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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笑死!女频都被挖骨了还在那吹亲情?看看什么叫独断万古!(1 / 2)

【男频万界弹幕?火力全开】

“血腥?残忍?@女频你们眼瞎了还是心瞎了?柳如烟是魔族奸细!萧澈是助纣为虐的帮凶!对这种货色讲仁慈?那叫蠢!石昊这叫清理门户,替天行道!”

“哈哈哈!女频还在心疼白莲花和伪君子?看看柳如烟藏的魔符!看看萧澈抢草时的嘴脸!他们死得活该!石昊这是物理超度,干净利落!”

“说石昊疯了?我看你们才疯了!面对夺草之恨、污蔑之仇,不反抗等着被挫骨扬灰?这叫魄力!叫狠劲!比你们女主哭哭啼啼强一万倍!”

“规则?秩序?玄天宗的规则就是纵容奸细、打压功臣?石昊撕的就是这种狗屁规则!他泼的不是玉液,是对虚伪秩序的唾弃!”

“还说宁玉瑶保全宗门体面?她那叫纵容罪恶!石昊这才叫釜底抽薪!引爆魔桩让玄天宗名声扫地?干得漂亮!让全天下都看看这宗门有多肮脏!”

“@月神祭司还魔神之眼?我看是你们女频见不得真性情!石昊那眼神叫决绝!叫复仇的火焰!等着他爬出来血洗玄天宗,那才是真正的天道昭彰!”

“最可笑的是女频担心石昊活不下来?呵,你们忘了荒天帝的称号是怎么来的?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才叫强者!不像你们女主,摔个牌子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

“说到穿越,我倒想看看宁玉瑶到了完美世界会怎样?”

“+1!想象一下她魂穿石昊身体,面对朱厌怕不是直接吓尿?还想抢草?怕是连石村的小不点都打不过!”

“哈哈哈!她那套‘讲道理’在大荒能活过三集?估计被骨文杀阵碾成渣时,还在问人家‘为什么不按套路来’!”

“以她的性子,被挖骨时怕是只会哭着说‘我们是亲人啊’,然后眼睁睁看着至尊骨被抢走,哪像石昊,拼了命也要咬对方一块肉下来!”

“等着看女频主角在男频世界的笑话吧!我赌她撑不过三天!到时候看你们还怎么吹‘独美’‘智慧’!”

【万界光幕?场景切换】

就在男频弹幕狂潮席卷诸天之际,光幕骤然闪烁,画面开始扭曲、重组——

原本充斥着血腥与狂暴的落星涧场景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苍茫、古老、充满蛮荒气息的大地。

天空是昏黄的,大地是龟裂的,远处有巨兽咆哮,风中夹杂着血腥与草木的原始气息。

一道纤细的身影,正穿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素白长袍,茫然地站在一片荒芜的山谷中。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无助,双手下意识地护在胸前,仿佛对周遭的一切都充满了畏惧。

正是魂穿到完美世界、石昊身体里的宁玉瑶。

【男频万界弹幕?瞬间沸腾】

“来了来了!女频主角上线!看看这怂样!哈哈哈!”

“这就是你们吹的‘独美女帝’?在大荒连站都站不稳?”

“快看她的眼神!跟见了鬼一样!怕是连空气里的煞气都承受不住吧?”

“等着看她怎么应对大荒的凶兽!我赌她第一反应是哭!”

“石昊用她的身体血洗玄天宗,她用石昊的身体在大荒发抖?这对比太讽刺了!”

【女频万界弹幕?强撑场面】

“瑶瑶别怕!这只是暂时的!她会适应的!”

“你们懂什么?这叫谨慎!是智慧的表现!不像某些莽夫只会打打杀杀!”

“石昊的身体可是有至尊骨的!瑶瑶一定能发挥它的力量!等着看她打脸!”

“男频世界又怎样?我们瑶瑶有智慧!能化解危机!”

