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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初纯出生因母亲难产而死的诅咒(1 / 2)

宇智波田岛带着两个儿子沉默地走在返回族地的路上。斑的心情异常沉重,与柱间决裂的话语和那双刚刚觉醒的、冰冷的一勾玉写轮眼,都在他脑海中反复回响。

就在这时,走在前面的宇智波田岛忽然停下了脚步,他并未回头,声音依旧带着族长的威严,却透出一丝不同寻常的紧绷:

“斑,泉奈。”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最终还是以最直接的方式告知,

“你们母亲……要生了。”

这个消息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队伍里压抑的沉默。

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几乎是同时猛地抬起头,脸上都露出了猝不及防的惊愕。

斑因为与柱间决裂而阴郁的心情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冲散了些许,他下意识地重复道,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什么?这么快?”

他记得母亲的身孕似乎还没到足月。

旁边的宇智波泉奈反应更为直接,他毕竟年纪更小些,那双总是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沉静和算计的眼睛此刻也睁大了,脱口而出:

“父亲大人,您是说……现在?这么快就要生了吗?”

他的语气里除了惊讶,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对母亲状况的担忧。在这个医疗条件落后、生育风险极高的时代,每一次生产都是一道鬼门关。

兄弟二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震惊和一丝隐隐的焦虑。刚才在南贺川与千手一族的对峙和冲突所带来的紧张感,瞬间被对母亲安危的关切所取代。

宇智波田岛没有再多做解释,只是沉声道:

“加快速度,立刻回族地。”

“是!”

斑和泉奈齐声应道,暂时将对千手柱间的复杂情绪抛诸脑后,紧跟父亲的步伐,朝着族地的方向急速赶去。

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紧随着父亲宇智波田岛赶到,还未等他们踏入产房,门帘便被掀开,一位面容疲惫沉重的宇智波老妇人走了出来,她怀中小心翼翼地抱着一个用柔软布料包裹着的、极其幼小的襁褓。

老妇人先是向田岛恭敬地行礼,然后低声禀告,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族长大人……夫人生了,是位小姐。”

她顿了顿,头垂得更低,几乎不敢看田岛的眼睛,用更加沉痛的声音艰难地补充道:

“但是族长夫人她……生产时突发血崩,来得太猛……我们……我们尽力了,没能救回来……”

“请您……节哀……”

“来不及救急了。”

最后几个字轻得像叹息,却如同最沉重的丧钟,敲在了门外三人的心上。

宇智波田岛高大的身躯几不可查地晃动了一下。

他那张总是布满威严和冷峻的脸上,此刻像是瞬间冻结了一般,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种深沉的、仿佛能将人吞噬的死寂。

他没有立刻去看老妇人怀里的孩子,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沉默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尊骤然失去灵魂的雕像。

斑和泉奈更是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们甚至还没来得及为妹妹的降生感到一丝喜悦,就被母亲骤然离世的噩耗彻底打懵了。泉奈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斑的嘴唇紧抿,那双刚刚开启写轮眼的眸子里,翻涌着巨大的震惊和……

一种冰冷的、名为失去的痛楚。

死一般的寂静在回廊中蔓延。

良久,宇智波田岛才极其缓慢地、动作僵硬地伸出手,从老妇人怀里,接过了那个包裹着新生婴儿的襁褓。

襁褓很轻,里面的小婴儿似乎因为刚刚降临人世,只是微微动了动,发出极其细微的、如同猫叫般的呜咽。

田岛低头,看着怀中这个用妻子性命换来的、无比脆弱的小生命。他的目光深沉难辨,里面或许有悲痛,有复杂,但更多的是一种沉重的、属于族长的责任和……某种决断。

他抬起头,目光扫过面前脸色苍白的两个儿子,最后重新落回怀中的婴儿脸上,用一种听不出丝毫情绪的、冰冷而平稳的声音,宣告般地说道:

“从今以后,她就叫——”

“宇智波初纯。”

宇智波泉奈低着头,目光死死盯着老妇人怀中那个襁褓,小小的婴儿仿佛感应到什么,不安地动了动。泉奈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尖锐和无法承受失去的痛楚,像是一根淬毒的针,刺破了沉重的寂静:

“母亲……是因她而难产死的吗?这是……诅咒吗?”

