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四个字,她几乎是一字一顿,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的、欣赏般的残忍快意,清晰地烙印在因陀罗的耳中。
书房内烛火摇曳,将相拥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扭曲交织,旖旎又诡谲。
初纯的气息依旧拂在因陀罗的颈侧,
带着辣椒的微刺、泪水的湿咸和一种近乎疯狂的执念。
她在用最亲密的姿态,下达最血腥的命令。
因陀罗的轮回眼深不见底,倒映着怀中这张如白山茶染上血艳极毒极的脸庞。他沉默了数秒,仿佛在衡量那名为“岩”的蝼蚁的价值,又仿佛只是在感受怀中这具身体传递来的、炽热又黑暗的决心。
最终,他极其轻微地颔首。
没有多余的字眼,只有一个简单的音节,却带着足以冻结灵魂的威严和绝对实现的笃定:
“可。”
(额,我怎么感觉把宇智波初纯好好的一个妹子写成像歹毒心有手段狠劲的女反派角色???)
(叹,凑合看吧,我现在被所有电视剧短视频幼态化+白幼瘦+圣母+傻白甜+所有男人不爱白富美优秀+人家刚满18岁~+古情霸道总裁男主皮+只喜欢有善良没啥优点女主看的辣眼,好像有三五年了不爱看了。)
(我现在还是喜欢看一点大明宫词,母仪天下,金枝欲孽,苍穹之昂,美人心计,甄嬛传,孝庄秘史,真假东宫,觉醒年代,法医秦明,延禧攻略,芈月传,武则天秘史,武则天武媚娘,步步惊心,宫心计,三国演义,权力的游戏,黑太阳731,731。)
接下来码字
第二天,宇智波村外,那片昨日曾发生激战的荒芜峡谷地带。
风声呜咽,卷起砂石,吹动着宇智波初纯墨灰色的长发和衣袂。她静静地站在一块风化的巨岩上,双眸微闭,神情是一种近乎漠然的平静,仿佛在感受着风的方向,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日向雪绪侍立在她身侧稍后的位置,这位日向分家的精英女忍,此刻已然开启了白眼。她那双青筋暴起的纯白眼眸,正如同最精密的雷达般,扫视着周围广阔而荒凉的区域,不放过任何一丝查克拉波动。
气氛肃杀而沉寂。
良久,日向雪绪的目光猛地定格在东南方向的某片稀疏林地边缘。她微微蹙眉,仔细感知了片刻,然后迅速收回目光,恭敬地低下头,声音清晰而冷静地汇报:
“初纯大人,找到了。”
“目标位于十点钟方向,约十米外的树林边缘。”
“他正在河边饮水,查克拉波动平稳,暂无警觉。”
宇智波初纯闻言,缓缓睁开了双眼。
那双墨灰色的眼眸中,没有丝毫意外或波动,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以及一丝极淡的、近乎残忍的期待。
她并没有看向雪绪所指的方向,而是微微侧过头,目光投向身侧另一旁——
那里,因陀罗不知何时已然悄无声息地伫立在那里。他依旧穿着那身简单的深色忍服,棕色长发在风中微微拂动,轮回眼深邃如同万古寒渊,漠然地望着远处的天际线,仿佛世间万物皆与他无关,又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初纯的脸上,缓缓绽开一个极其美丽的、却带着冰冷寒意的微笑。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风声,带着一种近乎撒娇般的亲昵,却又蕴含着不容置疑的杀伐指令:
“祖先大人~”
她微微歪头,笑容越发璀璨,伸手指向雪绪汇报的方向,
“您看…”
“那只弄脏了我手下、还碍了您眼的小虫子…”
“就在那儿呢。”
她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在指认一件无关紧要的杂物。
因陀罗的轮回眼甚至没有转动一下,目光依旧平视远方,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她的话,又仿佛早已洞悉一切。
然而,下一瞬——
他周身那原本沉寂如深潭的查克拉,骤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恐怖到足以让天地失色的威压,如同沉睡了万古的洪荒巨兽骤然苏醒,以他为中心,轰然爆发开来!
轰隆隆——!!!
并非实质的声响,而是空间不堪重负的哀鸣!脚下的地面微微震颤,空气中的尘埃瞬间被排斥一空,连光线都似乎为之扭曲黯淡!
远处的树林边缘,正在河边饮水的岩猛地抬起头,脸上轻松的表情瞬间被极致的惊骇和恐惧所取代!他感受到了!那股如同天倾般压下来的、冰冷彻骨又至高无上的死亡气息!
