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挺着肚子哼了一声:“这混账东西不知道天天去哪里鬼混,我听说咱们厂有几个生活困难的妇女经常往家里招男人,陈阳不会是去了她们家吧?”
傻柱和杨卫民闻言来了兴趣,忙问刘海中说的是哪几个女工。
刘海中说出了几个名字,然后低声道:“可别说是我告诉你们的,毕竟我也是从别人那听来的,我也不知道这事真假!”
杨卫民笑着说:“要我说,咱们不如跟踪陈阳,去别的女工家里堵他!”
“别胡闹了!”傻柱说:“去别处咱们人生地不熟的,哪有在他的老窝里抓他容易?”
前院倒座房里,阎解成躺在床上“嘶嘶”地抽着冷气。
于莉端着一碗热水进来,关切地问:“解成,都多少天了,还这么疼吗?”
阎解成痛苦地说道:“比原来肿得还厉害,我这两天遭老罪了。”
“不然你别拖了,明天去医院看看吧?”于莉皱眉劝道。
“没事,这么多天都忍过来了,再过两天应该就好了。”阎解成咬着牙说:“你给我拿一床厚被子吧,今天晚上怎么这么冷?”
“今天不冷啊。”于莉疑惑地靠近阎解成,摸了摸他的额头。
“哎呀解成,你发烧了!”
阎解成很淡定地说:“没事,莉莉,我准是着凉了,你去咱妈屋里给我找片退烧药来。”
于莉便去了阎埠贵家,敲开门,跟杨瑞华说了阎解成发烧的事。
杨瑞华便去柜子上翻找,找了一会,在一个小筐子里找到一片白色的药品,交给于莉。
“这药片多长时间了,有没有过期啊,还能吃不?”于莉见那药片的边缘都已经受潮过,有点崩解了,便不确定地问道。
杨瑞华满不在乎地说:“药片哪有过期的,你拿给解成吃吧,这药很管用!”
于莉拿着药离开时,阎埠贵正从中院回来。
她跟阎埠贵打了个招呼,说了一下阎解成这么些天了伤还没好,并且发烧的事。
“哦,吃片退烧药就好了。”阎埠贵淡定地说道。
于莉攥紧了药片,心里七上八下。
回到屋里,她把药片递给阎解成:“快吃了吧。”
与此同时,陈阳已经来到了陈雪茹的院子外面。
院门已经插上了,但这难不倒他。
他将自行车收进空间,然后后退两步,一个助跑就攀上了墙头,再轻轻一跃便跳进了院子里。
屋里的灯还亮着,陈阳整了整衣领,走到房门前轻轻敲门。
正准备睡觉的陈雪茹听到敲门声吓了一跳,大气都不敢喘。
她抄起一根鸡毛掸子,轻手轻脚来到外屋,正犹豫要不要喊人时,听到了陈阳的声音:“雪茹,快开门!”
“陈阳,是你吗?”陈雪茹松了口气,但还是警惕地问。
陈阳在外面笑道:“不是我又是谁?”
陈雪茹这才打开门,惊讶地看着他:“我院门上了栓,你怎么进来的?”
“翻墙啊,这还不是小意思。”陈阳拍拍手上的灰,大摇大摆地进了屋。
陈雪茹又爱又恨地瞪他一眼,故意道:“你不是说不来了吗,怎么现在又来了,为什么不陪着你的小美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