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生站起身,炼星座在他身后化作流光融入鼎身。他抬手按在鼎耳上,炼星令悬浮在鼎口,紫金色的星力顺着他的手臂涌入体内,与他新手大礼包中的“诸天权柄”产生共鸣。镇域鼎突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鼎身的法则符同时亮起,一道覆盖整个九州的“法则天幕”缓缓升起,天幕上,斗破域的异火、武动域的祖符、遮天域的源术、完美世界的骨文、吞噬星空域的星核力如同百川归海,尽数汇入补天阁的方向。
“从今日起,五域法则的运转,需经镇域鼎校准。”秦长生的声音响彻诸天,“每月初一,各域需向鼎中注入一缕本源法则,逾期者,镇域鼎将自动抽取其法则之力,直至其域内法则崩塌。”
雅妃将炼星录呈到秦长生面前,册页上自动浮现出新的条目:“万域星核熔炼完成,异火法则熔解火晶壳,祖符法则修补裂痕,源术法则穿透壁垒,骨文法则梳理乱流,星核炮轰碎域外残念……镇域鼎雏形已成,可调控五域法则平衡,保九州亿万年无法则动荡。”
秦长生接过炼星录,指尖在“亿万年无法则动荡”字样上轻叩,册页翻到新的一页,上面浮现出“法则税赋表”:“斗破域每月缴纳异火法则力一成,武动域缴纳祖符法则力一成二,遮天域缴纳源术法则力一成,完美世界缴纳骨文法则力一成五,吞噬星空域缴纳星核法则力两成……”
“雅妃,”他淡淡开口,“将税赋表传至各域,三日内无异议,便启动镇域鼎的‘法则校准’功能。另外,通知斗破域与武动域,下月需额外缴纳‘异火祖符融合法则’,用于修补两域交界处的法则褶皱。”
雅妃躬身应道:“是。”
她知道,这不是商议,是天命——五域法则的主导权已彻底易主,所谓的“税赋”,不过是让各域习惯被法则统辖的开始。炼星令早已算出所有可能的抗拒,那些所谓的“法则自主”,在绝对的法则掌控面前,不过是即将被抚平的微澜。
子时的紫金色光晕透过炼星殿的铸鼎台,照在秦长生肩头,炼星令的星纹在他身后流转,像一道贯通万域的法则长河。他望着炼星镜中五域法则在天幕下温顺流转的景象,眼中没有丝毫波澜——对绝对掌控者而言,熔炼镇域鼎不过是将补天阁晋升为“法则中枢”的仪式,借五域法则的冲突完善鼎身的法则脉络,不过是顺手为之。所谓的“意外”,早在炼星令启动时便被转化为“法则养分”;所谓的“反抗”,不过是他测试法则韧性的锤击。
殿外,镇域鼎的光芒与补天阁的万域禁制融为一体,五域的法则节点在地图上一一亮起,从斗破域的异火广场到吞噬星空域的界主府,每个节点都标注着“补天阁校准”的字样。执法卫们正根据炼星令的指引,在各域布下“法则监测阵”,阵眼与镇域鼎相连,任何法则波动都逃不过实时监控——这尊鼎,终将成为九州法则的“定盘星”,而握着星盘的人,只有秦长生。
秦长生走到殿外,炼星令在他指尖流转,紫金色光芒与炼星殿的光晕交相辉映。远处,五域的强者们正对着天幕中的法则长河跪拜,他们能清晰地感觉到,域内的法则变得前所未有的稳定,修炼瓶颈竟隐隐有所松动——这正是秦长生的布局,用绝对的法则掌控,给予顺从者“甜头”,让他们在不知不觉中,沦为补天阁法则体系的“维护者”。
“雅妃,”秦长生望着天际,“下一站,吞噬星空域。通知界主府,备好‘不朽级星核图谱’,我要看看他们的星核科技,是否配得上‘镇域鼎辅材’的位置。”
雅妃躬身应道:“是。”
她看着阁主平静的侧脸,突然明白——所谓的“镇域鼎”,不过是秦长生构建“诸天法则帝国”的基石。
当五域的法则都在鼎中流转,九州乃至更遥远的万域,终将成为他掌中的“法则沙盘”,任其推演、重塑,再无任何力量能撼动这绝对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