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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平县城东城区的刘家,夫妻二人也正在吃饭。
外面传来敲门声,刘母去开门,看见两个穿军装的人站在门外。
“请问这是刘建军家吗?”一个军人问。
“是、是的。”
刘父赶紧放下筷子迎出去,“同志,有什么事?”
“我们在山下救了一个人,从他身上找到证件,根据上面信息找到了这里。”
军人说:“人已经送县医院了,伤得很重,你们赶紧去看看吧。”
“你们是不是弄错了?”刘父心里一紧,心说今天儿子明明去上班去了,怎么会在山下被救。
“重伤的那人叫刘建军,身高大概一米六五,年龄约三十岁,头发……”
刘父刘母的脸色逐渐变白,因为这个描述很显然就是儿子没错了。
“他、他怎么样了?”刘父声音发颤。
“摔下悬崖,头部重伤。”军人摇摇头道:“医生说,怕是醒不过来了,你们快去医院吧,我们先走了。”
送走军人,刘家一片死寂。
刘母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喃喃道:“这可怎么是好......”
“赶紧收拾东西,咱们去医院!”
刘父稍稍冷静一点,但已经将近六十岁的他,也有点承受不住这个打击,身子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三天后,刘建军被确诊为植物人的消息在县里传开了。
有人说他是遭了报应,也有人猜测是得罪了人。
众说纷纭,谁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
秦父秦母把双倍彩礼送到刘家,刘家老两口哭天抢地,却也无话可说。
毕竟自己儿子已经成了植物人,他们也不敢再强迫人家闺女。
双倍彩礼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这天晚上,秦家做了一桌好菜。
秦父给陈阳倒上酒,郑重地说:“陈阳,这次多亏了你。不然我们家可还不起人家的彩礼,要不是你,京茹这辈子就毁了。”
陈阳举起杯道:“叔,您言重了。我和京茹是真心相好,照顾她是应该的。”
秦京茹在桌下悄悄握住陈阳的手,脸上泛起红晕,她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踏实和幸福过。
四人聊起刘建军,不由得唏嘘。
秦丰盛说:“你说那小子,要是就同意了退婚,哪还能遭此厄运?”
“这就是命,是他活该!谁叫他不识好歹的!“秦母并没有同情刘建军,只觉得这是刘建军该得的。
谈完刘建军,秦丰盛开始琢磨女儿的事。
他想了一会,有了一个主意,对陈阳道:
“小陈,既然你父母都不在了,有些事可以简单来办,不过你还是得找个媒人走一下流程,我看不然就让大明来做这个媒。”
陈阳心里挺反感催婚,他来秦家村,坦白和秦京茹的关系不过是为了更好的解决退婚问题。
至于结婚,可真不在他的日程上。
“现在我的工作比较忙,正处于拼搏的时候,我暂时不想急于订婚结婚。”
陈阳说:“过一阵子我先给京茹安排个工作,我们的事慢慢来。”
秦父秦母对视一眼,虽说陈阳没有答应尽快走流程,但他能给京茹安排工作的话,也说明他是心里有京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