西?
不过是她爷爷从小订的娃娃亲罢了,要不是有她爷爷逼迫,她怎么会委屈自己嫁给你?!”
霍炎亭没有立刻发作,只是缓缓站定,右手轻轻抚了抚肩上的斜挎包带,动作平静得近乎冷酷。
然后,他转过身,目光如刀般落在陈明川脸上,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你说得对。”
众人一愣。
连苏晓晚都停下了脚步,怔怔抬头看着他。
霍炎亭嘴角微扬,眼神却毫无温度:“我是不该娶她,娶她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如果不是我爷爷记着他爷爷的那份恩情,怎么会让这样的女人进我霍家门?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呢?
她要是心里有你,怎么会嫁给我?怎么会在我提出离婚的时候,耽误这么久?
陈明川,你不过是一个携恩的可怜虫罢了。”
陈明川脸色骤然涨红:“你——!”
“我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吗?你以为我和苏晓晚离婚了,你就能上位了?呵呵.......”霍炎亭满脸嘲讽的看着他,冷笑连连。
陈明川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上前一步,走到霍炎亭的面前,声音很小的低语:
“霍炎亭,不怕告诉你,你爷爷就是我陷害的,那又怎么样呢?我就是要把那死老头钉在耻辱柱上,你能把我怎么样?”
说着,陈明川还一副欠揍的表情看着霍炎亭,“我就喜欢看你看不惯我,就不能把我怎么样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