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驹还想开口,
干叔低声喝止:
“闭嘴!”
何家驹一愣,礼堂干叔竟也这么说?
干叔低声解释:
“阿成是刑堂堂主。”
“新联盛的规矩,能做刑堂堂主的,必须是双花红棍!”
何家驹眼睛顿时睁大。
双花红棍?王天成?!
干叔冷冷一笑:
“当初阿成坐上刑堂堂主,也是我主持的。”
“阿昌做事一向公正,从没偏袒阿添。”
何家驹紧紧盯着王天成,
心里已将他划入极高的危险级别。
原来新联盛幕后的大佬竟是此人!
回头必须提醒程警司!
干叔等人清楚王天成的实力,
阿添这边却一无所知。
他的手下个个喜形于色,
都以为昌哥还是向着添哥。
众人纷纷叫喊:“打一场!”
阿添脸色铁青,喝道:
“喊什么喊!”
“阿成是刑堂堂主,我跟他动手,岂不是坏了社团规矩?”
林耀昌正色道:
“你现在和他动手,不算违规。”
“我说的,干叔作证。”
干叔立刻应和:
“没错!”
阿添拍着胸脯:
“那也不行!”
“谁不知道我阿添最讲义气?和兄弟动手的事,我做不出。”
王天成微微一笑:
“其实,你可以试试。”
阿添拼命摇头:
“不打,绝对不打。”
两边的小弟渐渐安静,察觉气氛不对。
王天成冷哼一声:
“算你聪明!”
他左右扫视,随手拿起一个钢杯。
“真要跟我动手,我保证你的头不会像这杯子一样。”
王天成五指一握,
咯吱、咯吱……
刺耳的金属变形声响起。
举手高高扬起。
“嘶!”
一群手下惊得合不拢嘴——那个钢杯竟被徒手捏成了铁球!
王天成立即呵斥:
“都聚在这里做什么?不用干活吗?”
“快滚!”
众人瞬间四散离去。
“没想到王天成这么强!”
反黑组警司程国斌震惊不已。
他盯着手中资料,
眼睛瞪得老大,
“家驹,多亏你提醒,我们之前都没察觉王天成隐藏得如此之深!”
何家驹回想起来仍心有余悸:
“当着上百人的面,”
“仅凭双手力量,就把一个钢杯揉成了铁球。”
“实在骇人!”
“他过去到底有什么经历?”
程国斌翻开档案:
“五年前,林耀昌刚接任新联盛龙头。”
“新官上任三把火,他带人攻入尖沙咀。”
“那里是洪兴太子的地盘。”
何家驹一惊:
“甘子泰?那个武痴?”
程国斌点头:
“没错!”
“林耀昌被太子**得四处逃窜。”
“王天成得知消息后,单枪匹马拦住太子一行人。”
“不仅救出林耀昌,”
“还独自追砍了他们几条街!”
何家驹瞪大双眼:
单人**太子一伙几条街?
程国斌感叹道:
“甘子泰的身手,在香江社团中罕有敌手。”
“正因为有他,”
“东星三虎无法踏足,和联盛的林怀乐也束手无策。”
“王天成竟能追着太子砍……”
程国斌严肃叮嘱何家驹:
“你要格外小心!”
何家驹用力点头:
“我明白!”
“若落在他手里,我必死无疑!”
“但有一点说不通……”
“王天成这么厉害……为何后来不再出手?”
程国斌解释道:
“新联盛和洪兴讲和了!”
讲和?
何家驹眉头紧锁:
“据我所知,新联盛没有和任何社团联盟过。”
程国斌点了点头,
“讲和不是结盟。”
“洪兴在尖沙咀的压力本来就大。”
“如果真跟新联盛开打……光一个王天成就够他们受的!”
“哪还有余力应付其他帮派?”
“自那以后,”
“王天成就成了刑堂堂主。”
何家驹点头接话,
“干叔提过,新联盛很久没设刑堂了。”
“说是没有合适的人。”
“刑堂堂主必须是双花红棍。”
何家驹忍不住吐槽,
“整个香江才几个双花红棍?”
“谁想到新联盛居然藏了一个。”
程国斌叹气道,
“还好王天成不太管帮派里的事。”
“他喜欢做生意。”
“不然我们可就麻烦大了!”
何家驹苦笑:
“现在才更叫人头疼。”
“能打又有脑,最重要的是有钱……”
“长官,您慢慢烦恼吧。”
程国斌表情沉了下来。
在香江,什么人最可怕?
有钱人!
钱能通神!
何家驹说得没错。
这年头,鬼佬管下的香江处处看西方。
最可怕的就是有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