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无比明亮。
其他女人也争先恐后地想要尝试。
当她们一个个亲手操作这台神奇的机器,亲眼见证丝线在自己手中变成光滑的织物时,所有的怀疑都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激动与憧憬。
“这布……又软又滑,比麻皮舒服太多了!”
“如果我们都有这样的衣服穿……”
“这机器,我们女人也能操作!我们也能为部落做出最好的‘布’!”
几天后,第一匹光滑如流水、莹润有光泽的丝绸被林月和女人们像捧着眼珠子一样,小心翼翼地送到了林天的面前。
“天哥,这第一匹布,我们想好了,必须给你做衣服!”林月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她身后,所有参与织布的女人们都用力点头,眼中闪烁着感激与自豪的光芒。
“没有你,就没有这匹布,没有我们女人现在能做的这番事业!”
林月双手捧着那匹虽不算很长,却意义非凡的丝绸,它的表面泛着珍珠般柔和的光泽,触感轻盈柔软。
女人们也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这匹布,眼神热切,充满了对未来的想象。
她们仿佛已经看到,用这丝绸做成的衣服,穿在族人身上,是多么的光彩夺目,多么的舒适保暖。
一直以来,狩猎、战斗是男人的荣耀,耕种、采集则男女皆可。
但现在,她们女人,似乎找到了一条独属于她们的道路——养蚕、抽丝、纺线、织布!
林天看着那匹在阳光下流动着柔和光辉的丝绸,心中也涌起一股暖流和成就感。
他没有推辞,因为这不仅仅是一件衣服,更是对整个新生产体系的肯定。
接下来的日子,林月拿出了部落里最好的骨针,选了最柔韧的鱼线,召集了手最巧的几个女人,围坐在茅屋里。
她们没有现成的衣服样子,全靠林天简单的描述和林月对林天平时所穿麻衣的观察。
“这里要收一点,穿起来才利落。”
“领口这样处理,不会磨到脖子。”
“袖口要能束紧,干活方便。”
女人们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将所有的智慧和心血都倾注在这两身衣服上。
她们一针一线,极其专注,仿佛在完成一项神圣的仪式。
丝绸光滑,不易掌控,常常缝了几针就要停下来调整,但没有人有丝毫的不耐烦。
终于,在一个晚霞满天的傍晚,两身崭新的丝绸衣服完成了。
一身是贴身的短褐,方便日常劳作;另一身是稍显宽大的深衣,带着交叠的领口和束腰,更显气度。
林月捧着这两身衣服,走到空地上,林天正在那里指导男人们改进农具。
所有忙碌的人都停了下来,目光被那仿佛凝聚了霞光与月华的衣物所吸引。
“首领天哥,试试看合不合身。”
林月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林天在众人好奇、期待、探究的目光中,接过那身短褐,走到旁边的屋子后换上。
当他再次走出来时,整个部落瞬间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