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工安局瞬间沸腾起来。警察们奔跑着执行命令,有人去取手铐脚镣,有人开始架设临时审讯点,还有人忙着打电话求援。
何雨柱站在人群边缘,看似在警戒四周,实则通过系统观察着这一切。
他黎明时发布的悬赏任务,显然得到了热烈响应——那些游离态系统为了获取他承诺的报酬,简直是不遗余力。
这些被送来的特务中,有些甚至连官方档案里都没有记录,是真正的“沉睡者”“隐形人”。
“报告何局!”白玲的声音打断了何雨柱的思绪,“初步统计现场,共有527名俘虏,每个人都附有身份信息和罪行说明。其中有不少是我们一直在追查的重要目标!”
何大清接过白玲递来的名单,眼睛越瞪越大,“党通局保城联络处主任马三强?保密局计划负责人陈默然?还有……这不可能!”
他的手指突然停在一个名字上,“保城市政府办公室主任杨火箭?他可是个老革命啊!”
白玲面色凝重,“纸条上说他三年前就被替换了,真正的赵主任已经被害。现在这个是特务假扮的,连他妻子都没发现异常。”
何大清额头渗出冷汗。如果这些信息属实,那么保城的特务网络已经渗透到了何种程度?而能够在一夜之间将这么多潜伏极深的特务一网打尽,那些“民间奇人异士”又该有多大的能量?
“哨兵!”何大清突然转向那个仍在发抖的年轻战士,“你看到这些人是怎么出现的?”
“报、报告局长!”哨兵结结巴巴地回答,“刚才突然吹过一阵风我就眨了下眼,地上就凭空出现这么多人!就像变戏法似的!前一秒还空荡荡的,后一秒就……就……”
何大清与副政委交换了一个眼神。
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和一丝恐惧。
“何局”,何雨柱适时走上前,“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好事。保城的特务被一锅端了,老百姓能过安稳日子了。”
“是啊,何局,”副政委擦了擦头上流下的冷汗,“虽然方式诡异了些,但结果总是好的。咱们现在当务之急是把这些人收押审讯,核实信息。”
何大清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传我命令,立即腾空市局和附近三个分局的所有拘留室。马上联系驻军,请求支援看守。所有警员,不得外出,不得请假,三班倒进行审讯!”
随着命令下达,整个保城工安系统如同精密的机器般运转起来。
各分局的警车呼啸而至,当地驻军也派来了一个营的士兵协助看守。
那些被捆绑的特务们陆续被解开绳索,换上镣铐,分批押送至不同地点。
何雨柱站在一旁,看着这壮观的一幕,心中暗笑不已。他通过系统界面能看到每个特务头顶悬浮的红色标记——那是系统标注的“敌特分子”标识。
有些特务的标记颜色特别深,表示罪行特别严重。他的目光扫过人群,突然在一个瘦小的身影上停住了。
那是个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的男孩,被两个警察架着往警车上带。
男孩哭得撕心裂肺,喊着“我不是特务!”“我什么都不知道!”。
但何雨柱的系统界面上,这个男孩的标记却是深红色,旁边还标注着“侏儒症,实际年龄32岁”的字样。
“等等!”何雨柱快步上前,“这个要单独关押,他很危险。”
负责押送的警察愣了一下,“特派员,这么小的特务,他身上没有纸条说明,小虾米一只,能翻起什么浪花?”
何雨柱,“他叫刘明,表面12岁,实际32岁,侏儒症而已。他是保密局计划的王牌杀手。去年棉纺厂纵火案烧死十八名工人,就是他扮成送报童混入厂区放置的燃烧弹。”
警察闻言手一抖,差点松开钳制。
被识破身份的“男孩”突然暴起,藏在袖口的刀片寒光一闪——
“哒哒哒……”
一梭子子弹打来,刘明胸口直接绽放出朵朵血花!
何大清爱子心切,生怕何雨柱手上吃亏,来不及示警,直接开枪,将刘明当场击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