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他?”陈阳抱着胳膊,调笑道:“老刘,你可别冤枉好人,我就是请他出去,是他自己没站稳摔倒了,这可不赖我。”
“你胡说!”刘光福从地上爬起来,指着陈阳告状,“爸,他把我拎起来扔出来的!”
“陈阳,你别以为你当了管事人就能为所欲为!”
刘海中气冲冲地说道:“今天这事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跟你没完!”
陈阳压根没把刘海中的威胁放在眼里,淡淡地说道:“说法?行啊。你问问你家刘光福,一大早跑到我家里来干什么,嘴里又不干不净地说了些什么。我劝你还是好好管管你这儿子吧,不然早晚得给你惹出大祸来。”
说完,陈阳“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懒得再跟他们废话。
刘海中被气得吹胡子瞪眼,转头问刘光福:“你到底跟他说什么了?”
刘光福支支吾吾,哪敢说实话,只说是陈阳无缘无故就发脾气打人。
周围的邻居可不信,谁不知道陈阳虽然有时候手黑,但从来不主动惹事。
当了管事人之后,陈阳就更是以身作则,团结邻居。
肯定是刘光福嘴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才把陈阳给惹毛了。
大家议论纷纷,都觉得是刘光福的不是,刘海中脸上也挂不住,拉着儿子灰溜溜地回了家。
吃完早饭,陈阳骑上自行车去了厂里。
他得先去采购科报个到,然后跟李副厂长开条子,去开那辆卡车。
他打算今天就去一趟昌平县。
一来是采购科确实有些物资需要去那边采买,二来,他也确实有段时间没见吴若男了,有点想她。
之前吴主任夫妇俩托他帮忙“播种”,吴若男的肚子却迟迟没反应。
这并非陈阳能力不行,而是陈阳和吴若男故意为之,经常使用计生用品的原因。
但一直拖延也不是办法,吴若男的婆家恐怕着急了。
陈阳拿到钥匙后,开着黄河大卡车,出了轧钢厂一路朝着昌平县的方向驶去。
春天的风还带着些许凉意,陈阳开着车,看着路上绿油油的麦田,心情也是不错。
一个多小时后,卡车驶入了昌平县城。
陈阳轻车熟路地把车开到吴主任家门口,然后拎着两条鱼和一块猪肉下了车。
还没进门,就听见了吴主任的声音。
“这事儿你得抓紧啊,不能再拖了!”
陈阳脚步一顿,听这语气,像是在说什么要紧事。
他敲了敲门。
院子里的声音停了,很快一个中年男人出了院子,吴主任将人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