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力再次飞跃。
祁默现在能“听”到更远的地方——比如十里外，魔军溃逃时的脚步声；比如百里外，妖族部落传来的号角声。
他还能“闻”到不同能量的味道——魔焰的味道是苦的，妖力的味道是腥的，而“元”的能量，是淡甜的，像蜂蜜水。他甚至能“看见”联军士兵体内的生命力，那些生命力像小小的火苗，在他们的胸口跳动。
金光愈发璀璨。
祁默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个无底洞，贪婪地吸收着这来自高维的纯粹能量。
他身上的金光越来越亮，连周围的尸山都被照得发亮，那些魔族的残骸在金光的照射下，竟慢慢化成了黑色的雾气，被金光吸了进去，成了经验值的一部分。
经验槽第三次满了。
这一次，能量的冲击比之前更强烈，但依旧温和。祁默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像是被洗了一遍，之前因战斗留下的疲惫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叮！恭喜您，等级提升至63级！】
连升三级！
光柱终于停了。
金色的光柱慢慢变淡，最后消失在虚空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但祁默知道，它留下的痕迹永远不会消失——他体内的能量比之前更纯粹，对规则的感悟比之前更深，甚至连灵魂都变得更强大了。
他抬头看向苍穹。
那道淡金色的数据流，已经恢复了之前的平稳流动，但祁默能感觉到，那道“注视”的目光，还在。而且比之前更“专注”了。
仿佛在说：
“继续吧。”
“让我看看，你还能走到哪一步。”
祁默握紧了拳头。指尖的金芒闪了闪，他能感觉到，自己离“守住通天塔”这个目标，又近了一步。
周围的联军士兵，此刻已经全部跪了下去。
他们看着祁默，眼神里满是敬畏与狂热——在他们眼里，刚才那道光柱，就是“神”的恩赐，而祁默，就是“神”选中的人。
之前的血战、牺牲、伤痛，在这一刻，都有了意义。
他抬头看向远方，魔军溃逃的方向。
“魔帅还会再来。”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联军士兵的耳朵里，“但下一次，我们不会再这么狼狈了。”
金光还在他身上萦绕，像一层淡淡的铠甲。
通天塔的影子，斜斜地切在尸山上。
新的战争，还在后面。
但这一次，他们有了希望。
有了能带领他们打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