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酒店房间里度过了浑浑噩噩的三天,不知疲倦、相互索取。
累了就睡,醒了就做,三餐让酒店送到房间,中途我只见过外卖员,还是过来送套的。
睡到第四天晌午,我疼得实在忍不了了,他却按住我的腰不让我乱动。
我红着眼圈快哭出来,说身上疼,他才作罢。
沈听澜从浴室洗完澡出来,看我穿好衣服,说:“要出去?”
我说:“透透气。”
他顺势走过来,搂着我的腰习惯了将头埋在我颈窝,亲了又亲,说:“怪我呢?”
“没有,我就是想透透气。在房间里呆三天了,除了你,我就见过外卖员,还是来……”
他用牙尖咬我锁骨,戏谑道:“来干嘛?”
我身体已经不自觉的回应了,甚至发出了迎合的信号。
再这么下去,又要开始了。
我抓着他头发,将人拉开,幽怨地瞪他眼,一句话也不说。
沈听澜被我看笑了,“好好好,一起出去转转。”
他单手托起我膝弯,将我整个人抱起来,放在门旁的五斗柜上,“等我换衣服。”
我想跳下去,可腿疼,只能坐在柜子上眼睁睁看着他穿。
窗帘拉开,光线落在他背上。
一道道鲜红的抓痕,还有肩头被我咬的齿痕醒目极了。
他往身上套T恤,突然嘶了声,我盯着他看,沈听澜走到镜子前摸了摸锁骨上的牙印,说:“下次别咬在这,容易让人看到。”
拉衣襟的时候又疼得嘶了声,自言自语道:“人真是不能作孽,欠下的债迟早要还的。不是让你搞轻点,你,嗷……嘶。”
我脸发热,舔下嘴唇,“嗯。”
他走过来,双手往五斗柜上一撑,用额头顶顶我的,昂起下巴索吻,我亲上去,他说:“下次轻点,我教你。”
我点头,问他:“疼吗?”
他亲着我的唇,说:“疼,但很爽。”
“……”我感觉人都要变成蒸汽火车鸣笛了。
难得他今天不穿西装,黑色的夹克里配白色T恤,把他的肤色衬得更剔透,深灰色的裤子将他的腿型拉得笔直而修长,再配上同色系的小牛印花皮鞋,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帅气,又多了一份别样的气质。
临走前,他竟然喷了我的香水。
“哎,那不是中性香水。”我提醒他。
沈听澜却说:“我知道。”
“知道你还喷?”我不解。
他说:“别的女人也会知道。”
我看着他,“什么意思?”
他捧起我的脸狠狠亲一口,“有主了。”
我切了声,可一转身我偷偷的笑了。
离开房间,他自然的牵起我的手,但我还有点不习惯。
我们的关系从开始就是不正常的、隐晦的,在黑暗中的,从没有暴露在阳光下,如今光明正大的牵手走进大众视野,我有些拘谨。
沈听澜走几步回头看我,“怎么了?”
我说:“有点不习惯。”
沈听澜:“不习惯我们多出去几次,就习惯了。”
电梯来了,我们走进去。