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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时代女性的地位(1 / 2)

训练场边缘,六岁的宇智波初纯像只被遗弃的小猫,眼巴巴地望着场中那些与她同龄的男孩们挥汗如雨,练习着投掷苦无和基础的体术。他们脸上带着专注,甚至是一种她无法理解的、属于忍者的雏形荣耀。

她看着看着,小嘴不自觉地瘪了起来,一股巨大的委屈和不甘涌上心头。她猛地转身,噔噔噔地跑向正在场边监督训练的宇智波斑,一把紧紧抱住了他的腿,仰起小脸,眼圈微红,声音带着哭腔和质问:

“斑哥!为什么他们都可以练习,我却不能?为什么我不能成为忍者?!”

宇智波斑被她问得一怔,低头看着妹妹那双充满渴望和不解的墨灰色眼眸,一时语塞。那些残酷的现实——战国时代女性大多被视为繁衍后代的工具,宇智波一族虽然相对看重力量,但能成为顶尖忍者的女性也寥寥无几——这些冰冷的事实,他无法、也不忍心对一个六岁的孩子说出口。

他弯腰,将初纯抱了起来,让她能与自己平视,试图用她能理解的方式安抚她,声音刻意放柔:

“初纯,你有两个哥哥守护你,这样就很好。”

他避重就轻,

“练习训练太累了,不合适女孩子。”他试图将她与辛苦隔离开,

“所以,这些苦力累活,让我们男孩子来做就好了。”

然而,宇智波初纯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她一脸懵逼地听着斑哥的解释,小眉头越皱越紧。这话听起来好像是在关心她,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猛地摇头,脸上写满了不服气,声音虽然稚嫩却异常坚定:

“我不要!”

她大声反驳,“我不要以后都躲在兄长的翅膀

“我要成为忍者!像斑哥和泉奈哥一样厉害的忍者!”

就在这时,宇智波泉奈也走了过来,显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他站在斑的身边,看着被斑抱在怀里、像只张牙舞爪小兽的妹妹,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断言:

“没必要。”

他直接否定了初纯的愿望,“女孩子,不需要当忍者。”

他甚至开始为她规划起他认为正确的未来,语气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安排:

“等你长大了,找个好人家嫁了就可以了。”

他的目光似乎意有所指地扫过训练场上的某个方向,“我看……宇智波火核,就挺合适你的。”

这话如同冰水,瞬间浇灭了初纯眼中刚刚燃起的火焰,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错愕和被冒犯的愤怒。

(嫁人?宇智波火核?)

(凭什么?!)

兄长的保护和安排,在此刻的她听来,如同最坚固的牢笼。她看着斑那试图安抚却回避实质的脸,又看了看泉奈那副理所当然、为她定下终身的模样,一股前所未有的叛逆和决心,在她小小的心田中破土而出。

她不要被决定!她不要被保护!她要去飞!哪怕前路是哥哥们口中的苦力累活,她也要去闯一闯!

我要成为忍者的愿望!不再仅仅是对我孩童的羡慕,而是化作了我要干!对抗既定命运的第一声呐喊!

宇智波族地一隅

宇智波初纯像只小心翼翼潜行的小猫,偷偷摸摸地避开了兄长们可能出现的路径,一路小跑,终于在一处相对僻静的训练场角落找到了那个身影。

宇智波火核正背对着她,手中拿着一卷任务卷轴仔细查阅,身姿挺拔,脑后短短的高马尾纹丝不乱,周身散发着沉稳干练的气息。

初纯眼睛一亮,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跑了过去。她跑到火核面前,仰起头,双手紧张地握在胸前,小脸上充满了期盼和决心,声音清脆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火核哥!”

“可不可以……指导我练习!”

她大声说出自己的请求,眼神灼灼,“我也想成为像斑哥那样厉害的忍者!”

她将自己最大的渴望和秘密,摊开在了这位以严谨可靠着称的兄长面前。

宇智波火核闻声,从卷轴上抬起眼。他那双总是冷静锐利的眼眸落在初纯身上,清晰地看到了她眼中的渴望与坚定。

然而,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既没有惊讶,也没有被这份雄心打动。他沉默地看了初纯两秒,那眼神仿佛已经看穿了她是在瞒着斑和泉奈偷偷前来。

随即,他微微颔首,动作标准而疏离,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起伏,带着公式化的歉意和不容逾越的界限:

“抱歉,初纯小姐。”

他用了敬语,清晰地划清了身份。

“没有泉奈大人或者斑大人的允许或提供指示,”

他顿了顿,语气加重,强调了程序的必要性,“属下……无能为力。”

他的拒绝干脆利落,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忠诚于上级命令,尤其是泉奈和斑的意志,务实地遵守家族规则,敏锐地洞察局势包括初纯此次请求的不合规矩,谨慎地不越雷池半步,保守地维持现有秩序——

他所有的性格特质,在此刻共同作用,形成了一道冰冷而坚固的壁垒,将初纯的请求毫不留情地挡了回去。

他甚至没有去评价初纯的梦想是否可行,也没有流露出任何个人情绪,只是恪守着他作为属下的本分。

这句无能为力,像一盆冷水,将初纯心中刚刚燃起的希望火苗彻底浇灭。她看着火核那张公事公办、毫无通融可能的脸,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在宇智波一族森严的等级和既定规则面前,她个人的意愿是多么的渺小和无力。

