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回点头，也对，锦衣卫基层也大多就到人灵高阶或者巅峰的情况（0-2低阶，3-5中阶，6-8高阶，9巅峰）有的也只是人灵中阶而已。
里：“这么说的话，我们现在是属于什么，东南西北哪一个？”
丽芙：“我们……”
秦如月：“你们的话，暂时都不是，因为南镇抚司还没有正式恢复嘛！虽然我也想要尽快恢复，但是人确实是有些难找，对于南镇抚司的人选，我的要求就和一开始的锦衣卫人选标准一样，除了一般的要求，再追加一条，那就是九龙对他们来说，有无可替代的意义，基本上也就在那几个和父皇出生入死的那几个贵族的子嗣里面找，抑或着就是被皇家收养的孤儿……再加上其他三个镇抚司现在也是严重缺少编制的状态，平均有百分之二十左右的岗位空缺……就算是我的近卫，也不是满编制。”
莫回满脸黑线：“我们现在有没有什么满编制的？”
秦如月想了想：“有的啊，核心五所是满编制的状态，还有旗手千户所，也是满员的状态。”
莫回听了之后直接脸黑。
也就是除了门面，所有的都没有满员是吗？
这样看的话，情况很坏了。
“情况我知道了……那么，我离开了？”
秦如月摇头，从桌子后起身：“我跟着你们一起出去，往科学院走一趟，然后就坐你们的车回到京城，我和张景山到那边逛逛。”
莫回瞥了一眼秦如月身上的白裙，这样的着装，出去逛一趟确实也很正常。
“不易容？”
“不易容，没有必要，我这样的脸，多花点钱也就能搞出来了。”
边上张景山附和：“三大妖术嘛，九龙化妆术、南棒整容术，还有个暹罗变性术，多化会妆也就好了。”
……
莫回跟着一辆大红旗行驶，而在他们后面稍远一些的位置，两辆大巴车一前一后跟着他们。
九龙科学院暂时还在旧址，京城西北方向的位置，距离他们的学校没多少距离。
远远地，莫回就看见了九龙科学院这五个大字。
“上次的那些人第一时间就被送到这里接受救治，虽然已经尽快了，但是还是有十多个人在半路上腹部被蛊虫钻穿，出血过多而死，剩下的有些因为使用受到污染的营养液和针管长期患有炎症，器官有不同程度的衰竭……总之，现在就只剩下五十多个了，而且还都没有能力下地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