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果然接下来的剧情赫然真如男频万界众人所讲述的那般。
轰隆!
随着一声轰鸣异响。
只见石昊那瘦小的身体,重重砸在蛮荒冰冷的腐叶与砂石上,震得仅存的生机如同风中残烛,几欲熄灭。
胸口那碗大的血洞,深可见骨,甚至能窥见微弱跳动的心脏!
金色的血液早已流干,伤口边缘一片死寂的灰败。
寒风如刀,卷着砂砾抽打着裸露的伤口。
剧痛、冰冷、被整个世界抛弃的绝望,如同粘稠的黑泥,要将他拖入永恒的沉寂。
要死了吗?
不,还不能死!
绝不能就这样结束!
那源自血脉、源自生命被践踏的滔天恨意,如同深渊里爆发的火山,猛烈地冲击着即将沉沦的意识!
石毅的狂笑,大娘的冷酷,族老的漠然……一幕幕如同淬毒的尖刀,反复切割着他残存的神魂!
凭什么他们要夺走一切?!
凭什么他要像垃圾一样腐烂在这无人知晓的角落?!
“吼!”
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消散的刹那,一股源自生命最本源的狂暴意志,带着焚烧九天的愤怒与不甘,从他破碎的胸腔深处、从那被挖空的至尊骨位置,轰然炸开!
嗡!
他那双因失血过多而黯淡、即将彻底涣散的眼眸深处,一点微弱的生命之火,骤然点亮!
这缕微光出现的瞬间,一只不起眼的五色雀不知从何处飞来,它焦急地绕着石昊濒死的小身体盘旋,口中衔着几粒奇异的草籽。
它迅速地将草籽洒落在石昊血肉模糊的胸口和嘴边。
草籽接触到他残存的体温和血气,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根、发芽,散发出极其微弱的、带着泥土与古老生机的清凉气息。
赫然正是传说中的不腐草!
“嗤...”
不腐草的药力渗入的瞬间,石昊整个死寂的身体仿佛都被惊醒了一般!
无形的气息,如同沉睡亿万年的凶兽睁开了眼!
“嗤嗤嗤!”
药力灌入伤口的剧痛,远超之前的剜骨!
如同亿万根烧红的钢针在血肉骨髓里搅动、穿刺!
石昊残破的身体在腐叶中剧烈地抽搐、痉挛,喉咙里发出如同濒死凶兽般不似人声的嘶吼。这痛苦几乎要碾碎他最后的神智!
然而,那滔天的恨意与不甘,如同最坚硬的礁石,死死顶住了这毁灭性的冲击!
呵呵,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比得过被至亲背叛?比得过被活活剜心?
药力入体,狂暴地冲刷着他残破的经脉,撕裂着脆弱的血肉。但奇迹也在毁灭中滋生!
那灰败死寂的伤口边缘,在狂暴药力的极致刺激下,竟顽强地滋生出了一丝微弱却坚韧无比、带着淡淡暗金光泽的肉芽!
它如同石缝中求存的野草,贪婪地汲取着这天地间最凶戾的能量,缓慢而坚定地生长、弥合!
意识在剧痛与狂暴能量的冲刷下,时而清醒,时而模糊。
而就在这时,石昊突然感觉到有一双大手缓缓将其抱起。
“造孽啊!”
正是是石村的人。
石云峰浑浊的老眼瞬间通红,布满老茧的手颤抖着,小心翼翼地将那冰冷的小身体抱起。
意识再次浮现时,却是被一种超越想象的剧痛硬生生撕裂黑暗拽回的!
滚烫!狂暴!毁灭与生机交织的炼狱!
他浸泡在石村那口巨大的祖传药鼎之中!
浓烈到刺鼻的药味混合着凶兽真血的腥甜、以及各种珍稀灵草的奇异气息,化作无数烧红的钢针、带刺的藤蔓从全身每一个毛孔、每一寸裂开的伤口、甚至那胸腔的恐怖空洞中,疯狂地钻入、撕裂、冲撞!
“嗬…嗬…”
剧烈地喘息,每一次呼吸似乎都欲扯动整个伤口。
钻心的痛楚,早已令他浑身麻木,但此刻石昊的双眸之中那道烈焰却越烧越旺。
“天要绝我…我便撕了这天!”
“人欲夺我命…我便踏碎这人!”
“骨可挖,血可流…此心此魂,永不低头!”
“吾命由我!何需天命!!”
......
【斗破苍穹世界,星陨阁】:
看到这一幕萧炎哪里还忍得住,猛地一拳砸在星陨阁的玄铁柱上,嘶吼声响彻云霄:
“哈哈哈哈,看到了吗?!这就是男频的骨头!被挖骨弃尸又如何?药鼎炼体又怎样?痛到极致,便是新生!”
“天要绝他?他便撕了天!人要夺他命?他便踏碎人!这他妈才叫逆天!比那退宗摆烂的独美,强了不知多少万倍!”
【洪荒世界?通天教主】
此时就连洪荒世界的通天教主都不由的抚掌大笑,诛仙剑阵图在他身后翻涌,杀气直冲九霄。
“哈哈哈好一个吾命由我!”
“天道若不容,便逆了这天!众生若负我,便踏碎这众生!这才是我男频的铮铮铁骨!”
他指着光幕中石昊燃烧的眼眸,声音如惊雷滚过洪荒。
“女频的独美?在这等意志面前,不过是温室里的娇花,风一吹就倒!等着看吧!此子今日受的每一分痛,他日都将化作碾碎女频气运的惊雷!”
【而此时男频万界弹幕更是彻底炸锅,无数弹幕内容疯狂刷新】
“妈的燃爆了!!这才叫逆天改命!!这才叫主角!痛到骨髓里还能吼出吾命由我,这他妈才是真男人!”
“女频的蠢货们!看到了吗?!你们说他活不成?他现在就在药鼎里炼骨!你们说他是废体?他的意志比你们的五星帝尊强一万倍!”
“什么叫爽?这就是!从地狱爬回来,带着一身伤也要把天捅个窟窿!女频的摔牌子在这面前,连提鞋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