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小说网 > 灵异恐怖 > 醉梦瑶 > 第五十四章 走向正轨。

第五十四章 走向正轨。(1 / 2)

第二天当沈山河望着眼前的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时,哭笑不得。他真的不是故意安排的,可王建民他们在背后肯定不会这么想。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个女人加一个男人那岂不是一床戏。

沈山河咽了口口水,下意识的抓了下衣领。

“这是干嘛,要脱衣服啊,嘻嘻,我喜欢,来,我帮你。”

小芳绝对有做女流氓的潜质,有动手的机会绝不磨叽。

三个女孩子都暗恋着沈山河,但又都自觉希望不大,却又都不想放弃。那就先这么着吧,能占点便宜便先占个便宜再说,万一得逞了呢?

既然这事只能寄希望于万一,那就别端着了,大家都是同病相怜的姐妹,谁也不会笑话谁,况且人多胆壮,力量也大,先调戏一下,推倒再说,至于这马能不能骑上,先找找感觉再说吧。

四个人嘻嘻哈哈好一通闹,沈山河顾此失彼倒没怎样,三个女孩子却是钗横鬓乱、面红耳赤、媚眼丝丝、娇喘微微,一副不胜酒力,任君采撷的模样。

沈山河直呼要命,眼见着城门即将失守,外面突然传来汽车喇叭声,沈山河趁机摆脱三人的纠缠跑了出去,留下三个女的尤自回味。

“九妹,感觉怎么样?看你平时不声不响,下手挺狠啊,呵呵呵……”

“还说,是你俩故意推的。”

“放屁,分明是你半推半就,顺势而为。”

“别闹,来,九妹,说说,他有反应没?”

小妮子算是她们的大姐头。

“要啥才算反应?”

九妹是真不懂。

“唉呀,就是…就是,唉……,笨死了。”

原来她们昨天晚上睡在一起时,聊到沈山河放着身边的大美女总是无动于衷,怀疑他是不是不行。于是三个人提出找机会试试,只是又不好意思制定详细计划,于是小妮子和小芳不约而同的把主意打在九妹身上,她们俩自己懂一点点男女之事,便以为九妹也懂,所以就闹了这么个笑话。

“我,我,没……”

“我什么我,你结巴呀。”

“我…,没,没感觉。衣,衣服太厚了。”

“唉呀,真没用。”

“你们有用怎么自己不去摸,我预先……又不,不知道,根本就没往这,这方面去感觉。”

“唉,浪费机会,下次我自己来,真是中看不中用。”

小芳这火爆脾气。

“要是……”

“呸,不可能。要是我也认了,你们谁也不许跟我争。”

“想得美,你。”

……

沈山河是没有想到三个女孩子在这么算计他,他要是知道的话,起码也会——

舍弃其他阵地,集中力量防守。

不过这时的他只能先打开大门,把外面的车子放了进来,指定地方,让司机把货卸了下来,反正货是对方的,加工后的料也是对方的,所以也就不用验尺检码,任其一倒了事,只随后给梁老板打了个电话,让他自己报了个材积规格,一车货就在这,量他也不致于胡报来赖自己吞了他的货。而且,木材检尺也就是量尺寸这个东西,是有大学问的。首先,量的方式就有挂有围。挂尺就是量横截面的最窄地方的直径。那么,有人为了增加直径,就有许多方法,常见的有锯斜口,还有在截面上加塞也就是打契子进去把直径胀大等等。至于围尺,就是量周长,松原木因为是锯成一段一段的,所以只要量每段中最细的部分为准,常用的手脚就是用特殊尺,买进时用短一点的尺,卖出用长一丝的尺。或者买进时用窄而细的尺,围上去一用力勒进树皮去,自然小了,卖出则相反。再还有偷偷掐关键位置树皮使变小,或者量的时候偷偷塞手指头进去使变大。等等等等。所以,同一车木头,即使同一个人同一根尺来检也会有些许出入,这是很正常的,因为你不一定两次都量在同一个地方。而厉害的人眼睛就是尺子,看一眼就能报出尺寸。

所以,木材贩子除了挣差价以外,主要就是靠这些手段挣材积,一车挣他一二个方的材积,至少运费就出来了。

梁老板共送了两车过来,后续边锯边送。

趁着没事,沈山河找出根木质坚硬的杂木给两台锯木机各做了副靠板。

吃过午餐,王建民带着师傅回来了。当然,该买的东西也买回来了。

沈山河让师傅先去休息,吃晚饭的时候大家再一起做个安排。

随后,沈山河迫不及待的拿出篮球,开始回味起他的校园生活。

\"嘭、嘭、嘭\",运球的声音穿越遥远的时空,慢慢与手中的球同步。每一下都像敲在年轮上,震落层层叠叠的旧时光。他忽然想起高三那年冬天,自己总在晨跑时偷偷拐进球场,对着结霜的篮筐练习投篮。那时呵出的白气会凝在睫毛上,整个世界都是毛玻璃般的朦胧。现在眼前没有雾气了,可为什么篮筐反而更模糊了?

指腹传来的触感让他恍惚——球依旧一样,打球的地方却被自己挤在巴掌大的角落里。他突然害怕起来,怕自己投出的球会穿过篮网,坠入某个时空裂隙,就好像蹦入眼前的木材堆里,消失在眼前,消散在心间。

跨下运球、三步上篮、转身跳投、侧身勾投,沈山河将所有曾经的技能都试过了,身体记忆先于意识苏醒。

篮球离手的刹那,他看见十七岁的自己正在场边咧嘴傻笑,衣服袖口还沾着昨天写字蹭上的蓝墨水。风声掠过耳畔,恍惚夹杂着当年的起哄声:\"老沈这球要是不进,明天早饭我包了!\"

接住弹回的篮球时,他死死攥紧了球面。当年,那个在球场边上巧笑嫣然的身影现在又在校园里为谁欢呼?好可惜啊,即便他能把将出边界的球捞回来,但走过去了的人他此时无能为力。

心脏在胸腔里沉沉跳动,像有只困兽在撞着锈蚀的铁笼。

转身上篮、急停跳投、三步爆扣,一通自虐似的发泄后,沈山河把脸埋进汗湿的掌心。指缝间漏进的一线天光里,无数个上学的晨昏正在重叠:翻飞的试卷、散场的哨音、谁家阳台上飘来的饭菜香。围墙边梧桐树突然沙沙作响,他猛地回头——当然没有扎马尾的姑娘笑吟吟的等他,只有一片枯叶慢悠悠地,飘进他方才运球留下的脚印里。

王建民与刘季明稍作歇息硬也一起过来打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