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在他身后的阴影里,千手扉间正面无表情地抱着胳膊,如同从地底冒出来的幽灵般,静静地站在那里。那双红色的眼眸在月光下散发着冰冷的光芒,
正(?_?)地看着他们俩。
千手柱间:“!!!!!!”
(扉间?!他什么时候跟来的?!我怎么一点都没发现?!)
(完了完了完了!)
柱间瞬间吓得魂飞魄散,脸都白了!
宇智波初纯看着柱间那副蠢样,气得翻了个白眼,再次用(?_?)的眼神狠狠瞪了他一眼,仿佛在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你的清白和我的计划都要完蛋了!”
南贺川畔
空气瞬间凝固
宇智波初纯在看到千手扉间那如同死神般(?_?)现身的那一刻,
脑子里根本没有任何犹豫或挣扎!
(撤!)
她深知千手柱间实力强大得离谱,但性格温厚、豪放磊落,甚至有点憨直,只要不真正触及他的逆鳞
(比如危害千手家族、伤害他在乎的人)
他通常不会真的下死手,甚至有时候被捉弄了也只会自己憋着或者找斑吐槽。
这才是她敢一次次在雷区蹦迪、疯狂“欺负”柱间的根本原因!
但是!千手扉间就完全不同了!
这家伙是冷静、理智、多疑、狠辣的化身!还是研究狂魔!
是毫无幽默感且极度危险的存在!
落在他手里,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什么金额支援、爬床威胁在他面前根本就是笑话,
只会死得更快更惨!
所以——
几乎在千手柱间惊恐回头的同一瞬间!
宇智波初纯毫不犹豫地双手翻飞,瞬间结印!
“瞬身之术!”
砰的一声轻响,伴随着一阵淡淡的烟雾,她的身影如同鬼魅般骤然变得模糊,下一秒便彻底消失在了原地!
逃得那叫一个干净利落,毫不犹豫,
甚至连一句场面话都没留!
她根本不管千手柱间会不会被扉间迁怒会不会倒霉!
死道友不死贫道!
先溜为上!
河岸边,顿时只剩下目瞪口呆、一脸“我又被抛弃了?”的千手柱间,和从阴影中缓缓走出、周身散发着冰冷寒气、脸色黑如锅底的千手扉间。
扉间那(?_?)的目光从初纯消失的地方,缓缓移到了自家大哥那张写满了“我错了但我不知道错在哪”的蠢脸上。
千手柱间:“呃……扉间……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千手扉间:“…………”
(解释?)
(回去再跟你“慢慢”解释!)
夜空下,千手柱间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自己接下来几天,甚至几个月,都不会有好日子过了。他再次在心里发出了悲鸣:
(宇智波初纯!你害死我了!!!)
而早已逃之夭夭的宇智波初纯,可能正躲在某个安全的地方,拍拍胸口,庆幸自己跑得快,并且再次坚定了
“只欺负柱间,绝不招惹扉间”的生存法则。
千手柱间那“白切黑”的深沉内在和强大实力她或许隐约知道,但只要他一天还保持着那副憨厚好欺负的表象,她就敢继续在危险的边缘试探——但前提是,扉间不在场!
宇智波族地边缘
一处隐蔽的洞口旁,夜色浓重。
宇智波斑高大的身影如同沉默的守护神,伫立在洞口附近。
他看到宇智波初纯又从外面溜了回来,动作熟练地准备通过这个隐蔽的入口返回族地。
斑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默默地伸出手,运用土遁或将巨大的石块移回原位,将她刚刚通过的洞口再次封上,
仿佛这只是每晚例行的公事。
他对于初纯经常性的夜间外出,其实大多时候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只要她不惹出大麻烦,不真正危害到家族,他并不会过多干涉。
某种程度上,他甚至默许了她这种特立独行的行为,或许是因为知道约束她也无用,或许是因为别的原因。
然而,今晚在她完全进来后,
斑还是沉声开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低沉,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更像是一种形式上的告诫:
“宇智波初纯。”他叫了她的全名。
“族规有令,宇智波一族入夜后禁止随意外出。”
“再有下次,按族规处置,会影响你在族内的外出权限和罚款。”
他的语气平淡,听起来更像是在陈述一项规定,而非严厉的斥责。
刚刚溜回来的宇智波初纯听到这话,
毫不在意地拍了拍手上可能沾到的灰尘。
她转过身,仰起头看着自家大哥,脸上瞬间切换成了那副招牌式的、纯真又带着点小委屈的“???˙?˙???”表情。
她用一种仿佛在抱怨今天天气不好的语气,撅着嘴说道:
“大哥~”声音拖得有点长,
“我明天就要去那个该死的火之国大名后院,做那个麻烦的女人任务了诶!”
她夸张地叹了口气,做出愁眉苦脸的样子:“现在心情超——级不好的!”
“难道连出去散散心、静静心都不可以吗?”
她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斑,那表情仿佛在说:你忍心责罚一个明天就要去“赴死”的、心情抑郁的可怜妹妹吗?
宇智波斑:“…………”
他低头看着妹妹那副故作可怜又理直气壮的模样,沉默了片刻。
那双深邃的眼眸中看不出什么情绪,但他周身那冷硬的气场似乎缓和了一丝丝。
最终,他只是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哼声,算是回应。
既没有明确说可以,
也没有再说要处罚。
他转过身,不再看她,算是默认了她这次的违规,也结束了对今晚外出的追究。
宇智波初纯看着大哥的背影,脸上那副可怜相瞬间收起,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小狐狸般的微笑。
(搞定!)
她脚步轻快地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准备为明天真正的“硬仗”养精蓄锐。
而宇智波斑依旧站在原地,守望着沉寂的族地,仿佛一尊永恒的雕像。
他对这个妹妹的纵容,似乎总在不经意间,又多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