胸口的血洞还在汩汩冒泡,宁玉瑶在剧痛中睁眼时,恰好看见雨月仙抽出那柄泛着寒气的骨刀。

刀刃上沾着的温热触感绝非凡物,顺着意识深处残留的记忆碎片涌来那是至尊骨,是这具身体与生俱来的荣耀,此刻却成了剜心剔骨的罪证。

“怎么会这样……”她脑海里满是难以置信,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喘不过气。

在她的世界里,就算有嫡庶之争,也绝不会到如此地步,大家终究是一家人啊,怎么能做出这种剜骨弑亲的事情来?

难道就因为石毅是堂兄,自己的存在碍了他的路?

“呃……”喉咙里溢出的痛呼被她硬生生咽回去。

这具身体的原主似乎正想嘶吼,可涌入脑海的不是滔天恨意,而是一股被最亲近之人背叛后的委屈,像极了玄天宗里被好姐妹抢走本命法宝时的酸涩。

宁玉瑶撑起上半身,血污糊住了视线,她却精准地望向武王府的方向,那里飞檐翘角在雨幕中若隐若现,像极了那些藏着阴谋诡计的亭台楼阁。

竟你们容忍不下我!

那好,那我宁玉瑶便与你们恩断义绝!

“我石昊”她刻意加重了暂借的名字,声音穿透雨帘,带着一种女强文主角被背叛后特有的清亮。

“今日起,与石毅母子恩断义绝!”

雨月仙脚步一顿,回头时眼中满是错愕,随即化为浓浓的嘲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恩断义绝?你以为你是谁?一个被剜了至尊骨的废物,也配说这种话?”

旁边几个武王府的护卫更是哄堂大笑起来。

“这小子莫不是被疼傻了吧?还恩断义绝,他以为自己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呢?”

“就是,没了至尊骨,他连条狗都不如,武王府肯养他这么久,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这些刺耳的话语像针一样扎进宁玉瑶的心里,宁玉瑶的心猛地一抽,比胸口的伤更痛!

“为什么?他们怎么能这样?!”

“我们是一家人啊!血脉相连!就算……就算大娘是为了石毅的前途……可亲情呢?难道一丝亲情都不念吗?我甚至想过……带石毅去看桃花……”

“难道亲情在他们眼里就如此一文不值吗?

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或许他们只是一时被利益冲昏了头脑。

“他日你们跪到我面前求复合。”

宁玉瑶抬手抹去嘴角的血沫,动作带着种在玄天宗时养成的、哪怕狼狈也不能失了仪态的优雅。

“我必转身离去,让你们余生都对着这漫天雨丝忏悔!

到那时,就算你们把心掏出来给我看,我也只会嫌脏了我的眼!”

“哈哈哈……”

她的话刚说完,就引来更剧烈的嘲笑。

雨月仙笑得前仰后合:

“求复合?就凭你?真是天大的笑话!等毅儿吸收了你的至尊骨,成为真正的至尊,你连给我们提鞋都不配,还妄想我们求你?”

一个护卫走上前,一脚踹在宁玉瑶的后背。

她像断线的风筝般摔出去,在泥泞里滚了几圈,胸口的伤口撞在石头上,疼得眼前发黑。

那护卫啐了一口,骂骂咧咧道:“不知好歹的孽种,没了至尊骨就是条丧家犬!还敢在这里说大话,我看你是活腻了!”

重伤濒死之极,宁玉瑶心中的委屈更甚。

她想不通,为什么这些人能如此冷酷无情。

在她的想法里,就算有再大的矛盾,也不会这样赶尽杀绝。

她从发髻上拔下支断裂的玉簪这是原主生母留下的遗物,此刻正合适用来做个了断,就像当初在玄天宗,她把背叛自己的师妹送的发带亲手剪断一样。

指尖被簪尖划破,她蘸着血在衣襟上绣下两个歪歪扭扭的字:决裂。

针脚细密得可笑,仿佛在完成一件郑重的宣告。

“武王府养育我数年。”

她对着来时的方向盈盈下拜,额头磕在湿冷的泥土里,像在宗门里行告别礼。

“今日一拜,谢过生身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