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咬着嘴唇:“玩物也有感情啊,我们姐妹共侍一夫,这算什么事呢?现在可不是封建社会了!”
看着她委屈的样子,陈阳终于心软了。
虽然于海棠原本是个女海王,不招人喜欢,但现在的于海棠,已经被陈阳驯服了,不再是那令人讨厌的性格。
陈阳语气软了几分:“实话跟你说吧,我应该不会和任何人结婚,但我会对我的每一个女人都负责,既然不结婚也就不存在什么夫啊妻啊的问题了。”
这话让于海棠心里稍稍好受了一些,她可以成不了陈阳的妻子,可别人也成不了。
这让她感觉到了公平。
“唉,荒唐。”于海棠叹了口气说。
陈阳笑道:“这有什么荒唐的?我又没让你姐妹俩一起伺候我。”
于海棠瞪大眼睛,耳根瞬间通红,陈阳说的这是人话吗,也太不要脸了。
“你、简直疯了!”
“晚上去我家吧。”陈阳凑近她耳边,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朵上:“想你了。”
于海棠别过脸:“我怎么去?我姐在娘家,我连借口都没有……”
陈阳出主意道:“这还不容易么,你不是跟何雨水是同学吗?去她那借宿。”
于海棠犹豫说:“我们那时候不在一个班,只是认识,却并不熟悉,人家愿意让我住她那吗?”
陈阳笑道:“好说啊,你就假装打听她哥,她还以为你看上傻柱了呢,到时候欢迎你还来不及。”
于海棠噗嗤笑了:“陈阳,我发现你这人,真是,真是诡计多端啊!”
“这叫智慧。”陈阳得意地挑了挑眉:“不过以后你记住,来之前要提前说一声,我有时候不在院里。”
下午下班时,于海棠在食堂门口等陈阳。
工人们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厂花居然跟一个天阉一起往厂外走,还坐上了陈阳的自行车后座!
几个年轻工人酸溜溜地议论:
“天阉还载厂花,真不要脸!”
“于海棠眼瞎了吧?坐我的自行车也行啊,非坐天阉的自行车!”
“都不是男人,怎么那么多女人愿意贴他?”
陈阳蹬着车,听着身后此起彼伏的议论声,故意把铃铛摇得叮当响。
他都想笑,他狠狠用脚蹬的自行车,别人连个车轱辘都摸不到,还在那酸呢!
后座的于海棠搂着他的腰,将脸贴在了他的后背上。
不到半小时,两人就到了四合院门口。
当时杨瑞华正在院子里收衣服,看见于海棠,她手里的晾衣竿“啪”地掉在了地上。
“海棠,你怎么来了?”
于海棠已经瞧出杨瑞华的意思了,估计是怕她吃阎家的饭,于是声音刻意提高了几分道:“伯母,我不是来您家的,晚饭不在您家吃,也不在您家住。”
她指了指中院:“我是来找何雨水的。”
杨瑞华明显松了口气,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好好好,你去吧。”
中院里,何雨水正在门口择菜。看见于海棠,她颇为意外:“于海棠?”
两人虽是校友,但很长时间没见面了。
“何雨水,我有个请求。”于海棠挤出两滴眼泪,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跟我妈吵架了,能在你这借宿一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