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楼......羽......”罔无故徒劳地用手推拒着楼羽坚实的胸膛,奈何力量悬殊,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他只好抬起泪眼汪汪的金色眸子,用最可怜的姿态哀求着,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和颤抖。
情急之下,他甚至下意识地显化出了部分灾厄形态——那条雪白的、末端带着可爱桃心的尾巴讨好般地、小心翼翼地缠绕上了楼羽正欲下一步动作的手臂。
柔软的桃心尖尖还在对方的小臂上轻轻地、带着点怯意地蹭了蹭,仿佛在无声地祈求着缓和与怜惜。
这个细微的、示好的动作,似乎起到了一点作用。
楼羽狂暴的动作猛地停顿了下来。
他低头看了看缠绕在自己手臂上的白色尾巴,又抬眼看向罔无故那写满惊恐和哀求的脸。
极致的占有欲和残存的理智在他眼中疯狂拉扯。
最终,那可怕的、带着惩罚意味的动作暂时停止了。
但他周身的低气压并未散去,声音依旧冰冷而充满压迫:
“那么,”他盯着罔无故的眼睛,一字一句地、不容置疑地命令道,“小故就将事情一五一十地、清清楚楚地说出来。”
“告诉我,刚刚你见了谁?”
“他是什么人?或者说……是什么东西?”
“你们又说了什么?”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怎么认识的?”
他一连串抛出了无数个问题,漆黑如深渊的眸子死死凝视着罔无故金色的瞳孔,不肯错过其中任何一丝细微的情绪变化。
而在他自己的眼底,翻沉的早已不再是简单的欲望,而是滔天的嫉妒、疯狂的占有欲和几乎要破笼而出的控制欲!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