她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黯然地低下了头,小声地说了句:

“……我知道了,谢谢火核哥。”

然后,她转过身,拖着沉重的步子,慢慢地离开了。

那小小的背影,在夕阳下拉出长长的影子,充满了失落和一种初尝现实残酷的委屈。

宇智波火核看着女孩失落的背影消失在路径尽头,眼神依旧平静无波,只是重新将目光投回手中的卷轴,仿佛刚才的小插曲从未发生。他的忠诚与理性,让他绝不会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对宗家之女、尤其是被两位兄长明确,在他看来保护起来的初纯小姐,进行任何越界的指导。

黄昏的小径上,宇智波初纯憋着一肚子火没处发。

被宇智波火核干脆利落地拒绝后,宇智波初纯气得鼓起了腮帮子,越想越不甘心,抬起脚就狠狠踢向路边的石头!

“哎哟!”

结果石头纹丝不动,她的脚趾却传来钻心的疼痛,让她立刻抱着脚单腿跳着“嗷嗷”叫痛。

就在她疼得龇牙咧嘴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带着明显嫌弃和挑衅的少年声音。

宇智波初纯猛地转过头,就看到同族的男孩宇智波隼音正双手插在裤兜里,吊儿郎当地站在那里,脸上带着欠揍的表情。

“喂,”

隼音用下巴指了指训练场的方向,

“你以后不要天天跑去我们练习场那边晃悠了。”

“你一个大女孩子,天天盯着我们男孩子看,心里有点发慌知道吗?”

他故意用夸张的语气说道,眼神里满是促狭。

正在气头上的宇智波初纯一听,火气“噌”地就冒了上来,毫不客气地立刻回怼:

“谁盯着你们这群臭气熏天的家伙看了?!”

她气得小脸通红,“少在那里自作多情了!训练场是宇智波的,我想去就去!”

宇智波隼音被她吼得愣了一下,随即撇撇嘴,似乎觉得跟女孩子吵架有失身份,扔下一句更加刺耳的话,转身就走:

“话我带到了,你随便吧。”

“反正你也就是个早晚要嫁出去的女人,练不练习有什么关系。”

这句充满了轻视和时代局限性的的话,像一根毒刺,狠狠扎进了初纯的心里。她死死盯着隼音离开的背影,紧握的拳头因为用力而微微发抖。

(嫁出去的女人?)

(凭什么?!)

当晚,月黑风高。

宇智波初纯算准了宇智波隼音每晚从训练场回家必经的那条僻静小路,提前埋伏了起来。

当隼音吹着口哨,毫无防备地走过时,一个巨大的麻袋从天而降,精准地套住了他的头!

“谁?!唔……”

隼音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就感觉一股强烈的困意袭来——麻袋内部早已被初纯涂抹了能让人迅速陷入沉睡的药物。

他挣扎了两下,便软软地倒了下去。

宇智波初纯从阴影处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根结实的木棍。她对着被麻袋套头、已经昏迷的隼音,毫不客气地、结结实实地招呼了一顿,虽然控制了力道不至于重伤,但足以让他明天浑身酸痛,印象深刻。

打完出气后,初纯并没有就此罢手。

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把锋利的剃刀和一小罐油。

她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开始处理隼音的头发。她用油涂抹在他的头皮上,然后用剃刀极其熟练地,偷偷练习过将他那一头刺猬般的黑发尽数剃去。

没过多久,一个闪闪发亮、光滑无比的大光头,在月光下赫然出现!活像一颗刚出锅、剥了壳的白水煮蛋!

做完这一切,宇智波初纯收起工具,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了点头。她踢了踢依旧昏迷不醒的隼音,低声说道:

“哼!让你嘴贱!看你还敢不敢小看早晚要嫁出去的女人!”

说完,她像只灵巧的猫儿,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深藏功与名。

次日清晨,宇智波族地

宇智波澜因弟弟隼音彻夜未归而担心,出门寻找,最终在一条僻静小径上发现了倒在地上的身影。当他一脸惊讶地扶起弟弟,看清他此刻的模样时,更是倒吸一口冷气——

宇智波隼音原本刺猬般的黑发消失无踪,头顶在晨曦下反射着刺眼的亮光,一颗锃光瓦亮的光头赫然呈现!

“隼音!你这是……?!”

宇智波澜惊愕不已。

这时,宇智波隼音也从药效中迷迷糊糊醒了过来,感受到头顶的凉意和浑身的酸痛,瞬间回想起昨晚的遭遇,顿时气得咬牙切齿,对着哥哥告状:

“哥!是宇智波初纯!是那个头干的!”

第二天,宇智波澜便带着顶着一颗光溜溜脑袋、满脸屈辱的弟弟宇智波隼音,直接找上了门。

面对兴师问罪的两人,宇智波初纯却显得异常镇定,她甚至悠闲地摆了摆手,小脸上满是无辜和疑惑,反将一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