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之人眯起眼睛,目光在刘婉如和霍炎亭之间来回扫视,手中的警棍微微下垂,却没有收回去。
“犯病?”为首之人缓缓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怀疑,又夹杂着一丝忌惮,“他这是有什么病吗?”
刘婉如上前一步,声音镇定却不失焦急:“领导,我儿子霍炎亭有精神方面的旧疾,受不得刺激。
刚才情绪失控,完全是被那个人激怒所致。
我们家一向遵纪守法,绝无半点反动之心!”
“哼!”为首之人冷哼一声,“有没有反动之心,我得搜过才知道。”
说完,目光看向了躺在地上,正挣扎着要起身的陈明川。
“那个小子,你刚刚说你知道这霍家反动的东西藏在了哪里,现在你说说那些东西在什么地方?”
此时的他一边努力的想站起来,一边心里暗骂:
“特玛的,这鸽子会的人都是废物,我把那些信件放的那么明显,竟然都没找到。
要不然,我也不会自己暴露出来,被霍炎亭那个暴力狂打一顿。”
但是他双手撑着地努力了几次想站起来,但他都失败了。
索性他干脆放弃了站起来的想法,喘着粗气,靠在墙上,虚弱的开口:
“他们家反动的东西全部藏在霍老爷子书房的椅子里。”
“椅子?去把椅子搬过来。”为首的人朝着一个手下抬了抬下巴。
手下心领神会的朝着霍老爷子的书房跑去。
不大会功夫,那手下抱着一把椅子跑了出来,“老大,那小子说的就是这把椅子。”
说着,他已经跑到了为首之人的面前。
陈明川看到那把椅子被拿了出来,双眼瞬间亮了起来,兴奋的指着椅子:
“就是这把椅子,就在这把椅子的坐板
经陈明川这么一提醒,为首之人眼神一凛,猛地挥手:“把它砸开!”
听为首之人的话后,那手下把椅子高高举起,狠狠的摔在地上。
“啪!”
椅子在坚硬的水泥地上摔得四分五裂,木屑飞溅。
椅子摔碎的瞬间,几封叠的整整齐齐的信纸露了出来。
院中的几个人自然全部看到了,这些人里面自然包括霍家的四个人。
霍炎亭看到那些信纸,心里顿感不妙!
他知道,自己家今天在劫难逃。
陈明川费了这么多的心思,怎么能不把自己家按死呢?
绝不可能给自己家留余地,让自己家可以翻身。
为首之人看到那些信纸的时候,脸上瞬间爬上了满意的笑容。
他缓缓的蹲下身子,捡起了地上的那些信纸。
他慢条斯理的打开了一张信纸,看到信纸上全部是外文。
为首之人捏着那张外文信纸,指尖微微发颤,眼神却如鹰隼般锐利。
他逐字扫过纸面,嘴唇轻动,低声念出几个音节,随即猛地抬眼,盯住霍老爷子:
“这些.........是境外联络的信件?
霍铁牛!你竟敢私通外国势力!”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霍炎亭心头一震,目光死死盯着那几张信纸,心里暗暗想道:
“完了!有了这些证据,自己家不死也得脱层皮!”
“胡说八道!”霍国庆怒吼出声,“那些信不是我家的!”
“不是你家的?你觉得我信吗?”为首的男人怒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