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把苗子(?w?)(1 / 2)

南贺川畔的宇智波公园,樱花已近凋零尾声,但依旧有稀疏的花瓣随风飘落。

宇智波初纯独自站在一棵繁盛的樱花树下,一袭素雅和服,墨灰色长发被微风轻轻拂动。她并未看向任何人,只是微微侧着头,手持一管精致的竹笛,横于唇边。

清越悠扬的笛声如同山间清泉,潺潺流淌而出,时而高亢如云雀掠空,时而低回如情人私语,在这静谧的午后显得格外空灵动人,引得不少路过或休憩的族人驻足聆听,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树下遗世独立的身影所吸引。

然而,当初纯眼角余光瞥见某个熟悉的身影(或许是因陀罗,或许是其他她有意无意想要撩拨的对象)

出现在视野边缘时,她的笛声并未有任何停顿或变化,但那双墨灰色的眼眸深处,却掠过一丝极淡的、如同狐狸般狡黠的笑意。

她极其自然地、不着痕迹地转换了乐器。竹笛被收起,一管更为古朴沉郁的洞箫不知何时已出现在她手中。

姿势从横吹变为竖持,朱唇轻抵箫口。

下一刻,低沉呜咽、带着些许苍凉孤寂意味的箫声取代了方才清越的笛声,如同月下孤狼的长嗥,又如同深闺无人诉的幽怨,瞬间将方才明快的氛围扭转,为她整个人蒙上了一层神秘而难以接近的薄纱。

她依旧谁也没看,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世界里,周身却散发出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清冷气息。

远处,那个她留意到的身影果然停下了脚步,轮回眼(或普通的目光)静静地望向她这边。

初纯心中了然。

她深谙人心,尤其是男人的那点劣根性——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永远不要轻易满足他们的期待,永远要保留一丝神秘和距离,永远要让他们觉得似乎触手可及,却又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就像此刻,她可以先以明媚灵动的笛声吸引注意,却又在他看过来时,骤然换上孤高清冷的箫声,无形中筑起一道屏障。

让他猜,让他想,让他心痒难耐。

(看得见,听得到,却摸不清,猜不透。)

(才会心痒痒地惦记你,对你魂牵梦绕。)

一曲箫声终了,余韵袅袅。

初纯缓缓放下洞箫,目光似乎无意地、极轻地掠向那个方向,却又在他目光对上之前,迅速地、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慌乱”和“羞涩”

(当然是装的)垂下了眼帘,仿佛只是不小心瞥到,然后微微侧过身,留给对方一个优美又带着疏离感的侧影和脖颈线条。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道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更久。

心中轻笑一声,初纯不再停留,将洞箫收好,步履从容地转身离去,没有丝毫留恋,仿佛刚才那场精妙的“音乐表演”只是随心所致,并非刻意为之。

只留下那若有似无的箫声余韵,和那个被她成功引起了注意、此刻或许正心绪微澜、猜测着她方才那一眼是何意味的身影。

(钩子,已经放下了。)

(鱼儿,会不会上钩呢?)

(不急。)

她漫步在樱花小径上,心情愉悦。

(慢慢来。)

(偷不着,才最是磨人。)

翌日,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宇智波初纯的院落里,那棵樱花树虽已过了最绚烂的时节,但依旧有零星晚樱顽强地缀在枝头,风一过,便有几瓣依依不舍地飘落。

初纯今日特意换上了一身浅樱色的一字肩和服,恰到好处地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和一片白皙圆润的肩头。墨灰色的长发并未过多修饰,只是松松地挽起,几缕发丝垂落,更添几分随性的风情。

她并未使用任何精致的乐器,只是信步走到树下,微微踮起脚尖,从低垂的枝桠上,随手摘下了一片鲜翠欲滴的嫩叶。

她将叶片轻轻抵在唇间,贝齿微露,调整着气息。

下一刻,一阵极其清亮、婉转、甚至带着几分野趣俏皮的叶笛声,便从她唇间流泻而出!

