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族会
肃穆的宇智波族会上,气氛原本就因近期事务而有些凝重。
就在各项议程即将结束时,三长老宇智波臧缓缓站起身,走到了会场中央,对着上首的宇智波田岛和宇智波斑深深行了一礼。
所有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
宇智波臧抬起头,目光锐利如刀,直指坐在下方位置的宇智波初纯,声音洪亮而带着毫不掩饰的指控,如同惊雷般炸响在整个会场:
“族长大人!斑大人!诸位长老同袍!我在此,实名指控族人宇智波初纯——与千手一族长子千手柱间私通往来,其行可疑,其心当诛!”
“什么?!”
“私通千手?!”
“这怎么可能?!”
会场瞬间一片哗然!
所有宇智波族人的目光如同利箭般射向宇智波初纯,充满了震惊、怀疑和愤怒!
宇智波初纯猛地抬起头,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私通?!)她完全没料到三长老会在这个时候、以这种罪名突然发难!
她下意识地看向坐在上方的宇智波斑和宇智波田岛。
宇智波斑的脸色瞬间阴沉如水,周身的气压骤降。而宇智波田岛虽然依旧沉稳,但眉头也紧紧锁起,目光变得极其锐利。
宇智波泉奈原本那副惯常的、温和假笑的面具瞬间碎裂!
他的脸色变得无比冰冷,那双总是含笑的狐狸眼里此刻翻涌着难以置信的怒火和一种被彻底背叛的寒意!
他死死地盯着宇智波初纯,仿佛要将她看穿!
“臧长老,”
宇智波斑的声音冰冷得如同淬毒的刀刃,打破了现场的骚动,“指控族人叛族,非同小可。证据呢?”
宇智波臧似乎早就料到会有此一问,他脸上露出一丝成竹在胸的冷笑,拍了拍手。
一名他的心腹忍者立刻捧着一个托盘上前,上面赫然放着几件证物——
一条鲜艳的、绣着精致暗纹的红色绸带(与千手柱间战服风格迥异却莫名相配)、一小块带有千手族地特有泥土痕迹的布料残片(不知从何而来)、甚至还有几张模糊但能辨认出是南贺川背景和两人身影的查克拉留影(角度刁钻,显得十分亲密)!
“这些!”
宇智波臧指着那些证物,声音激昂,“便是铁证!这红绸乃千手柱间近日常系之物,却与宇智波初纯衣物纤维一致!这布料残片来自她常去的训练场,却沾有千手族地特有的泥灰!这些留影更是记录了他们多次在南贺川秘密私会的场景!宇智波初纯,你还有何话可说?!”
这些证据真真假假,混合在一起,在有心人的渲染下,显得极具冲击力和说服力!
“胡说八道!”
宇智波初纯气得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脸色涨红,“三长老!你这是诬陷!这些证据漏洞百出!那绸带是我……”
她刚想解释绸带的来历,却被宇智波斑冰冷的声音打断。
“够了!”
宇智波斑的目光扫过那些证物,又看向激动不已的初纯,眼神深处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但最终被族长的威严和愤怒所覆盖。在他看来,无论真相如何,与千手柱间多次私下接触本身就是不容辩驳的事实,且已引发了族内动荡!
“证据确凿,多次私会千手族长继承人,此风不可长!”
宇智波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甚至隐含着一丝被触碰逆鳞的暴怒
“宇智波初纯,从今日起,剥夺一切职务,禁足于自家院落,非令不得踏出半步!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探视!”
这几乎等同于软禁!
宇智波初纯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她难以置信地看向宇智波斑,声音因为巨大的震惊和委屈而微微颤抖:
“斑哥……?你……你不信我?”
她的眼中充满了被最信任(或许她自以为)的人背叛的伤痛。
然而,宇智波斑却移开了目光,不再看她,只是疲惫又冰冷地摆了摆手,对一旁的宇智波泉奈下令:“泉奈,带她下去。严加看管。”
“是,大哥。”
宇智波泉奈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他站起身,走到宇智波初纯面前,那双曾经带着调侃和算计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冰冷的失望和彻底的疏离。
“走吧。”
他甚至不愿多说一个字,只是用眼神示意她服从。
宇智波初纯看着哥哥冰冷的侧脸,看着父亲沉默的默许,看着周围族人或怀疑或愤怒或幸灾乐祸的目光,只觉得浑身冰冷,心如死灰。
她最后看了一眼那些可笑的证物,又看了看宇智波臧那得意的嘴角,最终什么也没再说,只是挺直了脊背,在宇智波泉奈冰冷的护送下,一步步地、如同走向刑场般,离开了喧嚣的会场,走向那未知的、被囚禁的命运。
族会大厅的门在她身后缓缓关上,也仿佛关上了她所有的希望和自由。
宇智波族会上的惊天变故和判决
如同野火般迅速在族内蔓延开来。
宇智波雪穗听到消息时,正在整理药材,惊得手里的药杵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成了两截。
“什么?!囚禁?!还是斑大人亲自下的令?!这怎么可能?!”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因为那些莫须有的证据?!三长老他分明就是公报私仇!”