“泉奈!”

宇智波斑猛地出声喝止,声音比平时更加低沉严厉。他上前一步,挡在了泉奈和婴儿之间,那双刚刚觉醒的一勾玉写轮眼中虽然也残留着悲痛,却更多了一份属于兄长的责任和清醒。他紧紧盯着弟弟,一字一句地说道:

“不要这样说她!”

“她也是母亲拼了性命才生下来的——”

斑的目光扫过那个脆弱的襁褓,语气沉重而坚定,“是我们的妹妹。”

一直沉默如冰山的宇智波田岛终于动了。他没有看斑,而是将那双蕴含着无尽威严和此刻难以言喻情绪的眼睛,缓缓转向了次子泉奈。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族长威压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泉奈。”

他叫了儿子的名字,“你作为兄长,以后——”

他顿了顿,语气加重,带着明确的禁令:

“不准再用难产,诅咒这样的词汇来形容初纯。”

他的目光最后落回自己怀中那个懵懂无知、刚刚降临便失去母亲的小女儿脸上,眼神复杂难辨,最终化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她还小,什么都不知道。”

这句话,既是对泉奈的告诫,或许也是对他自己内心某种翻涌情绪的一种强行压抑。他将所有的悲痛与可能存在的迁怒都死死摁下,只留下族长和父亲必须维持的、冰冷的公正与责任。

宇智波泉奈在父亲和兄长的双重目光下,紧紧咬住了下唇,将头垂得更低,没有再说话,但那紧握的双拳和微微颤抖的肩膀,显示他内心的波澜远未平息。

宇智波族长的宅邸内

一间临时充作育婴室的房间里

由于原本安排的奶娘突然病倒,照顾新生婴儿宇智波初纯的重担,就这样毫无预兆地落在了年仅十二岁的宇智波斑和年纪更小的宇智波泉奈身上。

宇智波斑一脸懵逼地抱着怀里软绵绵、似乎比忍具还要难以掌控的小婴儿,只觉得比面对十个千手忍者还要紧张。他刚调整了一下姿势,就感觉手臂上一阵温热……

斑:“!!!”

他僵硬地低下头,看向自己湿了一片的衣袖,又抬头看向旁边站得远远的、脸上写满了拒绝和嫌弃(?_?)的弟弟泉奈,语气有些崩溃:

“她……她尿了!”

“泉奈!去拿干净的布来给她换!”

宇智波泉奈闻言,非但没动,反而把脸撇向一边,语气充满了不情愿和现实主义的吐槽:

“我们两个男的……照顾妹妹什么的……根本就不太行吧!”

“这怎么看都不是我们应该做的事!”

宇智波斑看着弟弟那副坚决不肯靠近的样子,又低头看了看怀里因为不舒服而开始哼哼唧唧的小婴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认命般地说道:

“算了……还是我来吧。”

他小心翼翼地将初纯放在铺好的软垫上,动作笨拙却又极力放轻地解开湿掉的襁褓,然后用泉奈不情不愿递过来的干净布片,试图模仿记忆中奶娘的动作,给妹妹换上。

然而,就在他刚刚系好新的尿布,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的时候——

被他平放在软垫上的宇智波初纯,小脸突然憋得通红,然后发出了嗯——的一声用力声。

紧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弥漫开来……

斑:“!!!”

泉奈:“!!!”

兄弟二人同时猛地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瞪着软垫上那滩新鲜的、黄澄澄的……便便!

两个在战场上面对敌人都能面不改色的少年天才,此刻却对着婴儿的排泄物目瞪口呆,面面相觑,仿佛看到了比千手佛间的雷遁更可怕的东西。

空气中弥漫着死一般的寂静和那股不容忽视的气味。

良久,宇智波斑才用干涩的、带着不确定和一丝惊恐的语气,打破了沉默:

“所以……现在……要给她洗屁屁?”

宇智波泉奈的表情更加僵硬了,他看了看那滩便便,又看了看兄长,喉咙动了动,最终也只是艰难地吐出一个字:

“……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