这声音与昨日悠扬的笛、苍凉的箫截然不同,它更原始,更灵动,像是林间欢快的鸟鸣,又像是山涧跳跃的溪水,带着一种不受拘束的生命力和恰到好处的慵懒惬意,瞬间抓住了所有听到它的人的耳朵。

她站在樱花树下,阳光透过枝叶缝隙,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晕。一字肩的设计让她在吹奏时,肩颈和锁骨的线条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显得格外诱人。那专注又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神态,与那充满自然野趣的叶笛声奇异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极具冲击力的魅力。

她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吹着最简单却又最考验技巧的叶笛,眼角眉梢却仿佛自带钩子,无声地撩拨着所有有幸目睹这一幕的人的心弦。

(妻不如妾?)

(妾不如偷?)

(那便给你们看看…什么叫“偷”也偷不着的野趣与随性。)

(精致的乐器固然好,但这随手拈来的叶片,岂不更显独特难捉摸?)

她吹的曲调并不复杂,甚至有些重复,但那灵动欢快的声音,配合她今日这身恰到好处的打扮和慵懒的姿态,却形成了一种强烈的、令人过目不忘的视觉与听觉记忆。

尤其是当微风拂过,吹动她额前的发丝和一字肩的领口时,那不经意间泄露的些许风光与叶笛声的停顿转折,更是挠得人心里痒痒的。

一曲终了。

初纯放下唇间的叶片,指尖随意地把玩着那片翠绿,目光似乎无意识地扫过院墙某处(或许那里正有人“恰好”路过),

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转瞬即逝的弧度。

然后,她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打发时间的无聊小事,随手将叶片抛下,任其飘落在地,转身便步履轻盈地朝屋内走去,没有丝毫留恋。

只留下那仿佛还在空气中跳跃的叶笛余音,和那个惊鸿一瞥、可能正心痒难耐、猜测着这女人到底还有多少面的身影。

(惦记吧。)

(越猜不透,才越会魂牵梦绕。)(毕竟…)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初纯刚把那片吹奏过的树叶随手抛下,带着一身“我刚刚只是随意发挥了一下魅力并且我知道你们都被迷住了”的慵懒气场,正准备转身回屋——

一个冰冷彻骨、带着毫不掩饰嫌弃和烦躁的声音,如同淬了冰的苦无,猛地从她身后砸了过来:

“宇智波初纯!”

初纯脚步一顿,不用回头,光听这声音和这能把人冻僵的低气压,就知道来者是谁。

她缓缓转过身,脸上那点慵懒惬意的表情还没来得及完全收起,就对上了她亲哥宇智波斑那张写满了“(?_?)……”

和“你又在搞什么鬼”的黑脸。

斑抱着胳膊,站在院门口,那双猩红的写轮眼如同探照灯般上下扫视着她——从那身刻意露出一字肩的和服,到刚刚吹过叶笛、还残留着些许水色的唇瓣,再到她那双似乎永远在算计着什么的墨灰色眼睛。

他的眉头死死拧紧,额角的青筋已经开始预兆性地跳动,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质问:

“你站在这里…”

“发什么癫?”

“穿成这副样子…”

“吹个破叶子…”

“是又想搞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色忍诱惑术吗?!”

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挤出来的,带着一种“我怎么会有一个这么不省心还整天想着用歪门邪道”的恨铁不成钢的愤怒。

初纯:“……”她被自家哥哥这劈头盖脸一顿毒舌砸得愣了一秒,随即那点装出来的慵懒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拆台、还被污蔑的恼怒和不爽。

(色忍诱惑术?!)

(斑哥你眼睛是不是被写轮眼烧坏了?!)

(我这叫艺术!叫氛围!叫魅力散发!)

她双手叉腰,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用比斑更理直气壮的语气反驳道:“斑哥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这是陶冶情操!感受自然!欣赏音乐最原始的美!”

“什么色忍术!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脑子里整天只知道打打杀杀和…和…”

她意有所指地扫了一眼斑,把“和嫂子”三个字咽了回去,改口道,“…和族务吗?!”

