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向阳摆摆手,说:
“我同闾丘书记汇报了,也同省委组织部李部长交流过,你的副厅已经快三年了,该动一动了,转正厅。这几年你的工作一直不错,有目共睹的。再说,新区是正厅的架子,唤东同志是书记,正厅,也不能让你行政主官总这么委屈嘛。”
闻哲听了多少有些意外,但这种事不能谦虚的,忙起身一躬,说:
“谢谢书记的培养、帮助。”
光向阳用手虚压一下,让闻哲坐下,又看了他一眼,说:
“最近同凌风同志联系过么?有什么消息?”
闻哲一愣,摇摇头,说:
“春节后,没有联系过。更没有什么顾书记的消息。怎么了?”
光向阳摆摆手笑道:
“没有什么,只是挂念老领导,问问。”
闻哲又闲聊了几句,便也告辞出来。
卢唤东回到自己的房间,挥手让秘书离开。自己重重的倒在长沙发上,双手枕着头有些发呆。
这次开会,闻哲的风头可谓一时无双,本来让他气闷不已。想不到又有一个同安琪领结婚证的消息,更让他郁闷。
他知道,自从自己暗示娄锋私下在搞闻哲的名堂后,娄锋一直很卖力,好像有了实质进展。但他暗示、不明说,只听汇报、不作指示,也是为了撇清自己。
安琪同闻哲如果只是恋爱关系,还好说一点。现在是法律上的夫妻,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闻哲有事,安家绝不会坐视不管的。如果真的起了什么波澜,要是有真凭实据还好说,料安家也不会护短。这样的世家,其实是很讲规矩的。但怕就怕如果只是恶心一下,被闻哲回头追究起来,以安家的力量,麻烦就大了。
但掏出手机,想提醒一下娄锋,但转念一想,又放下手机。自己的电话,不是将自己的卖了么?因为主动过问或者提示,会很容易留下把柄,把自己陷进去。
卢唤东站起来,点了一支烟,在客厅里来回走动,内心很是焦虑,一时又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