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彰会后的第二天清晨，何雨柱站在轧钢厂保卫处的窗前，机械地摩挲着那枚三等功奖章。晨光透过玻璃，在奖章表面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系统，调出量子力学基础公式。”何雨柱在心里默念。
【叮！量子力学方程组已投影】
他凝视着空气中只有自己能看到的蓝色光幕，手指无意识地在窗台上演算。那些深深刻在灵魂里的公式，才是他真正的归宿。
“柱子！”李怀德风风火火闯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何雨柱对着空气比划，桌上摊开初中物理课本，旁边还摞着厚厚的高中教材。
“你这是……”李怀德狐疑地打量四周，“中邪了？”
何雨柱收回手，露出憨厚的笑容，“李厂长，我在复习初中课程呢。”
李怀德抓起这本《初中物理》翻了两页，突然从书页里掉出一张纸——水木大学招生简章。他吃惊地瞪大眼睛，“你要考大学？”
“活到老学到老嘛。”何雨柱轻描淡写地收起简章，却故意让李怀德看到上面重点标记的“原子能专业”。
何雨柱起身，办公室的门，确认窗帘拉严实后，转身对李怀德说，“老李，今天这话我只说一次。”
李怀德慢悠悠地掏出烟盒，“怎么遇到啥事了？”
何雨柱，“咱们进空间说。”
何雨柱心念一动，两人瞬间进入系统空间的餐饮区。
李怀德熟门熟路地找了把椅子坐下，还顺手从虚空中捞了瓶茅台。
何雨柱坐在李怀德对面，“老李，咱们都是穿越者，我知道你是重生而来的，但你不知道我是魂穿过来了吧？”
李怀德拧开瓶盖，直接嘴对嘴就喝了一大口，轻描淡写地说道，“知道。”
“在那边，我是个科学家，现在想考大学。”何雨柱直截了当。
李怀德拿酒瓶的手一顿，“水木大学？原子能专业？”
“你怎么连这都知道？”
“你桌上那本《核物理基础》，书角都翻烂了。”李怀德又抿了口酒，“问题是，你一个初中没毕业的保卫处长，怎么突然就能考上大学？”
何雨柱取出厚厚一摞笔记本，“所以我现在要造势。从现在开始，我每天学习四小时。争取初中课程一个月自学补完，然后再攻高中内容。”
李怀德翻看着笔记，眉头越皱越紧，“我明白，然后你一有机会就找我，向我请教课本？”
“是的，你是实打实的大学生，人人都知道，我考上大学就不足为奇了，名师出高徒嘛！”
李怀德点点头，“我明白，这没问题。”
“我还需要你的帮助。”何雨柱目光直视他，“工安局的职务我还没想好怎么辞掉，但轧钢厂这边……”
“想调清闲岗位？”李怀德了然，“仓库保管员？”
“不，想法把我直接变成工人身份。“何雨柱微笑，“钳工和大厨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