“呵。”斑发出一声极其冰冷的嗤笑,写轮眼里充满了“我信你个鬼”的嘲讽,

“陶冶情操?感受自然?你什么时候有这种高雅的爱好了?”

他迈步走进院子,逼近初纯,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我警告你,少在这里弄这些歪门邪道,丢人现眼!要是带坏了小辈,或者惹出什么麻烦…”

他的写轮眼危险地眯起:“我就把你那些限量版团子和发簪全烧了!”

初纯:“!!!”

(恶毒!居然用团子威胁我!)

她气得脸颊鼓了起来,但看着斑那副“我说到做到”的恐怖表情,最终还是把更怼人的话咽了回去,只是不服气地小声嘟囔:“不懂欣赏…老古董…暴力狂…”

斑显然听到了她的嘟囔,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她,只是又用那种极度嫌弃的眼神瞥了她一眼,仿佛她是什么碍眼的垃圾,然后才黑着脸转身大步离开,仿佛多待一秒都会污染他的眼睛。

直到斑的身影彻底消失,初纯才对着他离开的方向做了个鬼脸。

(哼!)

(你懂什么!)

(这叫策略!策略!)

(算了…对牛弹琴…)

她揉了揉被斑吼得有点发麻的耳朵,决定还是回去数数钱安抚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

至于色忍术?那叫女性魅力!懂不懂啊!

木叶村公园,樱花树下。

宇智波初纯依旧穿着那身浅樱色的一字肩和服,墨灰长发慵懒挽起,姿态闲适地倚靠着树干。指尖捻着一片鲜翠的叶片,抵在唇边。

清亮俏皮的叶笛声再次流淌而出,与昨日在自家庭院中吹奏时并无二致,依旧带着那份恰到好处的野趣和灵动,吸引了不少路过木叶村民和忍者的目光。

然而,初纯的心思却全然不在音乐上。

她那双墨灰色的眼眸,如同最精密的雷达,看似随意地扫视着公园入口和周围的小径,实则精准地锁定了一个目标——

刚刚结束了一场临时会议、正一边挠着头一边朝着火影大楼方向走去的千手柱间!

看到目标出现,初纯唇边的叶笛声没有丝毫紊乱,甚至更加婉转了几分。她调整了一下站姿,让阳光更好地勾勒出她优美的肩颈线条,眼神也瞬间注入了三分朦胧、两分怅然、五分“我只是个在此伤春悲秋的文艺女青年”的楚楚动人。

(来了!)

(试验品一号…)

(柱间大哥,对不住了…)

柱间果然被这独特的叶笛声吸引了注意力。他停下脚步,循声望去,看到樱花树下那道熟悉又似乎有些不同的倩影时,脸上露出了标志性的爽朗笑容:

“哦!是初纯妹子啊!真好听!没想到你还有这手!”

他大步走了过来,毫无防备之心,眼神里只有纯粹的欣赏和赞叹,甚至还带着点“我也好想学”的跃跃欲试。

初纯心中暗自点头。

(果然…对柱间大哥这种阳光单细胞生物…)

(这种“自然野趣+一点点女性魅力”的组合…)

(效果是…友好度+10?欣赏度+5?)

(毫无暧昧波动…啧…)

她停下吹奏,对着柱间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带着些许“意外遇到熟人”的羞涩笑容(假的):“柱间大哥过奖了,只是随便吹吹,打发时间。”

“哈哈!太谦虚了!这可不是随便就能吹出来的!”柱间叉着腰,笑得见牙不见眼,“下次教教我怎么样?感觉扉间肯定会吓一跳!哈哈哈!”

