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大殿。
大家都以为只是一场寻常的大朝会,却被两封军报打破了这份安宁。
“报!\"
一声急促的传报声撕裂了朝堂的肃穆。满朝文武回头望去,只见一名风尘仆仆的传令官跌跌撞撞冲进大殿,铠甲上还带着未干的血迹。
\"陛下,北境八百里加急!\"传令官扑通跪地,\"北凉集结边军二十万往我朝边境推进百里,现已越过黑水河!\"
朝堂上一片哗然,众多臣子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就在此刻,大殿外的雨丝如同丝线般纷纷扬扬地飘落,拍打的宫殿屋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雨水顺着屋檐流淌而下,形成了一道道水帘,宛如一串串透明的珠子垂落,远处的风声仿佛也在发出哀嚎。
\"报!\"
又一名传令官冲了进来:\"南境急报!大康三十万大军已越过青冥关,前锋距我边境仅五十里!\"
大臣们听闻,当即又是一惊。有的大臣面露惊恐之色,有的则紧锁眉头,陷入沉思。
阴沉的苍穹如一块沉甸甸的铅板,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大殿之内,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此时氛凝重得似能拧出水来,乾皇高坐于龙椅之上,目光阴沉的扫视着殿下一众大臣,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威严,阴沉的目光仿若实质,利刃般扫过殿下一众大臣。
\"砰!\"
乾皇一掌拍碎龙案,碎木飞溅。满朝文武齐刷刷跪倒,大殿内鸦雀无声。
\"好,很好。\"乾皇缓缓起身,声音冷得像冰,\"北凉、大康,十多年没打仗了,这是想要联起手来灭我大乾了。\"
他一步步走下玉阶,靴子踩在碎木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徐相。\"
\"臣在!\"
\"此事你怎么看?\"
徐安缓缓回应道:\"回陛下,北凉与大康同时出兵,绝非巧合。臣以为,此乃两国早有预谋的合围之势。当务之急,需立即调集精锐,分兵抵御。\"
乾皇目光如电,扫过满朝文武:\"诸位爱卿,可还有别的想法?\"
兵部尚书赵恒出列奏道:\"陛下,北境有镇北侯坐镇,侯爷跟随吴王多年,对北凉了若指掌,想来一时半会儿尚可支撑。但南境那边,我大乾自立朝以来,还从未和大康交过战。恐怕...\"
“万万不可!大康兵强马壮,若是贸然出兵,胜负实在难以预料。臣以为,当务之急应先派遣使臣前往大康求和,探清他们的条件,暂且拖延时间,再从长计议。”一位文官忧心忡忡地进言,眼神中透露出些许怯懦。
朝堂上顿时争论不休,主战派与保守派各执一词。毕竟是打仗嘛,无论哪个朝代,总是有一些贪生怕死的人。
能站在这大殿的,几乎都是金字塔最上面的那一小撮人,享受了这么多年的荣华富贵,若是打起仗来,那将来不确定的因素也就变多了。他们不想打,想苟一世富贵也是情有可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