她一想到宇智波初纯为家族奔波赚钱、甚至不惜冒险弄来奈良医术卷轴(虽然手段可能不太光彩),最后却落得这样的下场,还是在临近新年的时候,心里就又急又气,心疼得不得了。
“小团子为家族付出了那么多!他们怎么能这样对她?!囚禁一辈子?!那不是要她的命吗!”
雪穗急得团团转,她知道初纯那个性子,根本不可能忍受被永远关在一个地方。
她立刻意识到,必须做点什么!
至少……至少要把这个消息告诉那个可能唯一有能力、也有意愿帮助初纯的人!
她不敢在族内找人送信,生怕被三长老的眼线发现。她猛地想起那个总是“偶遇”她、送各种奇葩礼物、自称千手一族的千手良太!
(虽然那个人脑子好像有点问题……但现在是唯一能指望的了!)
她立刻收拾了一个普通的药篮,装作上山采药的样子,急匆匆地出了宇智波族地,朝着以前经常“偶遇”千手良太的那片山林跑去。
她的运气不错,或者说千手良太的“运气”总是这么好——没找多久,她就看到了那个正在对着一种颜色诡异的蘑菇认真做笔记的黑发身影。
“千手良太!”
宇智波雪穗也顾不上矜持和害怕了,气喘吁吁地跑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千手良太被吓了一跳,看到是她,脸上立刻露出惊喜又傻气的笑容:“雪穗妹妹!好巧啊!你又来采药吗?你看这个蘑菇……”
“别管蘑菇了!”雪穗急声打断他,语气是从未有过的焦急和严肃,“听着!快回去告诉千手柱间!出大事了!”
良太被她这样子吓到了,愣愣地问:“啊?告诉我大哥?出、出什么事了?”
雪穗深吸一口气,快速而清晰地说道:“初纯!宇智波初纯被囚禁了!就在今天的族会上!是三长老宇智波臧指控她与你们族长私通!斑大人亲自下令,把她关起来了!是囚禁!一辈子可能都出不来的那种!你快去告诉千手柱间!”
她把最关键的信息吼了出来,每一个字都带着颤抖。
千手良太听完,整个人都懵了,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手里的笔记本和蘑菇都掉在了地上。
(初纯小姐……被囚禁了?!一辈子?!)
(还是因为和大哥私通?!)
巨大的震惊和恐慌瞬间淹没了他!他甚至能想象到大哥听到这个消息后会是什么反应!
“我、我我我这就去!”
良太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也顾不上什么蘑菇和雪穗了,转身就以最快的速度,连滚带爬地朝着千手族地的方向疯狂跑去!连瞬身术都忘了用!
宇智波雪穗看着他跌跌撞撞消失的背影,捂着狂跳的心脏,无力地靠在树干上,只能祈祷千手柱间收到消息后,真的能做点什么。
(小团子……你一定要撑住啊……)
千手柱间庭院内
千手柱间正小心翼翼地给他那盆宝贝白山茶花浇水,看着那洁白的花苞,嘴角不自觉地带着温柔的笑意,仿佛又看到了那个送花人别别扭扭的样子。
就在这时,院门被“砰”地一声猛地撞开!
千手良太如同被鬼追一样,脸色煞白、慌不择路地冲了进来,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甚至连鞋子都跑丢了一只!
“大大大大大哥!不好了!出出出大事了!”良太冲到柱间面前,因为跑得太急,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声音都变了调,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恐。
柱间被他这副样子吓了一跳,连忙扶住他:“良太?你怎么了?慌什么?慢慢说!”
然而,千手良太根本慢不下来,他抓着柱间的胳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也顾不上旁边还有谁在场(他太慌了根本没注意到),就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嘶吼道:
“是初纯小姐!宇智波初纯小姐!她被宇智波族里囚禁了!就在今天的族会上!说是……说是和你私通!是那个三长老告发的!宇智波斑亲自下的令!是囚禁!一辈子可能都出不来了!是雪穗妹妹让我赶紧来告诉你的!大哥!怎么办啊?!”
他一股脑地把宇智波雪穗的话复述了出来,因为极度恐慌,说得又快又乱,但核心意思却表达得清清楚楚!