他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防御或反应的动作——
只见因陀罗依旧保持着远眺的姿态,只是极其随意地、朝着那个方向,抬起了右手。
然后,五指——轻轻一握。
没有华丽的光效,没有震耳欲聋的轰鸣。
远处树林边,岩那金刚石般坚硬的身体,就像是被一只无形巨手握在掌心的脆弱玩具,连一声惨叫都未能发出——
噗嗤…
一声极其轻微、却又令人毛骨悚然的挤压碾碎声,透过风声隐约传来。
紧接着,是一颗双目圆瞪、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极致恐惧的头颅,脱离了那具已然被彻底湮灭、化为齑粉的身体,冲天而起!
划出一道短暂的抛物线后,咚地一声,沉重地砸落在干涸的河滩碎石之上。
滚了几圈,面朝天空,凝固着死前的惊恐。
从始至终,因陀罗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连衣角都未曾多动一下。仿佛只是随手拂去了一粒尘埃。
他缓缓放下手,周身的恐怖威压如同潮水般退去,瞬间收敛得无影无踪。
风声依旧,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宇智波初纯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明媚,她甚至满意地轻轻拍了拍手。
“不愧是祖先大人~”
“干净利落~”
她转过身,对着身后虽然强作镇定但脸色依旧有些发白的日向雪绪,语气轻松地吩咐道:
“雪绪,去。”
“把‘东西’捡回来。”
“挂到村口警示柱上去。”
“是…是!初纯大人!”日向雪绪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震撼,立刻躬身领命,身影一闪,朝着那颗头颅坠落的方向疾驰而去。
初纯则再次看向因陀罗,笑容甜美:“麻烦您啦~我们回去吧?”
因陀罗这才缓缓转过头,轮回眼淡漠地扫了她一眼,并未言语。
只是下一刻,两人的身影便如同被橡皮擦去般,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原地。
只留下荒芜的峡谷,呜咽的风声,以及远处河滩上,那颗即将被悬挂起来的、宣告着绝对力量与冷酷惩罚的叛忍头颅。
宇智波村口,气氛凝重而肃杀。
高高的警示柱上,一颗双目圆瞪、凝固着极致恐惧与不甘表情的头颅,被一根粗糙的麻绳悬挂着,在风中微微晃动。鲜血早已凝固,呈现出暗沉的褐色,但那狰狞的面容和断裂的脖颈处参差不齐的骨茬,依旧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死亡气息。
下方,聚集了不少宇智波的忍者。他们仰着头,看着那颗昨日还不可一世、将他们逼入绝境的强敌的首级,脸上写满了震惊、骇然,以及一种大仇得报后的复杂情绪。
“那…那是…岩?!”一个手臂还缠着绷带的宇智波忍者难以置信地喃喃出声,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他正是昨日在峡谷中重伤的队员之一。
“没错!就是他!那个金刚石一样的怪物!”旁边另一个脸上带着擦伤的忍者咬牙切齿地确认,眼中迸射出仇恨的光芒。
“他…他就这么死了?脑袋被挂在了这里?”
“是谁…谁干的?竟然能杀掉那个怪物…”
窃窃私语声中,充满了敬畏和猜测。
就在这时,那名手臂受伤的忍者猛地握紧了拳头,因为激动,伤口似乎又渗出了些许血迹,但他毫不在意。他环顾四周,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和狂热的崇拜,大声说道:
“这还用问吗?!”
“肯定是初纯大人!”
“一定是初纯大人为我们报仇了!”
他的话语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了千层浪!
“对!一定是初纯大人!”
“除了初纯大人,谁还有这样的本事和魄力?!”
“昨天我们被打得那么惨…初纯大人肯定是看不下去了!”
“直接摘了这混蛋的脑袋!挂起来以儆效尤!”
越来越多的忍者开始附和,他们的眼神变得炽热,看向那颗头颅的目光也从恐惧变成了快意和扬眉吐气!
初纯大人虽然有时候手段…嗯…别出心裁(比如卖天价药膏),
但在护短和为族人出头这方面,从来都是毫不含糊、狠辣果决!
“初纯大人威武!”
“多谢初纯大人为我们报仇!”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句,很快,村口便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充满感激和崇敬的呼声。那些昨日受伤的忍者更是眼眶发红,激动不已。
他们自动脑补了初纯大人如何历经苦战、最终以雷霆手段斩杀强敌、并将其头颅带回示众的英姿
(虽然真相可能更加简单粗暴且涉及场外援助)。
而此刻,他们口中“威武”的初纯大人,可能正悠闲地躺在商会顶层的软榻上,数着卖药膏赚来的钱,或者思考着下次该怎么坑…呃…激励一下千手扉间。
但无论如何,经此一事,宇智波初纯在族内的威望,尤其是在之中这些基层和中坚的忍者心中,无疑又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那颗高悬的头颅,不仅是对敌人的警告,也成为了初纯力量与权威的又一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