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想制造,高压锅都可以成为破坏性的武器。”
说到最后,他长长叹口气。
我想了想,“后台程序控制下呢?”
沈听澜说:“这当然是个办法,但我们一年出口量大,谁知道哪批会被送到战场上。”
所以,对东南亚地区大批量限购也是个折中的办法。
我说:“听翁坤的意思,你要不答应,梁沫彤不会交给你。”
沈听澜:“我找梁沫彤,可不是为了叙旧。翁坤想拿她跟我做利益交换,算盘打错了。一个梁沫彤换不了解封东南亚市场,她没那么重要。”
话听着冷血,可只有我们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的道理。
我问他,“我听你说,她状态不好?是病了吗?”
沈听澜说:“翁坤说她精神出了问题,可能受刺激了。我们约好,等人送到再联系。”
我问:“人在哪找到的?”
沈听澜:“园区里。具体哪个没说,应该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我们都清楚,女人进园区后下场无外乎就那些,没人能逃掉。
虽然我讨厌她,但身为女性,还是不忍心看到她沦落到现在的惨状。
沈听澜轻拍我背,“好了,早点睡吧。”
翌日。
临近中午,我接到沈听澜的电话。
“晚澄,在忙吗?”
我肩膀夹着手机接电话,“刚开完会,有事?”
沈听澜说:“梁沫彤跑了?最近注意安全。也不用太过焦虑,柳泓博会跟紧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