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轩得知施琅的舰队到来后,立刻命令他的船队向施琅开炮轰击。
施琅眼见形势不利,心中暗叫不好,他深知若不及时脱身,恐怕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于是,他当机立断,下令船队掉头撤退,如疾风般迅速地驶出了澎湖海域。
然而,施琅并未就此罢休。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他便率领着船队如鬼魅般悄然杀回,直扑台湾北部的鸡笼山等地。
鸡笼山守军猝不及防,被施琅的突然袭击打得措手不及,损失惨重。
第三日,施琅故技重施,再次调转船头,如饿虎扑食一般猛扑向澎湖东西屿两地。
这一次,澎湖的守军虽然有所防备,但仍然难以抵挡施琅的猛烈攻击,东西屿两地很快就被攻陷。
到了第四日,施琅的攻势愈发凶猛。
十几艘战船如同脱缰野马一般,风驰电掣地冲向台湾岛的沪尾、后隆等多个地方。
这些地方的守军根本无力抵御施琅的强大攻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防线被撕裂。
一时间,台湾岛上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人们惊恐地看着施琅的战船在海面上纵横驰骋,肆意攻击,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尤其是郑克爽,满脸惊恐,声音都有些颤抖地问道:
“国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一夜之间,处处有施琅?不仅澎湖,就连台湾也有他袭击的消息传来。”
冯锡范面色凝重,眉头紧蹙,深深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延平王,依臣之见,这恐怕是大清要发起总攻的前奏啊。施琅这几日四处袭击,其目的无非是想找到一个合适的突破口,以决定究竟是先攻打澎湖,还是先攻打台湾。然而,目前看来,他似乎还没有拿定主意。”
话音未落,刘国轩匆匆赶回,气喘吁吁地向众人禀报:
“这几日,澎湖的十几个岛屿都遭受了施琅的猛烈袭击。不过,据臣观察,他们并非真正要攻打澎湖,反倒像是有意为之。”
冯锡范闻听此言,眼睛一亮,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
“哼……老夫果然没有猜错,施琅这四处袭击的举动,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他真正的目标,其实是鸡笼山!”
“鸡笼山?”郑克爽和刘国轩齐声惊道,显然对这个答案感到十分意外。
冯锡范不紧不慢地打开地图,指着一处标记说道:
“武平侯,你且看这鸡笼山,它地处要冲,地势险要,若能攻下此地,便可直捣黄龙,直取东宁。施琅这几日的袭击,不过是虚晃一枪,意在分散我军兵力,好让他能顺利攻占鸡笼山。”
刘国轩定睛一看,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满脸忧虑地说道:
“如果施琅绕过我澎湖,直接奔向鸡笼山,那么他确实有可能从鸡笼山这个地方打开缺口,进而攻入台湾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