“私通”?
“囚禁”?
“一辈子”?
“宇智波斑下的令”?
每一个词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千手柱间的心脏上!
他脸上的温柔笑意瞬间冻结、碎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手中的水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清水洒了一地,浸湿了白山茶花的根部,他也浑然不觉。
(小不点……被囚禁了?!)
(因为……和我见面?!)
(斑……下的令?!)
巨大的恐慌和愤怒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他!
他几乎能想象到宇智波初纯此刻的绝望和无助!
“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柱间猛地抓住良太的肩膀,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那双总是温和的眼睛里第一次迸发出骇人的厉色!
而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如同寒流般从旁边插了进来,带着毫不掩饰的怒火和质疑:
“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宇智波初纯被囚禁了?!”
“私通?!你和她到底做了什么?!”
只见千手扉间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庭院门口,显然听到了良太那石破天惊的喊话。他脸色铁青,猩红的眼眸中燃烧着怒火,死死地盯着千手柱间,等待着一个解释。
他原本就对大哥和那个宇智波女人之间的关系充满疑虑和反对,此刻听到“私通”“囚禁”这样的字眼,更是气得浑身发冷!只觉得大哥又一次被那个祸水女人拖下了水,还惹出了天大的麻烦!
千手柱间此刻却根本顾不上弟弟的质问和怒火,他的脑子里全是宇智波初纯被囚禁的消息和她可能面临的处境。
他猛地推开良太,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锐利和坚定,周身甚至不受控制地溢出一丝恐怖的查克拉波动,让旁边的良太和扉间都感到心悸。
“扉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但现在我没时间解释!我必须去救她!”
说完,他竟是要直接冲出去!
“大哥!你冷静点!”
千手扉间立刻闪身拦住他,声音又急又怒,“你这是要去闯宇智波族地吗?!为了一个宇智波女人,你要挑起两族大战吗?!父亲的身体还没好!你不能这么冲动!”
“让开!扉间!”
千手柱间低吼道,眼神是从未有过的焦灼和坚决,“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囚禁一辈子!那是小不点啊!”
兄弟二人第一次因为一个外人而陷入了如此激烈的对峙!庭院内气氛紧张得一触即发!
千手良太吓得缩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
千手扉间看着几乎要失去理智、一心只想冲去宇智波族地救人的大哥,气得额头青筋暴起,再也忍不住,猛地提高音量,声音如同冰雹般砸向千手柱间:
“大哥!你清醒一点!”
他几乎是咆哮着,试图用最残酷的现实唤醒被冲昏头脑的兄长,“就算!就算你现在冲过去,侥幸把她救出来了!然后呢?!”
他一步踏前,猩红的眼眸死死锁住柱间,每一个字都如同冰冷的匕首,刺向最核心的问题:
“你把她救出来之后,安置在哪里?!带回千手吗?!”
“你告诉我!千手的族人会怎么看待她?!会怎么看待你?!他们会接受一个被宇智波以‘私通’罪名囚禁、然后被你抢回来的女人吗?!”
“到时候,族内的流言蜚语、猜忌质疑,甚至可能引发的内乱!你考虑过吗?!父亲大人如今身体不佳,族内本就暗流涌动,你这是要亲手给敌人递刀子吗?!”
千手扉间的质问如同重锤,狠狠敲在千手柱间的心上,让他前冲的脚步猛地顿住。
扉间并没有停下,他的声音更加冰冷尖锐,直指最关键之处:
“而且!你现在这样不管不顾地冲过去,不正中宇智波那个三长老的下怀吗?!”
“你这不就是明摆着告诉所有宇智波,告诉所有人——你和宇智波初纯确实有染!她的罪名被坐实了!”
“你这不是在救她!你这是在给她加罪!是把她往火坑里推!是嫌她死得不够快吗?!”
最后几句话,扉间几乎是吼出来的,带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怒和深深的无力感。
千手柱间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瞬间僵立在原地。
扉间的话,像是最锋利的苦无,精准地剖开了所有热血上头的冲动,露出了底下冰冷而残酷的现实。
(族人的态度……父亲的身体……族内的稳定……)
(坐实罪名……加重她的困境……)
这些他刚才完全被焦急和愤怒掩盖的问题,此刻清晰地摆在了面前,如同无法逾越的大山。
他可以去拼命,可以不顾一切,但他不能不考虑后果——尤其是可能落在宇智波初纯身上的、更可怕的后果。
他救她,可能反而会害死她。
这个认知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感到一阵窒息般的痛苦和无力。
他周身的查克拉波动缓缓平息下来,紧握的双拳无力地松开,高大的肩膀垮了下去,脸上充满了挣扎、痛苦和深深的绝望。
“……那……那我该怎么办……”
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丝无助的颤抖,“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她被关一辈子吗……”
千手扉间看着大哥这副样子,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转而化作一种复杂的情绪。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最重要的是冷静!不能自乱阵脚!”
