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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4章 鄂州床底的罪恶(1 / 2)

2011年9月的鄂州,秋老虎还没歇菜,长江边的潮气裹着街头巷尾的烟火气,热热闹闹地弥漫在每个角落。早点铺飘出的热干面香、菜市场大妈的吆喝声、摩托车“突突突”的喇叭声搅在一起,活脱脱一幅小城日常画卷。可谁能想到,这份平淡底下,藏着个能让整座城头皮发麻的惊悚秘密——就埋在一家不起眼的小旅馆里。

建材商老李拖着行李箱进这家火车站附近的旅馆时,已经下午两点了。常年跑业务的他对旅馆没什么高要求,干净、不吵、离车站近就行。前台老板是个五十来岁的本地人,一口带着乡音的普通话,手脚麻利地办完手续,指了指二楼:“203房,刚打扫完,通风绝了!”

推开203房门的瞬间,一股淡淡的怪味飘了过来。老李皱了下眉,顺手就把窗户拉开了。初秋的风带着点燥热灌进来,怪味好像淡了点。他寻思着估计是清洁剂没散干净,跑业务这么多年啥场面没见过,也没当回事,把行李箱往墙角一扔,倒了杯热水就坐在床边翻合同了。

可这味道压根没彻底消失。一开始就像蚊子似的在鼻尖绕,有点像烂菜叶子混着霉味。结果到了傍晚,老李正准备出门吃饭,那味道突然“爆发”了——一股直冲脑门的腐臭味,差点把他熏吐了。他胃里翻江倒海,终于忍不住开始翻箱倒柜查原因。

床头柜抽屉翻了个底朝天,床上被褥全掀开了,就连卫生间的下水道、地漏都蹲那儿瞅了半天,可哪儿都干干净净的,没一点毛病。“难道是隔壁飘过来的?”老李捏着鼻子跑到走廊,结果走廊里只有消毒水味。一回到房间,那腐臭味更浓了,跟有只无形的手掐着鼻子似的,喘不过气。

老李实在扛不住了,蹬蹬蹬跑下楼,拍着前台柜台喊:“老板!你这203房啥情况啊?臭得没法住人!赶紧给我换一间!”老板正扒拉着算盘对账呢,一听这话赶紧放下笔,满脸堆笑地赔不是:“不能啊,早上刚打扫完,我去瞅瞅!”

跟着老李上了二楼,还没到203门口,老板脸就绿了。那股腐臭味隔着门板都能钻进来,比老李说的还邪乎。推开门的瞬间,老板赶紧捂住鼻子退了半步。俩人又在屋里搜了一圈,当老板的目光扫到床底时,突然定住了——臭味好像就是从床缝里冒出来的。“难道是死老鼠了?”老板嘟囔着,可这味道,绝不是一只死老鼠能搞出来的。

“抬开看看!”老李的声音都有点发颤。俩人对视一眼,深吸一口气憋住,一起抓住床垫往上抬。就在床垫离开床架的那一刻,俩人“嗷”地一声同时尖叫,老李手里的床垫“哐当”砸在地上,俩人踉跄着往后退,差点直接瘫在地上。

床板和地面的缝里,蜷着一具半裸的女尸。尸体已经烂得不成样了,皮肤发着暗绿色,脸肿得跟发面馒头似的,五官都黏在了一起,根本认不出原来的样子。密密麻麻的蛆虫在上面爬来爬去,腐臭的液体顺着床缝滴到地上,积成了深色的印子。那股能把人熏晕的臭味,就是从这儿来的。

老板脸白得跟纸似的,手抖得跟筛糠一样掏出手机,按了好几次才拨通110,带着哭腔喊:“警察同志!杀人了!在xx旅馆203房!快来啊!”十分钟后,警笛声“乌拉乌拉”划破了小城的平静,一群警察立马把旅馆围了起来,勘查人员扛着设备往里冲,黄色警戒线一拉,围观的人瞬间围了一圈,交头接耳地猜着到底出了啥大事。

法医戴着厚厚的防毒面具蹲在床边,仔仔细细地检查尸体。“女性死者,年龄大概20到22岁,死亡时间差不多三天前,是被掐死的,脖子上有明显的掐痕。”法医一边记一边指给旁边的人看,“你看这胳膊和腿上的擦伤和淤青,死前肯定跟凶手拼命反抗过。”勘查人员在屋里翻来覆去地搜,提取了指纹和头发,床脚地上一枚模糊的男士皮鞋印,一下就被他们盯上了。

凭着旅馆的登记记录和尸体特征一比对,警方很快就查出了死者身份——晓丽,21岁,武汉某医科大学大三学生,当时正在鄂州中心医院实习。这消息一出来,谁听了都心疼:马上就要穿上白大褂当医生了,这么年轻的姑娘,生命就这么停在了最好的年纪。为了尽快抓到凶手,警方直接成立了专案组,把晓丽的人际关系翻了个底朝天。

晓丽的室友接受问话时,眼睛哭得通红:“晓丽人特别好,学习又努力,实习的时候医生都夸她机灵。就是感情上有点乱,前阵子好像同时跟两个男生来往。”就这一句话,警方立马把调查重点锁在了晓丽的感情上。查着查着,一个叫李某的男人,慢慢浮出了水面。

李某和晓丽的相遇,跟拍偶像剧似的。三个月前的一个周末,晓丽坐火车回武汉老家,邻座坐着个穿西装的高个子男人,就是李某。这男的嘴特别甜,自称是鄂州某工地的老板,手上戴着块看着就贵的手表,时不时还接几个“谈大生意”的电话。没怎么接触过社会的晓丽,一下就被这个“成功人士”吸引了,俩人一路聊得特投缘,下车前还互加了微信和电话。

从那以后,李某就对晓丽展开了“猛追模式”:早晚安信息从不间断,周末开着车(后来警方查出来是租的)带晓丽逛遍鄂州景点,吃饭必去高档餐厅,还送了条金项链当礼物。涉世未深的晓丽哪儿顶得住这攻势,没俩月就陷进去了,跟李某确定了恋爱关系,甚至把自己的实习工资拿出来贴补俩人的开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