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烬身上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将栗源包裹,栗源下意识地侧头,却被祁烬咬着耳垂,在他的犬齿间厮磨。
“能躲哪去呢?不想跟我聊聊在鸿昇的职务问题?”
栗源顿时忍住想要躲开的冲动,抬眸看着他,“你打算怎么安排我?”
祁烬俯下身,狭长眸子和栗源的精准对上,“是啊,怎么安排你呢?”
“我想一直见到你,也想只让你看着我,你说什么职位合适?”
栗源蹙起眉头,偏过脸,“我是港大法律系毕业的,红圈所工作了四年,圈子人脉都有。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把员工放在不合适的位置上,等同于浪费工资。你赚钱不容易,就别浪费钱了。”
祁烬修长手指掀开栗源的衣服,触及在滑腻的肌肤上,“担心我?但是我觉得,你更适合陪在我身边让我高兴,我高兴了,可以给你赚更多的钱,我不在乎养你的那点工资。况且……”
他认真看着栗源,“你确定,你现在还有律政圈的人脉?他们不是都躲着你走?你在那个圈子里呆了四年比我清楚,律政界不是论资排辈的地方,是论人脉排辈的地方,你去了,想被排挤?”
栗源能清晰地感受到祁烬大掌上的温度,顺着她的腰身向上,明明在谈论正经的事情,但是却干着最不正经的事儿。
她深呼吸一口气,尽量屏蔽身体带来的不适酥麻感,“你说的没错,这个圈子不仅要有真才实学,也要有人脉关系。优秀的人比比皆是,要想站在金字塔尖儿上,也得要看综合实力。
以前是爸给了我跻身上流的底气,但是,我现在不是可以靠你吗?一样的圈子,我一样有靠山,所以,人脉资源自然也可以是我的。”
祁烬笑了,他就说栗源怎么突然专性了,要了他送的别墅,还跟他一起睡,也没有半夜里一刀捅死他,还听话的对他虚与委蛇。
如果是从前,按照栗源以前的性子,他要是敢对栗源这样耍流氓,现在两边脸肯定被她一边一巴掌打了个对称。
现在他明白了,栗源这是打算踩着他当垫脚石。
唇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祁烬忽然抓住栗源的脚踝踩在他腿上,“这感觉,喜欢吗?”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栗源惊了下,她下意识地想要抽回脚踝,却疼的倒抽凉气,“疼!”
祁烬这才想起来,栗源在门口的时候崴了脚,身上还被保镖给伤到了。
他蹙着眉头当即松开手,随后扯开她身上的衣服,查看肩膀上的伤势。丝质的纯白衬衫被男人解开,露出肩膀上青紫的痕迹。
栗源皮肤很白,是细腻的瓷釉一样的颜色。平时他觉得自己没怎么用力,就能在上面留下暧昧的痕迹,娇的不行。
现在这么一大片的青紫,可想而知得有多疼。
他顿时皱起眉头,电话打给秦淮,“那两个对阿源动手的保镖,罚他们负重五十公斤,跑一百公里,跑不完不许睡觉。你要是敢放水,就跟着一起跑。”
电话挂断,栗源抬眸看向祁烬,她现在有些不懂祁烬要干什么。
他不是应该给初夏以及初夏身边的人最大的包容吗,怎么会为了她严惩初夏身边的人?这无异于是在打初夏的脸。
一百公里,还负重五十公斤,搞不好是要人命的程度。
“小阿源这么看着哥哥干什么?”
祁烬扶了下鼻梁上架着的银丝眼镜,看向栗源,镜片随之产生一抹逆光。
栗源当即别过眼,“没,我还以为你会让我让着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