“我们需要从长计议!搞清楚宇智波族内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些所谓的证据到底是什么!”
“然后……再想办法……用更聪明、更不会把她置于更危险境地的方式……”
但他的语气也并不乐观,因为谁都明白,要从宇智波内部救人,尤其是从宇智波斑眼皮底下救人,难于登天。
庭院内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只剩下千手柱间粗重而痛苦的呼吸声。
就在千手柱间和千手扉间还在为如何解救宇智波初纯而焦头烂额、试图寻找更稳妥方法的时候,一条最新的、更加爆炸性的消息通过秘密渠道传回了千手族地。
当千手柱间听到消息的内容时,整个人如同被最狂暴的雷遁直接命中,彻底僵在了原地,脸上写满了荒谬和难以置信!
“你……你说什么?!”
他猛地抓住传递消息的忍者,声音因为极致的震惊而扭曲,“宇智波田岛下令……让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娶小不点?!还要她……为家族生育后代?!!”
“他们宇智波是疯了吗?!!”
千手柱间几乎是吼了出来,额头上青筋暴起,“小不点她才十六岁!他们就要把她当成生育工具?!还是嫁给她自己的兄长?!这简直是……简直是……”
他气得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这种违背人伦和常理的疯狂决定!一想到宇智波初纯要被迫嫁给那两个人
(尤其是那个刚刚冷酷下令囚禁她的宇智波斑)
还要被当作繁衍后代的工具,他的心就像被刀绞一样痛,一股毁灭性的怒火几乎要冲破他的理智!
(不行!绝对不行!)
而与此同时,宇智波族地,被严加看管的院落内。
宇智波初纯也刚刚从看守的忍者口中听到了这个如同晴天霹雳般的判决。
一瞬间,所有的委屈、愤怒、不甘、以及对家族最后的一丝期望,彻底被这个荒谬绝伦的命令碾得粉碎!
她先是愣了几秒,仿佛无法理解自己听到了什么。
随即,无边的怒火和巨大的恶心感如同火山般轰然爆发!
“啊啊啊啊啊——!!!”
她发出了一声尖锐到极致的、充满痛苦和愤怒的尖叫!
她猛地抓起手边能看到的一切东西——茶杯、花瓶、矮桌、梳妆盒……疯狂地砸向墙壁和地面!
噼里啪啦的碎裂声不绝于耳!
“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对我?!!”
她一边砸一边哭喊,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嘶哑,“我都已经被囚禁了!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父亲大人!你就是要逼死我才甘心吗?!”
“还有宇智波臧!那个老匹夫!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她眼中迸发出刻骨的仇恨和杀意,“我宇智波初纯在此发誓!只要我活一天!我就一定要你下地狱!要你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她将房间里所有能破坏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最后无力地瘫坐在一片狼藉之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混合着灰尘和绝望,布满了脸颊。
这一刻,她对所谓的家族、对父亲、对兄长、对这个冰冷的世道,彻底失望透顶。
(既然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想把我当工具?做梦!)
一个极其危险而疯狂的念头,在她被怒火烧灼的心中逐渐成型。
她擦干眼泪,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冰冷和决绝。
(逃!必须逃出去!)
(就算拼上这条命,也绝不受这种侮辱!)
而被蒙在鼓里的千手柱间,此刻正因这第二个噩耗而彻底陷入了狂暴和绝望的边缘,兄弟二人的争吵再次升级。
宇智波初纯在极致的愤怒和屈辱驱使下,强行压下所有情绪,仔细规划好了逃跑路线和时机。她趁着夜色最深、守卫换岗的短暂间隙,如同灵猫般悄无声息地溜到院门边。
然而,当她小心翼翼地将手伸向门扉,试图用查克拉解开可能的封印时——
“嗡——!”
一层肉眼可见的、泛着不详暗红色光芒的复杂结界瞬间浮现而出,将她伸出的手狠狠弹开!
强大的反震力让她整条手臂都一阵发麻!
这结界的强度和复杂程度,远超普通的看守结界,分明是早就布下的、专门用来防范她这种级别忍者逃脱的高等结界术!
宇智波初纯的心脏猛地一沉!她不死心,又快速尝试了窗户、甚至墙壁的其他位置,结果无一例外!整个院落早已被一个无比坚固的结界如同铁桶般彻底封锁!
(早就……猜到了我会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