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过后,李珩便借着聊买卖的由头,将凤姐儿和李纨一起“请”入书房。
灰头土脸的雪团儿虽差点被众女“欺负”成了泥团儿,可还是顾不得去洗澡换衣裳,坚定的坐到了书房外头的小凉亭里,连想要陪着她一起的玉簪,都被她执意赶走了:“爷说过,聊买卖的时候,就连惊鸿姨娘和太太,也不许靠近偷听。”难怪爷出门总喜欢带着这小可爱,人家确实是忠于职守!
可卿则陪着黛玉等人品茶闲谈。约莫一个时辰后,书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凤姐儿面若桃花,脚步虚浮地走出来,李纨紧随其后,同样双腿发飘,像是踩在棉花垛上走路,而且连耳根都红透了。
天杀的冤家...…”。凤姐儿忍不住捏着自己的腰眼儿,低声啐了一句,却主动拉住李纨按着大腿的手:“大……姐姐……,你怎就那般听话?由着他这般作践?”
李纨羞得抬不起头,声音细如蚊蚋:“你那般厉害都拿他没法子,我……又能如何?连你都被她打了巴掌,我可不想也跟你一般,椅子都不敢坐。”
凤姐儿忽然笑了,索性一手揉了揉自己的臀儿,眼中闪过一丝释然:“这下好了,往后咱们俩谁也别相互端着了。”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厅堂方向,“脸皮子都让那狠心的冤家撕的半点儿不剩了!咱们平日本就亲近,日后……毕竟他身边那个…...可不是个好糊弄的。”
李纨略一沉思,重重的点了点头:“自是该更亲近些才好”。都怪那冤家,怎能这般荒唐?谁知道他怎的就发了疯?非把她和凤丫头一起按在榻上?
次日,李珩从绮云房里出来,没办法,可卿和惊鸿俩人儿姐妹情深,连“好朋友”都一起招待,他只好顺从可卿的安排,进了绮云房里。
对于绮云、媚人、周若若、柳家姐妹,芸娘这几个已然是爷的侍妾这事儿,可卿早就在惊鸿嘴里听说了,她倒是并不觉得奇怪。若是那些个女人,能扛的住爷这般英俊,又能把人宠上天而不为所动,那才是奇怪了,怕是庙里的女法师们,也未必有那般定力吧?谁让我们爷那样完美,而且……力气又足呢?
用过早膳,李珩带着凤姐儿和李纨参观工坊。看着那宽大的不像话的工坊,里边上千女工来回穿梭,那一架架摆放整齐的织机,机杼声呀呀,线梭飞快来回,两女忍不住连连惊呼,她们何曾见过这般规模的织场?何曾见过那么多人一起做工?惹得跟在后边的雪团儿在一旁抿嘴偷笑。李珩趁机在无人处对两女动手动脚,又惹得凤姐儿不住翻着白眼儿低声娇嗔,李纨也红着脸轻啐不止。
另一边,湘云几个正陪着惜春赏花。在众人的开解下,惜春苍白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笑意。微风拂过,桃花纷飞,少女们的笑声在山间回荡。
子时刚过,凤姐儿正睡得香甜,忽觉锦被掀起一角。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李珩那张带着坏笑的脸已近在咫尺。凤姐儿刚要开口,就被他霸道的一吻堵了回去。
“你...…”。凤姐儿气恼地推他,“你这作死的,就不怕秦氏发觉了,恼了你?”
“她早睡下了,你还不是盼着我来?不然会给我留着门?”李珩轻笑着,手已经抱住了她,在她腰窝处打着转:“想你想得睡不着。”
“天杀的冤家!就知道拿这些话来哄我!”凤姐儿半梦半醒间推他,“白天没闹腾够?这会子还来!”话虽这么说,身子却不由自主往他怀里靠了靠:“就料到你会跟那偷腥的猫儿似的,专挑夜深人静时来”。
“那可怪不得我,就你这身段儿,不折腾还真是可惜了。”说着便吻住她微张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