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笑道，“这比您昨天的小炒肉，还要好吃！”
他到座位上刚坐下，李怀德就端着饭盒鬼鬼祟祟凑过来，活像特务在接头，“柱子，后天晚上有空没？”
“没空。”何雨柱头也不抬，夹起一块肉送入口中，顿时眯起了眼睛——这南易，手艺又精进了！肥而不腻，入口即化，带着淡淡的黄酒香！
“是大领导家要请客，”李怀德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点名要你去掌勺！听说要招待的是……”
“啪！”何雨柱的筷子重重拍在桌上，震得餐盘一跳。周围工人齐刷刷扭头看过来，有几个甚至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嘘！小点声！”李怀德急得直擦汗，活像个做贼的。
“不去！”何雨柱压低嗓音，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几天科学院、木华大学都排满了！后天还要去第一机床厂交流！”他故意把日程说得满满的。
李怀德搓着手，一脸为难，“可大领导说……这次请的是工业部的……”
“请农业部的没空去！”何雨柱最近几天心里对大领导有了些不同看法，况且去大领导家，还要见苏晓梅，这让他很有抵触情绪。
李怀德急得只搓手，“柱子，这……”
“让南易去！”何雨柱突然眯起眼睛，像只狡猾的狐狸，“他手艺不比我差。”
他见李怀德要反驳，他补了句，就说我被科学院借调了，要攻关国家重点项目。钱教授刚给我发了聘书，300万一个月！”
“三……三百万？！李怀德惊得筷子都掉了，活像见了鬼，等等，你不会是……”
“我没要，免费帮忙，”何雨柱淡淡地说，突然正色，表情严肃得吓人，“李哥，你明着跟大领导说，我和晓梅姐不合适。”
李怀德脸色瞬间煞白，活像生吞了个鸡蛋，“这……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何雨柱掰着手指头，声音压得更低了，“第一，我今年虚岁才十七，晓梅姐都二十三了；第二，她是二婚；第三……”他凑到李怀德耳边，呼出的热气让对方打了个哆嗦，“她的家庭条件，我看不上！”
李怀德猛地瞪大眼睛，活像被雷劈了“你……你怎么能这样说！这事可是……”
“信不信由你。”何雨柱扒了口饭，含糊其辞，“反正这门亲事，我不愿意。”
李怀德急得抓耳挠腮，活像热锅上的蚂蚁，“柱子，你可想清楚了！大领导一句话，别说你这工作，就是我……”
“李厂长，”何雨柱突然笑了，露出八颗大白牙，“您觉得是轧钢厂的工作重要，还是科学院的聘书重要？”他慢条斯理地从兜里掏出那张烫金请柬，在李怀德眼前晃了晃，“下周三，我可是要和毛熊专家……”
“停！别说了！”李怀德一把按住请柬，左右张望后压低声音，活像在搞特务活动，“我……我去跟大领导说……就说你被紧急抽调参与国家重点项目……”
“这就对了嘛！”何雨柱拍拍李怀德肩膀，顺手把红烧肉拨了一半到他饭盒里，“尝尝南师傅的手艺，不比我的差。”
李怀德苦着脸扒拉饭菜，突然眼睛一亮，“哎？这肉……”
“怎么样？好吃吧！”何雨柱挑眉，活像个等着老师表扬的小学生。
“绝了！”李怀德又夹了一块，吃得满嘴流油，“肥而不腻，入口即化！比丰泽园的还好吃！”
“所以我说，”何雨柱露出狡黠的笑容，像只偷到鸡的狐狸，“让南易去准没错。再说了……“他压低声音，活像个传播小道消息的长舌妇，“晓梅姐要是真看上南易，不也挺好？听说南易祖上可是御厨……”
李怀德一口饭喷了出来，活像个人形喷泉“你……你小子……”他指着何雨柱，手指直发抖，“大领导非得……”
就在这时，广播里突然响起激昂的旋律，“五星红旗迎风飘扬——”
整个食堂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放下筷子，不约而同地站起身。
何雨柱看见窗口里的南易也站得笔直，手中的大勺还滴着酱汁，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当歌声响起时，何雨柱注意到老钳工王师傅的眼角闪着泪光。
这位参加过抗战的老兵，此刻挺直了佝偻的背，唱得比谁都响亮。阳光透过天窗洒在每个人身上，将饭桌上的铝制饭盒照得闪闪发亮，像是撒了一地的星星。
何雨柱突然觉得喉咙发紧。他想起前世在电视上看过的纪录片，想起那些为了这个国家奉献一生的人们。现在，他就站在历史里，成为了他们中的一员。
这时候，播音员的声音响了，“报告一个重大好消息，咱们的志愿军，在高丽，战场又打了一个大胜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