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步从虫洞门跨回自家正房,窗外天光已然大亮,熟悉的公鸡打鸣声和胡同里的零星吆喝声传入耳中。
他深吸了一口带着晨霾和煤烟味的醇厚空气,感受着脚下实实在在的土地,这才真正松了口气——刚才那场跨越位面的弑神之战,仿佛只是一场离奇梦境。
他瞥了一眼放在桌上的百达翡丽,时间刚刚才七点。他在加速空间里折腾了六十多个小时,外面才过了区区一分钟多点。
“嘿,这时间作弊器,真是杀人越货……啊不,是努力奋斗的必备良品啊!”何雨柱得意地搓了搓手,心情大好。
意念一动,热腾腾的大肉包子、酥脆的油条、醇香的豆浆、还有一小碟脆生生的酱黄瓜咸菜,就摆满了八仙桌。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起床了!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吃早饭了!”何雨柱扯着嗓子,挨个敲厢房的门。
最先揉着眼睛、打着哈欠出来的是南易,他一头乱毛,睡眼惺忪,“柱子……几点了啊……”
“哎哟我这头,怎么疼得跟被驴踢了似的……昨晚咱喝到几点来着?”
紧接着是李怀德,虽然也带着宿醉的疲惫,但厂长的架子还在,只是脚步有点虚浮。
最后是王建设,到底是副厅级领导,即便头疼欲裂,也努力保持着仪容,只是脸色有点发青。
三人一进门,就被那满桌的早饭香气勾得肚子咕咕直叫。
“嚯!柱子!行啊,你!”李怀德眼睛一亮,顿时精神了不少,“你这早饭够丰盛的!哪儿买的?这味儿正啊!”
南易已经忍不住抓起一根油条咬了一口,咔嚓作响,含糊道,“嗯!香!比我们食堂炸的强多了!柱子,你这手艺不开饭店真白瞎了!”
王建设比较矜持,先端起豆浆喝了一口,温热醇厚的口感让他舒服地眯起了眼,“嗯,是好豆浆,豆腥味去的干净,糖也放的恰到好处。”
何雨柱嘿嘿一笑,故作神秘,“独家渠道,概不外传!赶紧的,洗漱一下开动!凉了就不好吃了!”
三人也顾不上多问,赶紧轮流去院里的水龙头那儿胡乱抹了把脸,漱了漱口,就围着小桌开始风卷残云。
“嗷!这包子!一咬满口流油!香!”南易吃得毫无形象。
“这油条脆而不硬,火候绝了!”李怀德赞不绝口。
“小咸菜也好,爽口解腻!”王建设点头附和。
三人吃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嗷嗷叫好,昨晚的宿醉和疲惫仿佛都被这顿丰盛的早饭给压了下去。
南易一边吃一边感慨:“唉,要是天天早上起来都有这么一顿,让我天天加班我都乐意!”
李怀德笑骂:“美得你!柱子这是看王主任在,特意弄的好吃的!平时咱们能吃上食堂的窝头咸菜就不错了!”
何雨柱乐了:“领导,您这可冤枉我了。只要您二位赏光,天天来我这吃都行!不过得交伙食费啊,亲兄弟明算账!”
王建设也被逗笑了,指着何雨柱对李怀德说,“老李,你看你这手下,脑子活络,手艺还好,关键是这觉悟也高,不占公家便宜!是块好材料!”
李怀德与有荣焉,“那可不!我早就说柱子是咱们轧钢厂的宝贝疙瘩!”
正说笑着,院门外传来了几声汽车喇叭声。李怀德的专职司机小赵已经把吉普车开到了胡同口。
饭吃完了,人也精神了。李怀德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行了,酒也喝了,觉也睡了,饭也吃了,该回厂抓革命促生产了!老王,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