初纯:“……”

(不…你弟弟大概率只会觉得你和我一样脑子出了问题…)

她维持着笑容,心里却迅速给千手柱间的数据打上了标签:

【无效目标。仅适用提升友好度。】

又闲聊了几句毫无营养的废话后,初纯便借口族内还有事务,从容地告别了还在琢磨叶笛技巧的柱间。

转身离开木叶公园的瞬间,她脸上那副“文艺女青年”的表情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跃跃欲试的、带着几分恶劣趣味的狡黠笑容。

(好了…)

(热身结束。)

(数据采集完毕。)

(明天…)

她的目光仿佛已经穿透时空,看到了那个银发红瞳、总是板着一张脸、理智到近乎无趣的男人。

(千手白毛…)

(准备好接招吧。)

(让我看看…你这副冷冰冰的样子…)

(到底能绷得多紧?)

夜色深沉,木叶公园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唯有稀疏的樱花在月光下无声飘落。

千手扉间结束了夜间边境的巡逻任务,带着一身风尘和略显疲惫的冷冽气息,正打算抄近路穿过公园返回住处。

然而,就在他踏入公园樱树林的瞬间,一阵极其独特、与他平日所闻截然不同的乐声,乘着夜风,幽幽地传入他敏锐的耳中。

那声音,清越如泉,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历经岁月打磨的温润与通透感。它不似竹笛的锐利,不似寻常陶埙的沉闷,更不同于叶笛的野趣。那音色…竟像是用极其珍贵的瓷器精心烧制而成的箫才能发出的声音!

“瓷箫?”扉间猩红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极淡的讶异。这种乐器极其罕见,对制作工艺和吹奏技巧的要求都苛刻到了极致,早已近乎失传。

更让他脚步微顿的是,那箫声所奏的曲调,并非时下流行的任何乐章,而是一首极其古老、苍凉、仿佛自千年时光彼岸流淌而来的韵律。曲声中蕴含着一种看尽繁华落寞、亘古不变的孤高与寂寥,却又奇异地动人心魄,每一个音符都仿佛敲击在听者心中最不易触及的弦上。

“千年依旧动人心…”扉间下意识地低声重复了一句不知从哪本古籍上看来的评价,觉得再贴切不过。他几乎是本能地放轻了脚步,循着那仿佛不属于人间的乐声望去。

只见不远处,最大的一棵樱花树下,一道纤细的身影正背对着他,倚树而立。

月光如水,洒在那人身上,勾勒出模糊却优美的轮廓。对方手中持着的,正是一管在月光下泛着清冷瓷光的长箫。

夜风吹拂,扬起那人墨灰色的发丝和樱色的衣袂,也送来了更加清晰的、如同仙乐般的瓷箫之声。

扉间站在原地,没有再靠近。他那总是高速运转、分析着各种数据和情报的大脑,此刻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超乎计算的完美乐声按下了暂停键。猩红的眼眸中锐利稍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纯粹的、被音乐本身所吸引的专注和…一丝极难察觉的欣赏。

他听着那苍凉古老的曲调在夜空中盘旋、回荡,仿佛看到了千年前的月色,听到了时光流淌的声音。

这与他所熟悉的、那个狡黠算计、满肚子坏水的宇智波初纯,截然不同。

甚至…有些矛盾。

然而,就在一曲终了,余韵袅袅,即将消散于夜风中的刹那——

那树下吹箫的人影,似乎极其轻微地、几不可察地侧了一下头,月光恰好照亮了她一小片白皙的侧脸和…嘴角那一闪而逝的、极其熟悉的、带着狡黠意味的弧度?

?!!

千手扉间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所有被音乐抚平的警惕和理性瞬间回归,甚至加倍警报!

(这个角度…这个侧脸…)

(还有那个笑?!)

(宇智波初纯?!)

刚才那点欣赏和触动瞬间被巨大的荒谬感和警惕心淹没!

(她怎么会在这里?!)

(还吹着失传的瓷箫?!)

(吹着千年古曲?!)

(这又是她的什么新把戏?!)

扉间几乎立刻就想转身离开,避免与这个麻烦精有任何牵扯。然而,他的脚步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

一方面,是理智在疯狂警告他快走。另一方面…那该死的、追求知识和真相的科学家本能,却又让他忍不住想知道——这女人到底是怎么学会吹奏这种失传乐器和古曲的?刚才那惊艳的乐声是否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幻术或阴谋?

