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李鹤年突然开口，“听说你又回食堂掌勺了？”
何雨柱把毛熊专家闹罢工的事说了一遍，李鹤年哼了一声，“那群老毛子倒识货。”老爷子舀了勺肉馅尝咸淡，“不过你现在是干部了，别总往回跑，让人抓住把柄。”
“我心里有数。”何雨柱眨眨眼，“再说，我这手艺可不能荒废了，还得给您长脸呢。”
饺子包到一半，李小虎举着作业本跑进来，“何叔！这道算术题不会！”
何雨柱擦擦手，蹲下来看题目，“小明有5个苹果，分给小红2个……”他余光瞥见何雨水也凑过来，突然灵机一动，“雨水，你来讲。”
小姑娘挺起胸膛，像个小老师似的讲解起来。
李小虎听得直点头，两个小脑袋凑在一起，映着灶膛里的火光，格外温馨。
“开饭喽！”柳如蕙端着一盖帘饺子往院里走。何雨柱忙支起小方桌，李鹤年从里屋抱出个酒坛子，“柱子，尝尝，同仁堂老张给的药酒。”
月光下，五人围坐吃饭。何雨水非要挨着哥哥坐，时不时往他碗里夹饺子，“哥，这个是我包的，你看褶子多漂亮！”
“臭美！”李小虎做了个鬼脸，“明明是我奶奶教的！”
大人们都笑起来。李鹤年抿了口酒，突然说，“柱子，下个月丰泽园六十周年店庆，老掌柜想请你回去露一手。”
何雨柱筷子一顿，“成，有空我一定去！开始我这身份……”
“知道你顾虑什么。”老爷子摆摆手，“就说是我的关门弟子，不提公职。”
饺子热气腾腾，何雨柱心里也暖融融的。
他想起刚拜师那会儿，李鹤年手把手教他捏花卷，因为他总把花瓣捏歪，没少挨尺子打手心。
“成，我听师父的。”他端起酒杯敬了老人一个。
饭后，何雨柱抢着洗碗。厨房里，何雨水神秘兮兮地拽他衣角，“哥，告诉你个秘密。”
“啥？”
“小虎他……”小姑娘压低声音，“把期末考试的算术题偷偷写在小纸条上，藏在铅笔盒里！”
何雨柱擦碗的手停了下来，“你看见了？”
“嗯！”何雨水重重点头，“我没告诉师父！”
何雨柱蹲下身，平视着妹妹的眼睛，“雨水，考试作弊就像往菜里掺假，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明天你悄悄跟小虎说，要是他主动把纸条扔了，这事就当没发生过。”
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那他要是不听呢？”
“那就告诉师娘。”何雨柱刮了下她的鼻子，“不过我相信我们雨水有更好的办法，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