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伟东不经意的皱了一下眉,说:
“闻哲同志,这是最后的态度?”
此时的闻哲,已经很淡然从容了。既然已经不再把成败得失看的过重,人的心态也就随着会平和。在许多充满欲望的人眼里,看着就会像突然很超脱了。
闻哲坐直了身体,微笑着恭敬的说:
“范书记、朱省长、李主任、光书记,如果你们是正式代表组织同我谈话,我也正式的表态,我个人是愿意参选的。我要对的起推举我的代表们,还有那些支持我的人。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参选成功与否,对我来说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重在参与。但是,如果你们认为我的态度不妥,也请明确一下领导的决定,我也会欣然接受,不参加选举。”
闻哲的话,让房间里瞬间就静了下来。
范伟东沉默片刻,委婉的说:
“闻哲同志,在干部使用问题上,组织上是做通盘考虑的,目前并没有否决代表提案嘛。只是要充分考虑对干部的培养的计划与步骤。这一点,希望你能理解。”
他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自己都感觉自己的话有些苍白无力的勉强。
朱惟森说:
“闻哲同志,省委对干部的选拔、作用,是一个非常严谨而长期的工作,特别是在如此重要的岗位上,更是要深思熟虑的。希望你有一个正确的认识和积极的态度,以平和客观的态度看待这个问题。”
光向阳沉吟了一下,说:
“闻哲同志,俗话说瓜熟蒂落,干部的培养与使用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要有一个过程。”
闻哲看看他们,知道目前他们谁也不会主动开口,要求他退出参选,但是话语中无不是这个意思。官场就是这样,越混沌的表达,却包含着越清晰、越强烈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