就在他内心天人交战之际。

树下的初纯已经缓缓放下了瓷箫。她并没有转身,也没有像之前那样故意做出任何撩拨姿态,只是用那瓷箫的末端,极其随意地、轻轻敲击了一下身旁的樱花树干。

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如同玉磬般的轻响。

然后,她便拿着那管珍贵的瓷箫,步履从容地、如同月下幽灵般,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公园更深处的阴影里,消失不见。

没有回头,没有言语,没有留下任何明显的意图。

只留下那一缕仿佛还在空气中震颤的瓷箫余音,和站在原地、脸色变幻莫测、内心充满了巨大疑问和高度警惕的千手扉间。

(她到底…)

(想干什么?)

扉间皱着眉,看着初纯消失的方向,又看了看那棵被敲击过的樱花树,总觉得那一声轻响也仿佛是什么暗号或挑衅。

今夜这曲瓷箫,注定要让某些人失眠了。

果然,那一曲诡异又惊艳的瓷箫,如同魔音灌耳,在千手扉间的脑海里循环播放了一整夜。

每当他试图闭上眼睛,那清越通透、却又带着千年孤寂感的旋律就会自动响起,伴随着月光下那个模糊又熟悉的侧影,以及最后那一声意味不明的、清脆的敲击树干声……

(她到底什么意思?)

(炫耀?挑衅?示好?还是某种新型幻术的启动方式?)

(那首曲子…到底是哪里的?为什么我从没听过?)

(瓷箫…她从哪里弄来的?)

无数个问题像纠缠的木遁藤蔓,死死捆住了他科学家的大脑,让他辗转反侧,分析、推演、否定…再分析…直到窗外天色泛白。

第二天清晨。

火影办公楼内,所有路过的工作人员和忍者都惊恐地发现,他们的扉间大人周身的气压比平时更低了十倍不止!那双猩红的眼眸下,挂着两个清晰无比的、浓重的黑眼圈!配上他本就冷峻的脸色,活像一只即将择人而噬的恶鬼!

“扉、扉间大人…早…”一个暗部成员硬着头皮上前汇报工作,声音都在发抖。

千手扉间猛地抬起头,那双布满血丝的红瞳死死盯住下属,从牙缝里挤出冰冷嘶哑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带着实质般的杀气:

“立刻!”“去把木叶所有对外结界的识别术式!”“尤其是通往宇智波族地方向的!”“全部给我升级加固!”

暗部成员吓得一个立正:“是!属下立刻去办!请问…加固的标准是?”

千手扉间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压下那翻腾的怒火和憋屈,他从牙缝里,一字一顿地、清晰地吐出那句足以载入木叶史册(如果被人知道的话)的命令:

“标准就是——”

“给我把‘宇智波初纯与狗不得入内’的识别法则!”

“用最高权限!刻进结界核心里去!!!”

暗部成员:“???????”

他整个人都傻掉了,张着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扉…扉间大人…您…您刚才说…?”

“没听清吗?!”千手扉间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所有文件都跳了一下,

“需要我再重复一遍?!还是你想亲自去试试新结界的威力?!”

“不不不!听清了!完全听清了!”暗部成员吓得魂飞魄散,连滚爬爬地冲出办公室,一边跑一边怀疑人生。

(宇智波初纯与狗不得入内?!)

(这…这是什么新型结界术命名方式吗?!)

(扉间大人这是受了什么刺激啊?!)

而办公室内,千手扉间重重地坐回椅子上,揉着刺痛的太阳穴,胸口剧烈起伏。

(哼!)

(宇智波初纯!)

(不管你昨晚搞什么鬼!)

(以后都别想再用你那套乱七八糟的手段踏进木叶一步!)

(还有那该死的曲子…迟早我要分析出它的原理!)

他决定,今天的工作结束后,就立刻泡在实验室里,研究如何彻底屏蔽一切来自宇智波初纯的精神污染(包括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