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自己办公桌上的土,霍炎亭拿起抹布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
随后,又拿着办公室的暖壶去打热水去了。
打完水回来的时候,同事张红梅已经到了办公室,正在整理自己办公桌上的文件。
她看到霍炎亭进来,笑着打趣:“哟!
咱们的新郎官今天来上班了?这两天过得是不是很滋润呀?!”
说着话,还挑了挑眉毛,意思不言而喻。
霍炎亭笑而不语,轻轻的摆了摆手。
这时,平时跟霍炎亭不怎么对付的赵长明走了进来,嗤笑一声:
“切!他过的滋润个屁,新娘子连婚礼都没参加完就跑了,新婚夜更是一夜未归,他上哪滋润去?”
霍炎亭握紧拳头,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脸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再胡说八道,我砸死你!”
别看赵长明的进来敢和霍炎亭阴阳怪气的,他也就只敢在嘴上说说罢了,还真没那个胆子跟霍炎亭动手。
毕竟霍炎亭的家世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此时的他也只能怒瞪着霍炎亭,怒吼:“霍炎亭,你个王八蛋,你竟然敢打我!”
“我就打了又能怎么样?有本事你来咬我呀?!”
霍炎亭很是得意,一副欠揍的表情看着赵长明。
“你........”赵长明气得脸色发青,抬手指着霍炎亭,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办公室里原本安静的空气瞬间紧绷起来。
张红梅也吓了一跳,连忙放下手里的文件,小心翼翼地往旁边躲了半步。
“你……你等着!”赵长明终于憋出一句话,转身就走,脚步踉跄地冲出了办公室。
霍炎亭冷笑一声,看着转身离开的赵长明,“废物!”
他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从抽屉里拿出一叠报表,低头翻看了起来,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张红梅犹豫了一下,还是凑了过来,压低声音:“炎亭,你这……是不是太冲动了?
赵长明那人小肚鸡肠,回头指不定怎么使出什么绊子呢。”
霍炎亭抬眼看了她一眼,目光平静却不容置疑:
“他若再敢胡说八道或者使什么绊子,我可就不止是打他脸那么简单了,到那时我一定让他在厂里待不下去。”
张红梅一怔,随即轻轻叹了口气:“炎亭,这人呀!
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你还是注意着点他吧!”
霍炎亭笑着开口:“我知道了,张姐。”
张红梅犹豫了半晌,迟疑着开口:“炎亭呀,那个晓晚是怎么回事?不会真的像赵长明说的一样吧?!”
“唉!”霍炎亭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的笔轻轻搁下,目光落在窗外的景色之上。
“张姐,”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有些事不说也罢。”
张红梅怔住了。
她张了张嘴,终究没再说什么,只默默点了点头,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时间一分一秒过得很快,一早上的时间就在霍炎亭忙忙碌碌中过去了。
中午下班的铃声响起,霍炎亭拿上饭盒准备去厂里的食堂吃饭。
这时王二强急急的从外面冲了进来,笑嘻嘻看着他:“亭哥,你今天真的来上班了?”
“嗯,在家没什么事,我就来上班了。”霍炎亭不在意的开口。
“亭哥,怎么会在家没什么事呢?
你这可是刚结婚,正是新婚期蜜里调油的时候,怎么会没什么事呢?”王二强猥琐的挑了挑眉头,意味不明的看着他。
“没什么事,走吧!咱们去吃饭。”霍炎亭拍了拍王二强的肩膀朝着门外走去。
他不想说关于苏晓晚的任何事情,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
两人勾肩搭背的走出了纺织厂办公楼大门。
就在这时,“霍炎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