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完全掌控了得是什么样？
冻结银河系吗？
“恭喜龙神。”
朱雀压下心中的翻江倒海，努力维持着专业素养，“根据‘方舟’资料和现有碎片共鸣指引，最后一块碎片的位置……”
“在意识之海，或者说，在维度夹缝里。”
汤泽天打断了她，目光似乎穿透了层层空间，望向了某种不可名状之地。
“它不在固定的坐标，更像是一个……游荡的幽灵。需要特定的契机，或者……等它主动来找我。”
他感受到，最后一块碎片关联的，似乎是“心灵”、“意识”、“维度”等更为虚无缥缈的法则。
强行寻找，如同大海捞针。
“那我们下一步？”朱雀询问。
汤泽天收回目光，看向远方，眼神恢复了以往的冰冷与锐利。
“回江市。”
“家里，还有几只吵人的苍蝇，需要清理了。”
他指的是幽冥组织。
获得了新的力量，也是时候跟这些阴魂不散的家伙，做个彻底的了断了。
顺便，看看那个被他留在“家里”的“不稳定因素”林凡，以及那个在工厂里挣扎求存的沈清秋，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又上演了什么新戏码。
“所有设备回收完毕，战场痕迹已做初步处理，深层能量残留预计需要72小时自然消散。”
朱雀一边汇报，一边调出全球航线图。
“返程路线已规划，避开所有民用航空线路及敏感区域，预计飞行时间2小时47分钟。”
汤泽天微微颔首，率先踏入车内。
在他坐下的瞬间，悬浮车内部原本充满科技感的冷色调灯光，自动调节成了更适合休憩的柔和暖光，连座椅的包裹感都似乎更贴合了几分。
这辆拥有初级AI的车载系统，显然被刚才主人展现的“神迹”彻底折服，进入了全方位的“舔狗模式”。
“沙蠊”无声无息地垂直升起，如同融入背景的幽灵，瞬间突破云层，化作一道肉眼难以捕捉的流光，朝着江市方向疾驰而去。
车内，朱雀并未闲着。
她调出数个监控画面，正是江市龙殿基地、沈清秋所在的塑料厂，以及楚秋儿那边的动态。
林凡正趴在地上，手里捏着一根特制的超细纤维棉签，对着地板缝隙里一粒灰尘，进行着最后的“攻坚”。
他嘴里念念有词：“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不对，是灰尘扭扭！给我出来吧你！”
突然，他怀里的一个老旧通讯器震动了一下，显示出一条来自玄狼的简短信息：
老大快回来了。基地所有不锈钢表面，要能当镜子照。照不出人影，你就去舔干净。
林凡：“……！”
他一个激灵从地上弹起来，看着眼前偌大的基地，仿佛看到了无数面需要抛光的“镜子”，瞬间感觉人生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