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有些感动的抉安琪的手,说:
“知夫莫若妻也!所以,我不用去解释,只用去做事。”
“干实事,干成事。一直是你闻大人的特点、也是特长呀。当然要保持,而且要光大!再说,你闻大秀才号称‘弄斧书生’,你怕什么?”
闻哲笑了,说:
“哎呀,要是你安小姐去当官,肯定比我强呀。”
安琪挑眉笑了,眼底却满是认真,说:
“我从小在爷爷身边长大,听多了、看多了。爷爷以前常说,权力是天平,一边是民心,一边是责任,从来不是用来彰显身份的。你比那些靠父辈上位的人,更配得上这个市长职位,因为你知道这位置不是用来坐着当官老爷的,是用来做事的。”
“是呀,官越大、平台也大,责任也越大。”
话音刚落,女儿忽然哼唧了一声,闻哲立刻凑过去,小心翼翼地抱起她,动作生疏却轻柔。安琪靠在床头看着他,阳光把他的身影拉得很长,想起当年那个在福兴银行总行战研室的闻哲,儒雅俊朗,却有些窝囊。如今却浑身透着强悍,气场强大。不禁眼眶一红,冒出眼泪。
闻哲在医院一直呆到晚上,陪安琪吃了晚饭,才出来。
他对陈东门说:
“去点石茶餐厅。”
车来到茶餐厅后面的院子,王玉早等在那里。
闻哲上了电梯,对王玉说:
“你安排小陈去吃个饭,我到听风轩坐坐。”
“好,已经安排好了。”
闻哲到了听风轩,在茶台前坐下,见上面有王玉放的一条HHL楼的烟,还有自己最喜欢的极品大红袍,连铁壶的水也烧好了。他想静一静,考虑一下今后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