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静心苑内,烛火摇曳,映照着苏柳心神不宁的身影。
苏柳一身近乎透明的丝缎劲装贴在肌肤上,却无心顾及是否泄露春光,脑海中反复回荡着昨日周芮所引动的那撼天动地的天地异象。
“他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年纪,如此修为,为何要屈尊来到天丘宗,又为何偏偏与我有了这段荒唐的师徒名分?”
苏柳喃喃自语,绝美的脸上满是困惑。
每当心绪无法平静时,苏柳便会修习那套“柔骨功”。
深吸一口气,苏柳走到殿中柔软的蒲团上,摒弃杂念,缓缓摆出第一个姿势,双眸微闭,他的心神逐渐沉入那独特的韵律之中。
玉臂舒展,纤腰如水蛇般向后弯折,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饱满的胸脯因这极致的伸展而更显挺拔,顶端嫣红在薄如蝉翼的丝缎下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她全身心地投入其中,并未察觉,一道身影已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室内。
周芮负手而立,静静看着蒲团上那正以各种极尽柔韧与魅惑的姿势扭动的丰腴胴体,他眼神平静无波,并未出声打扰,只是随意地在旁边一张椅子上坐下,仿佛在欣赏一场无声的舞蹈。
苏柳的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在无声地诠释着成熟女子身体的极致诱惑,汗珠沿着光滑修长的脖颈滑落,没入那深深沟壑,丝缎紧贴处,圆润饱满的臀线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
时间悄然流逝,苏柳沉浸在功法之中,娇躯辗转腾挪,时而如灵猫伸腰,将胸前硕果挤压出令人窒息的形状,时而又如蟒蛇盘绕,修长玉腿交错间,隐隐春光乍泄。
幽香混合着汗湿的气息,弥漫在安静的厅堂之内。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苏柳才完成最后一个动作,身体如同无骨般缓缓收势,重新盘膝坐好,长长吐出一口带着馨香的热气,只觉得心中杂念已被驱散大半。
她缓缓睁开美眸,水光潋滟,正准备抬手擦拭额角的细汗,眼角的余光却猛地瞥见旁边椅子上,不知何时竟坐了一个人!
“啊!”
苏柳吓得惊呼一声,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猛地从蒲团上跳了起来,慌忙抓过一旁的外衫仓促掩在胸前,待看清那含笑看着她的人竟是周芮时,这才舒了口气,把外衫又放了下来。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苏柳语气有些讶然。
周芮淡然一笑,语气带着几分戏谑:“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说到底,我与你还算有师徒名分吧?我来这里,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苏柳闻言,没好气地甩给他一个千娇百媚的白眼,嗔怪道:“师徒?我现在就将你逐出师门!你这样的绝世天才,我可教不起!昨日南方那引动天地的异象,突破圣尊境的人,是你吧?”
周芮不置可否,只是唇角那抹笑意更深了些许:“是与不是,此刻都不重要!我今日来,是要问问你,婺源城于家姐妹入宗的事情,你可向天丘宗宗主提了?他是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